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亮?”
“……”熒藍頓時沉默了,她怎麼就感覺南原淩在套自己的話呢?如果自己一不小心回答哦,自己之前所說的夢遊類的解釋原因不就不攻自破了嗎?幸虧存了那麼一點點的心眼。“我也不知道……”轉身往外麵看了一下之後熒藍繼續說道,“看門口有亮光射進來的樣子,今天的月亮應該是很大很亮了。怎麼了?怎麼關心起月亮來了?”
“我也隻是問問而已……”
“停”南原淩一步一步地向熒藍靠近,之前因為離得比較遠,現在靠近了,熒藍也就感覺到了,很清楚地感覺到,南原淩越是進她一步,那一種腐蝕的屍氣就越是進一步,也更加濃烈一點。“你站著別動”
外放的精神力讓熒藍很確定,南原淩是南原淩,是很真實的存在,沒有一點點虛假,但是依稀她還是能夠感覺到,在他的身上籠罩著一些東西,這種穿透不了觀察不了的情況略顯熟悉,之前在來的路上熒藍就曾經經曆過,就是那將他們團團圍住的怨瘴。現在稍稍一分析似乎怨瘴是死氣,而現在籠罩在南原淩身上的是屍氣,也是屬於沒有生命的死氣一類,也就是說自己的精神力能夠穿透的必須是有生命的力量,能夠感應的必須是有生命的生命體。
在南原淩身上籠罩的屍氣似乎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在將這情況推導出去,南原信跟東方謹不會也是被這屍氣所包裹了吧?因為包裹他們的那種屍氣的力量很濃烈,所以她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怎麼了?”雖然很疑惑,但是南原淩還是很聽話地停頓了下來,站在離熒藍不遠的樓梯上,兩人之間的距離,相差似乎隻有二十級台階的樣子。
熒藍在思考著自己的問題,南原淩的問話也就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東方謹是男的,南原信是男的,南原淩是男的,自己的那隻“極品”也暫且算作是男的吧,在這無規則的現象中尋找規則的定律,能夠找出的共通點就是被盯上的都是屬於男的,現在也就是說,夜晚太過於陰寒陰暗,所以需要陽剛來驅走那一切。
那他們去到了哪裏?雖然能夠推出這麼多,但終結這些都隻是熒藍的猜測,沒有多少實事作為依據,而現在更加需要關注的是,東方謹跟南原淩以及自己的那隻“極品”都消失不見了,而且她一點都感覺不到,從這一方麵來說的話也可以姑且猜測他們已經不在這個地方了,是被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隻是這個地方在哪裏?
“熒藍?”南原信走到熒藍的身邊,高一級台階地站在她的麵前,本來就比熒藍高了不少的他現在就更加是居高臨下,彎下腰,將臉湊到了熒藍的麵前,不輕不重地就喊了一聲。“你這是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不是讓你不要過來的嗎?”熒藍倏地往後退了幾步,但是退後了幾步之後又猛然之間往前衝了兩步,不明所以地抓住了南原淩的手臂。
“怎麼……”南原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眼前一黑,幾個瞬間之後便所有的意識都不見了。而此時此刻,熒藍的手一直都是緊緊地抓著南原淩的手臂,就算意識如潮水一般地瞬間退去,她也沒有絲毫的放鬆,她有著很強烈的感覺,此刻她要是放開了自己的手,那麼南原淩他們她就或許真的再也見不到了。
這是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強烈到熒藍自己都找不出一點反駁的餘地,徹徹底底地,一點都找不出來。
南原淩是在黑暗中醒過來的,身下磕地很痛,身上也被壓得很痛,手臂上也有著一股很大的力量。突然就想起了在自己昏迷之前所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同時也想到了熒藍的表情,難道說她之前已經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熒藍……熒藍……”看著此刻還趴在自己身上的熒藍,南原淩抬起自己還活絡或者說是還自由的一隻手推了推熒藍,隻是熒藍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完全陷入了沉睡一般。“熒藍你快點醒醒……醒醒”
“怎麼了?”在南原淩的不懈推搡之下,熒藍終於醒了過來,隻是讓她覺得很無語的情況便是——自己竟然又陷入到了黑暗之中,好像自己來到這裏之後就沒有過幾天安生的日子,一直都是會發生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算她自己不是很主動地去招惹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那些事情也會自發地來招惹她,就像她的身上有著所謂的吸石一般,不管那危險在多遠的地方,都會被她吸引過來。“這是什麼地方?”
一邊詢問著這樣的問題,熒藍一邊回想著在她跟南原淩兩個人墜入黑暗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好像……她依稀記得南原淩所站在的那級台階往下麵沉去,速度很快而她因為是緊緊地抓著南原淩的手臂,所以也就被一起帶了下來,又因為是那股子衝力的原因,熒藍最終的造型便是趴在了南原淩的身上,很不巧,可憐的南原淩變成了熒藍的肉墊。
想到自己的造型,熒藍忙不迭地就從南原淩的身上坐了起來,又飛快地挪到了旁邊去。但是因為熒藍的反應太快,動作也太粗魯,害得南原淩很是被蹂躪地哼哼了兩聲。
“我好像不像江陽所說的是命裏帶著幸運,倒像是命帶煞氣,你看你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會遇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想想這已經是第幾次跟南原淩一起陷入到危險之中了?如果連那些亂七八糟的或者是很小的都算進去的話,還真的已經是數不勝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