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想想也知道,這個大校場要做的主要的事情其實就是打鬥,要將這個地方弄得那麼好做什麼?弄好了說不定沒有多少時間就被弄毀了,那樣不是得不償失嗎?
“就是這裏了,我們之前就是在這個地方訓練……”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整句話還沒有說完,絮風倏地就停頓了下來,莫名地沉默了,不再往下麵說下去。
他們在這個地方訓練?雖然感覺到絮風是不小心說漏了嘴,但是熒藍還是準確地抓到了他的關鍵點,看他看向其他幾人的樣子不像隻是他一個人的事情,那麼也就是說在這裏訓練的還有其他人隻是看他們遮遮掩掩的樣子根本就不準備告訴她,她也不是那麼蠻不講理,再說她帶他們倒學院來之後不就是為了他們有所提高嗎?既然他們不準備告訴自己,那麼她也不會在那便糾纏些什麼,到底,每個人都會想要有自己的提高,她不可能束縛了他們不是?
“我們走近一點看看。”熒藍掃了幾人一眼之後便開口這樣說道。她看到在大校場的搭起了一個高台,應該這個高台就是之前他們所說的那個擂台了,因為縱觀這個大校場也隻有這個地方比較突出,一眼就能夠看到。而且這個高台的周邊圍滿了人,想當然耳就是這個地方了。
當然,熒藍也知道這個擂台不可能是現搭的,而應該是原先就存在,但是因為某種原因隱藏起來,而現在因為需要開啟了而已。
“大小姐,就是這個擂台了。”似乎是感覺到了莫名的沉默,離雪立馬開口說道,對熒藍介紹著這個擂台。“我們走近一點看看……”一邊說著那些話,離雪一邊示意著另外幾個人到前麵去開路,在這四個人中,離雪早就顯露出了老大的氣質,而對於這些,熒藍也不會去管,就讓他們自己發展好了。
“我知道。”跟著幾個人,熒藍往前走了好大一步,不知道是擂台本身散發出來的壓迫性氣息還是什麼,熒藍越是靠近那個擂台,就越是能夠感受到在擂台散發出來的壓迫力,很強大,那種壓迫就像瞬間放射出了很多氣體,堆積的氣體雖然無形,但是卻能夠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寸步難行。⌒思⌒兔⌒在⌒線⌒閱⌒讀⌒
熒藍看了一眼在自己身邊的另外幾個人,總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她幻覺這個壓力隻有她一個人感覺到呢?
“你們感覺到擂台上傳遞出來的壓力了嗎?”熒藍不再往前,倏地停頓了下來,拉住靠自己最近的離雪,不讓他再往前走。“我感覺到了擂台上傳遞出來的強大的壓力,好像根本不讓我往前走……”
“難道是因為這個擂台是為了大小姐而設嗎?”聽到了熒藍的說話,離雪忍不住地自問道,聲音不大,但是在熒藍聽來也不小,在其他幾個人聽來也不是很小,反正大家都已經聽清楚了。
“北野熒藍,你是來接受挑戰的嗎?”熒藍還沒有想清楚,倏地就從擂台上傳來了一個聲音,熒藍一愣,側過身子看向了擂台,不知道什麼時候,鬱斐出現在了擂台上。
熒藍隻是冷冷地看著站在擂台上的鬱斐,久久沒有回答,他是什麼時候上去的。
一個恍惚的時間,熒藍隻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輕盈,瞬間飄忽了起來,慢慢地升騰起來。朝著擂台就飄去。
“這是怎麼回事?”熒藍奇怪地問道。
“大小姐”
“沉默就意味著默認,你已經接受了我的挑戰”說這話的是鬱斐,雖然這應該是幸災樂禍的時候,但是或許因為鬱斐是比較正經也是對練氣比較癡迷的人,而在他看來,能夠躲過自己的突然一擊就不是簡單的人,所以在他看來熒藍現在就是來接受自己挑戰的,有的隻是正視,而沒有嘲笑。“既然你現在就已經接受了我的挑戰,那麼現在我們就將這個挑戰解決了吧。”
熒藍此時還沐浴在暈暈乎乎之中,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一而再再而三地遭遇到這樣的烏龍事情呢?之前隻是被偷襲地擊了一下掌心,她就莫名跟人定下了挑戰契約;現在因為故作姿態的沉默,烏龍地被規則判定為默認……
似乎還有更加烏龍的事情
身子一路飄到了擂台上,熒藍本來還想跟“極品”以及落月進行聯絡,但是她發現,從踏上擂台的那一刻起,她竟然就跟它們失去了聯係,現在她頓時擁有的感覺就是烏龍地頭腦發脹,現在她終於知道,原來單人挑戰是不能夠帶寵帶獸的隻能夠依靠兩個人單人的力量進行對抗。
她是不是太衰了一點?
“我……”熒藍剛準備說話,但是鬱斐根本沒有給她這個辯駁的機會,紫色的光球瞬間就向著熒藍砸去,一點預兆都沒有地。
熒藍不能夠再說話,隻能夠憑借著自己反應的靈敏一個勁地往旁邊奔去,原來之前在靠近擂台時候的壓迫感真的是因為這個擂台為她而設的原因,因為在上了擂台的那一刻起,那些壓迫感就完全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這樣說起來之前那些壓迫力隻是在給自己施壓,讓自己趕快接受挑戰,之前鬱斐不是也說過隻要她一刻不接受挑戰,不將這挑戰完成,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