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地將自己亂動的手收了回來,也不再亂甩,也不再亂采葉片,也不隨便地亂動枝幹,而是很是認真地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口袋裏。
稍稍想了想,熒藍覺得還不夠安全,因為她一向就沒有將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這一種習慣,說不定在自己某個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又將手從口袋裏麵拿出來,又習慣地去采采葉片了。
一邊想著,一邊走著,熒藍一邊剛剛放進口袋的手拿了出來,將待在自己頭頂上的綠毛抱了下來,抱在自己的手裏。這樣總行了吧?手中有東西的時候人一般就不會想著去做其他的事情,所以也就是說現在她的手安全了。
也不知道摩卡院長所說的後山曆練到底是指些什麼事情,難道是又要訓練她跑步不成?至少現在熒藍的感覺就是在這裏讓她跑步,而且是慢跑走了那麼長的時間,愣是什麼都沒有遇到,除了植物還是植物,除了鮮活的植物就是枯萎的植物,除此之外就什麼都不存在了,就連一隻兩隻的小動物也完全是看不見
那個該死的老頭子
是在耍著她玩是吧?
這一刻,熒藍真的很確定自己是被耍了,因為不僅是自己的眼睛,就連自己釋放開來的精神力也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這個地方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後山。
倏地,有什麼東西闖進了自己的精神力網,在東南方向上,一閃而逝,速度很快,想當然應該是在這裏奔跑的某種土生土長的小動物,但是這一切隻是熒藍的自我想法,到底是不是她自己也不知道。
“極品你看到那是什麼東西嗎?”在來到這裏之後,熒藍早就將自己的精神世界開啟了共享,讓自己看到的也能夠被其他幾個小寵物看到。*思*兔*在*線*閱*讀*
“我不是很清楚……”到底那是熒藍看到的,雖然開啟了共享,但是還是會因為等級修為上麵的區別以及契約的不同而受到牽製,如果共享之後能夠像熒藍一樣看的很清楚那就不是共享,而是變成熒藍的本體了。“你再走近一點看看……”
“但是那個東西好像已經不見了……”
“你朝著那個方向走走看看不就好了”落月伸出自己的爪子,大大地打了個哈欠說道,“真笨”對於熒藍,她完全是不遺餘力地進行詆毀,也不知道這個落月是怎麼回事,反正熒藍自己是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這個落月對自己很有敵意
“那就往那個方向上走走看看……”熒藍揉搓蹂躪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綠毛,側過身子往那個方向上走去,之前的時候熒藍已經以著自身為基點進行了方向的推算,更是在心裏畫了好幾個十字架,大致上已經知道那個方向算什麼方向。
走了大約有十分鍾的方向,熒藍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而她卻很驚訝不驚喜地發現自己好像走丟了就算自己再能夠自欺欺人地在心中畫上無數個十字架,此刻她卻是不敢貿貿然地行動,因為現在好像是晚上了,而依稀之中她聽到了這個林子裏麵有動物的聲音,動物的嘶吼聲,那聲音歇斯底裏,就像是要將人撕裂了一般。
她怎麼就忘記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晚上在有野獸的林子裏麵走,那絕對是很一個詞——找死
走了那麼長時間,熒藍完全確定自己已經是在後林深處了,要說退縮肯定是來不及了
想了想,熒藍便決定在這個地方駐紮歇息,將老頭子給的包裹拿了出來,一一翻找著有用的東西,沒多大會兒就將小帳篷搭建了起來,還將火給點了起來,雖然點火不易於是自保目標,但是不點火她不安心,她害怕黑暗,害怕一切跟黑暗有關的東西。即使現在有“極品”、落月、綠毛在自己的身邊,她也不算一個人,但是在心理上,當自己的心沉默在黑暗中的時候她還是會很大的不舒適。
沒辦法了,暴露目標就暴露目標了跟黑暗給自己帶來的恐懼比起來,那些禽獸走獸也不算不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你們三個給我守夜,我要休息去了”說完那句話之後熒藍就鑽進了小帳篷裏麵,猛然之間又想到了什麼,一個頭從帳篷裏麵鑽了出來。“對了,幫我看著那火,不要讓那火給我熄滅了熄滅的話我一定會關你們禁閉,讓你們一個個不能夠出來”
這威脅雖然對除綠毛意外的兩個沒有多大的作用,但是熒藍還是將其說了出來,這算是表達自己的一種態度
說完那句話,將自己的交代全部都說完之後熒藍便將自己的頭收回到了小帳篷裏麵,現在因為外麵點著火,火焰也在跳躍,所以小帳篷裏麵也是亮堂堂暖融融的,就像被太陽烘烤了一般。
進入帳篷裏麵之後熒藍並沒有閉眼睡覺,其實她沒有說,她是一個認床認地方的人,其實這也不是說認定一個地方就不接受另一個地方,而是在說如果她心理上感覺一個地方不是很安全,她一般就很難入睡,在這個地方一般會睜著眼睛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