第23節(2 / 3)

不要說男人都喜歡美女,女人也喜歡漂亮的同性,能夠和一位性格好的漂亮同事一起工作的話,那種感覺是非常美妙的。

很奇怪的,雖然我們相處也才半天的時間,但是我們卻聊得非常投機。

從談話中得知,她是湖北人,二十三歲,在這裏已經上了好幾年班了。

難怪她的普通話中夾帶著四川那邊的方言,都出來十幾年了,我都分不清四川話和湖北話了,隻覺得都差不多,沒有多大的區別。

一聽說她是湖北人,我就很親熱的喊她“半個老鄉”,每次在鎮上碰到那些講我們四川方言的人,我就感到非常的親切,就像見到親人那種感覺。

經不住她的軟磨硬纏,我也就答應搬進宿舍陪她。說句實話上十二個小時的班本身就已經夠累了,最後還要開四十幾分鍾的電瓶車才到家,並且半夜三更黑燈瞎火的,我的眼睛也很近視,因此最容易出事情的了。

很巧的是,我和她排在一起上夜班了。

上晚班除了白班應該做的事情外就是趁客人走光以後,就是把每個包廂裏的麻將搬出來清洗——打蠟,按照順序每一麵都要上蠟,上過蠟的麻將摸起來光光滑滑的很是舒服。

但是對於怎麼給麻將上蠟,我還是沒那麼快就學會的,我覺得跟我一道上晚班的服務員洗麻將的動作真是快得要命,他劈裏啪啦的沒有花多長時間就把一副麻將洗好了。

我坐在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清洗,可是不管我怎麼認真怎麼仔細,我都無法達到他那個速度。

看到他的速度如此神速,我便不禁自慚形穢起來,我越洗越著急。

“我來教你,你仔細看啊。”看我手腳忙亂的,芬妮就從吧台裏麵出來了。

“師父親自出馬了啊。梅妮你的麵子好大的啊,我們師父一般人是不教的。”聽說芬妮要教我,那位男服務員隨即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你是不是欠抽了啊?我不是把你們都教會了嗎?沒良心的東西!”聽男服務員如此講她,芬妮蹬蹬的衝到那個男服務員麵前就是一巴掌。

芬妮的一巴掌打得那個小男生嗷嗷直叫,看到他們打鬧,我就不禁笑起來了:這些年輕人真是太可愛了,如果我也能像他們一樣快樂就好了,可惜自己早已超過打鬧的年齡了。

看我坐在凳子上隻笑不說,打鬧玩的芬妮馬上就找了張凳子挨著我坐下來:“看我……”

女人做事情就是細心,她手把手的慢慢的仔細的教我,在她細心指導下,我的洗牌動作快了很多。

看她洗牌的動作比那個男服務員的動作都還要快,我就好生奇怪。

“我們收銀的一般沒有多少活幹,因此沒事我就幫著他們清洗麻將,時間久了我也就會了。”芬妮一邊快速的洗著麻將,一邊回答我的問題,“我在這裏已經上了好幾年班了,因此洗麻將也就洗了好幾年了。來棋牌室上班的服務員大多數上不了多久就離開,因此每年這裏就有很多的新服務員來,所以一到上晚班,我就教他們新來的服務員洗麻將。”

把所有的事情幹完以後,我們三個就到吧台裏麵休息了。

雖然說是講休息,但我們是不能打瞌睡的,因為攝像頭正對著我們,到規定的時間,值班的領班會按時來查崗的。

一個晚上不能打瞌睡,這對於一般習慣晚上睡覺白天做事的人來說,是個多麼殘酷的事啊。

因為是第一次上晚班,所以我就把那些規定忘得一幹二淨了,靠在軟綿綿的凳子上,我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