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姐姐該做的事情?”
腦子裏麵回響的同時也是回想的是那樣的一幕又一幕,拚湊在了一起,竟然可以拚湊出另外一個完整。
“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
“小妹,我隻是想要在外麵賺點錢,我隻是想要讓爸爸媽媽減輕一下負擔而已……”
“小妹,相信我,你應該知道姐姐不喜歡騙人……”
“姐姐你不要跟我說了好不好?你自己去想為什麼?不要跟我說,你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就回家爸爸媽媽都等著……”
回家?是的她想回家可是家回不去誰來帶她回家?她怕黑怕被拋棄,深入心底地害怕著,隻是在茫茫人海之中,找不到一個人,能夠帶著她,她隻能夠將自己的強悍深深,深深地埋在心底,就怕一不小心地將自己的脆弱給表現出來,她其實可以強,可以很強,隻是自以為在心上築起了一道牆,卻隻能夠是心境防割,潰爛的何止隻是一點點,見不到陽光,不敢見陽光的痛誰會知道?
畫麵飛速地旋轉,從漆黑的夜變成了白亮的天,日光下的她呆呆站立,這裏……
曾經發生過一件事情,讓她至今至今地不曾忘懷,於是乎,每當在夜深人靜隻剩下她獨獨一個的時候,她的心就會無名地痛,淚就會忍不住地流落,伴隨著頭頂上方的一彎或者是一輪圓月,蒼涼,迷離,流轉,飛瀉
誰規定了堅強?自認為堅強的往往最最惹人憐惜
“你在做什麼?”站在高高的陽台上,兩個女生一前一後地站著,一個身材嬌小,一個身材偏向於肥胖,隻是兩個人在截然相反之中還是有著相似,兩人都紮著簡單的馬尾,其實不長,短短的,隻有兩個手指加起來的長度。
胖女生轉過身來,將自己的右手舉到了前麵,在她的拳頭裏麵緊緊握著的是一條一條撕成了兩厘米寬度的紙簽,倏地,放開,瞬間在風中飛舞,就像是白色的蒲公英一般,飄飄灑灑迷亂了天地之間。
“你翻我的東西?”不是疑問是質問,不曾說過她一句重話的她也會憤怒。“你明明知道,這是我的日記”她喜歡將將紙撕成一小片一小片寫下自己的心情寫下自己的日記,然後一小片一小片地存起來,將心情打碎了,重新組裝起來……
隻是這一刻,當所有的一切都隨風飄散的時候,她的心也一下子空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做這樣的事情,傷害自己,難道就是那麼開心的事情嗎?
“為什麼?”
“因為你虛偽”
“為什麼?”
“她們說了,跟我這樣胖的人在一起,隻是因為你想要顯示你的骨感……”
“是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無力辯駁……如果十年的友誼真的這樣脆弱到不堪一擊我無話可說……如果我們的情真這樣接受不了考驗的話,我願意選擇收回……”
“我隻是想要跟你說,我之前說的不曾有過虛假,我從小就是藥罐子,抱著中藥罐子到我上小學,小學開始就西藥不斷……你難道忘了,我的體重從小到大都沒有突破過八十,正常嗎?這正常嗎?是……我不正常我喜歡跟肉♪肉的你在一起有錯?我以前也說過的,我的世界中猜疑猜忌是不允許的……從今以後,我們就各自好好的……”
……
真心付出的為什麼全都得不了好?
全意為之為什麼總是與願望相反?
親情?原來也是會傷人的
友情?付出太多太滿不好,有個七八分就已經差不多了,留下個兩三分,給可能會受傷的自己留條活路,讓自己有一個傷心的通道跟發泄的窗口。
過猶不及還是孔子先生的中庸最為人道
她不想在這裏這裏的空氣是那般地稀薄,太寒冷,找不到取暖的火種,自己是不是可悲地像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回不到自己的家,找不到自己的溫暖,可望不可即的天堂,到底在什麼地方?
告訴她啊告訴她啊……
她要醒過來……
她要找尋自己的光亮
她說過的,她要做自身發光發熱的太陽……
可是此刻她為什麼那麼想哭?壓抑的情緒像在這一刻找到了噴薄的出口,想要徹徹底底地噴薄一回,張揚一回。
“熒藍”倏地一陣紫金色的光芒劃過,隨後又是暗金色的光芒,伴隨著聲音的響起,未滅出鞘,在空中劃出華麗的劍花,暗金色的光芒閃過,罩在雙月湖周邊的結界之氣轟然倒塌,短短時間便消失在空氣之中,化作力量被林中的靈物所吸收。生於自然,死與自然,如今又是造福於自然,始終都是生生不息。
百級倏地飛到雙月湖上方,緩緩地降落下去,直到離熒藍還有一米距離的時候便停了下來,坐在百級身上的子午猛然之間站了起來,踏過百級的頭,抓起熒藍,緊緊地抱著她,在空中一個方向性地轉身,隨後便落在了雙月湖旁邊的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