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問道。
“任前輩,你幹什麼?”令狐衝也發現了任我行的舉動。
“你看不出來嗎?他太重了,導致下沉速度過快。”任我行冷冷的說道,“倘若少他一個,就能延緩下沉的速度,說不定到時候,就能想出辦法出去了。”
令狐衝激動的指著任我行,“大家同舟共濟,你憑什麼這麼做!”
任我行看了令狐衝一眼,“你再囉嗦,把你也扔下去!”
“爹,衝哥,你們不要再吵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任盈盈急道,“爹,你受傷了,內力少用。”
“現在沒有什麼辦法!少一個人就多一份生機。”任我行怒道。
“你把他們放了,我下去!”令狐衝說完,便跳了下去。
“誒。”任盈盈在一旁急了,著急喊了一聲衝哥,也跟著跳了下去。
“盈盈,盈盈!”任我行放開手中的上官雲,看著洶湧的湖麵。
本已離開的楊小聰突然又出現在岸邊,看著湖心亭憤怒抓狂的任某人,對著身邊笑眯眯道:“放箭!”
這下子,弓箭手們全都沒了顧忌,箭上擦上的是劇毒啊!隻要有一隻射傷了任我行,那他便在劫難逃。
如果在任我行全盛狀態下,射中他確實困難,可是現今他受了內傷,又痛失愛女,嗬嗬,射不中還真對不起自己飛箭海戰術了。
果然,沒一會兒,任我行就被一隻毒箭擦傷,傷口泛黑,大叫道:“楊蓮亭,你這個卑鄙小人!”
“走吧。”楊小聰回頭對著眾人道,“他沒戲了!”
“他們,怎麼樣了?”東方喝著茶,悠悠問道。
“教主,按照你的意思,現在他們還在湖心亭上自相殘殺呢?”楊小聰回複道。
“恩,令狐衝跳下去了?”教主走到楊小聰旁邊輕輕問道。
“恩。”楊小聰點頭,“任盈盈也下去了。”
東方眼睛眯起,勾起一抹笑容,他們還真是情深啊。看來這些還遠遠不夠啊,才這些苦怎麼能夠償還呢?不過沒關係,一線生機在湖底,還有機會的,不是嗎?
“解決了任我行,剩下任盈盈和令狐衝,不足畏懼了。”東方暗自思量。
“你先出去,派幾個人在洞口守著,令狐衝他們一出現,立刻回報。”東方淡淡吩咐道。
“是,屬下遵命。”
任我行被關在湖心亭,東方思量著,生死未知,心裏總是不踏實,還是去看看吧,小心為上。
想著想著便出了院子,突然,一個人影在前方轉角處一閃而過,那是,向問天?怎麼回事,不是讓青衣監視他的麼?來不及想那麼多,東方跟了上去。
隱蔽在角落,向問天竟然也是跟著一個人,赫然是才從自己屋裏出來的楊蓮亭。隻見向問天手裏拿著一把細小的匕首,小心翼翼的跟在楊蓮亭身後。那貨居然不知道有人跟蹤他!真是白癡。
楊小聰路過桃園,停下,滿院的桃花紛飛啊,真漂亮,和那天的教主一樣。
向問天見楊蓮亭停下了腳步,輕功運起,起身而上,一把匕首直刺楊蓮亭的心髒!
東方猶豫著,眼前的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知道了自己那麼多秘密,隻有死人才會永遠保守秘密不是麼?
眼看拿匕首就要刺進,東方終是中指一彈,一根繡花針打偏了匕首的軌跡,再一彈,另一根針,完全沒入了向問天的百會穴。
為什麼會救他,東方也很疑惑,或許是心裏的那抹懷疑一直都沒有消退,匕首越來越近,自己的心就越忐忑。終究還是救了,是怕自己的猜想成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