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證到。上次她幫謝伯伯擦背的時候,看著那美背就聯想起和謝伯伯做某種運動的時候,於是很沒有麵子的把鼻血滴在了浴桶裏。

“滴在浴桶裏倒是不礙事,隻是流鼻血總不是什麼好事。”謝衣想起自己那次還很是擔憂的以為既是徒弟又是妻子的阿生得了什麼病,於是緊張的從浴桶裏站起來,結果看到他那樣子的阿生鼻血流的更厲害了,她還結結巴巴的解釋是因為麵前的景色太香.豔所以才流鼻血的,簡直讓他哭笑不得。

“你啊……”謝衣又歎了一聲。

“那師父讓我給你擦背嘛~”順便今天晚上可以做些羞羞的事情,不都說小別勝新婚嗎~

“好,都依你。”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對了,師父,昨天我不在家不是說你換下來的衣服留著給我洗嗎,你放在哪裏了?”長生被謝衣牽著走向他們的房子,一路上長生忽然想到這個問題,隨口問了句。

然後謝衣忽然停下,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長生開始還沒想明白謝衣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再仔細想了想就隱隱猜到了,試探的問道:“師父你自己……洗了?”而且肯定不止是這個,不然謝伯伯不會這種表情。

“我想著阿生你辛苦趕路采藥回來還要做這些瑣事,有些不妥,便想著自己動手,左右不過是些小事……”

“然後?”

“這幾十年來都是阿生做這些事,辛苦阿生了,我心裏甚是不安。”

看著謝伯伯眼裏的愧疚之色,長生了悟的點頭,“我明白了。衣服洗壞了也沒什麼,都是些小事,而且這些衣物不都是師父你自己做的嗎。能成為師父的妻子,為師父做這些生活瑣事,我覺得很幸福,師父為什麼要愧疚。”長生說完,踮起腳湊上去親了親謝衣的臉頰。男神洗衣服會洗壞什麼的也是萌點根本沒有任何問題!而且洗壞之後不好意思明說的樣子也很萌~

即使早就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說什麼,謝衣此時聽到她的話還是鬆了口氣,看著小妻子表示親密的行為臉上露出笑容。“我幫阿生做了一套新的衣服,就在房中,阿生稍後可以去看看是否喜歡。”

“不管是什麼樣子的我都喜歡,因為是師父做的。即使知道我每次都會這麼回答,師父你還是每次都要問我一回。”

長生和謝衣慢悠悠的走在小道上,頭頂的樹木在微風中發出颯颯的聲音。山中不知歲月長,隻度悠然日複日。

聽到長生的話,謝衣笑笑,開口說的卻是另一件事:“是了,還有一事,阿生不在的時候,我還給你新近種下的花澆過水了,不必擔心。”

新近種下的……難道是那株她期待了兩個月,將要開花的桑榆草?那種桑榆草在出現花苞之後是不能澆水的,否則會死。長生有些心疼,但是和謝伯伯比起來,那些打發時間的花花草草什麼的完全不在意啊。謝伯伯除了偃甲這個愛好和在她的生活起居方麵多有操心,對於其他的事一向是……有些迷糊的,自從她變成了他的妻子然後把越來越多的事攬在身上不讓他動手之後,謝伯伯似乎更加……咳咳。

“師父,真是麻煩你了,我在路上的時候就想著這兩天我沒澆水那花會不會死了,還好師父想到了~”長生想都沒想直接就說了這麼句話,待看到謝衣臉上滿足的笑容,自己也便跟著傻傻的笑起來了。

一段短短的路程,他們走得很慢,路上兩人低聲講著這兩天發生的一些瑣碎的小事,再小的事兩人看來似乎都是趣事,一路上低低地笑聲就沒有停止過。

回到家,長生先把謝伯伯推去了偃甲工作房間,“我知道你惦記著還有個灌輸偃甲沒做好,快去吧,我收拾下屋子,晚上給你擦背。”

“總是什麼都瞞不過阿生的。”謝衣笑笑順著她的意走進了房間。

長生低聲咕噥了句偃甲癡,然後就帶著笑去收拾了下廚房和書房還有臥房。一看那些幾乎沒被動過的痕跡,長生就知道這兩天謝伯伯八成又是待在偃甲工作房間沒出來。每次逮著她看不到的機會就做這種事,長生搖搖頭,決定晚上要再次好好的教育一番。

然後她又去那株桑榆草那裏看了看,撥開葉子果然發現根部有些潰爛的跡象。直接拔了下來埋在土裏當花肥,長生又種了另一種花下去。如果謝伯伯問起來,就說她自己不小心踩壞了這株桑榆草就是了。

做完這些事,長生又泡了茶給正在忙著做偃甲的謝伯伯送去,然後自己捶著腰躺在屋外的搖椅上休息。這個身子已經習慣了人類的作息習慣,昨天她在流月城裏沒有睡多久,今天就有些沒精神。

在搖椅上曬著太陽,長生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再醒過來已經是夜色深沉,長生發現自己身上嚴實的蓋著一床小毯。這還是她專門給謝伯伯做的,因為他有時候做偃甲會做到晚一些,那時候她就會讓坐在那裏的他蓋上小毯。雖說她一直就知道謝伯伯是偃甲人,並不會生病著涼,但是還是忍不住做這種事。

長生掀開身上的小毯,搖椅隨著她的動作頓時發出吱呀的聲音。

站在旁邊,負手抬頭看著天上明月的謝衣聽到動靜,轉身看過來。見長生已經醒了就笑著走過來說道:“阿生醒了,睡得可好?我看你有些沒有精神,想是趕路累著了,下次就不要這麼急著回來了,路上也要好好休息才是,我一人在家無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