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2)

。才挨到石墩,秦冉疼的額頭直出冷汗。彭天明見他難受,低聲說道:“陛下,要不您趴在臣的腿上歇會兒!”

秦冉咬牙揮手:“不用,你別一直看著朕就好!”

彭天明有些窘迫的轉過頭,對上晏殊若有所思的目光。彭天明隻好低下頭,心想這日子太難熬了,還不如上陣殺敵來的痛快呢!

塵土飛揚,一輛馬車自遠處而來。彭天明眼睛一亮,站起身攔在馬車前麵,他對趕車的中年車夫說道:“大哥,我們兄弟幾個從鄉下

出來進城投奔親戚,因為不熟悉路線迷了路,可否請大哥捎帶我們一程?”

車夫精明的小眼轉了轉,說道:“帶你們不難,可也不能白帶不是,我這可是要收錢的!”

彭天明明知自己沒錢,管不得那麼多了。他不能眼看著陛下難受痛苦,隻好走一步算一步。

與車夫談好價錢,彭天明扶著秦冉上了車,晏殊彭雨晴緊跟其後。車內空間不大,幾個人避免不了肢體碰撞。秦冉和彭天明挨著,對麵坐著晏殊和彭雨晴。隨著馬車顛簸,秦冉的腿不可避免的碰到晏殊的。每碰一次,他就往彭越那邊縮一縮,最後把彭越逼的沒法,隻好起身和他換了位置,讓秦冉和彭雨晴麵對麵坐著。還沒坐穩,馬車經過一處水窪,劇烈的顛簸一下,秦冉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被甩到晏殊懷裏。

熟悉的龍誕香迎麵而來,晏殊僵住,才想伸手環住他,秦冉迅速掙脫開,因為用力過猛,秦冉落座時疼的他差點沒叫出來,身下那處撕裂傷,讓他痛不欲生。

彭雨晴的臉都白了,她小心翼翼的看著身邊的少年,見他並沒有注意看秦冉,麵色也很是平靜,才稍稍放下心來。

彭天明又是尷尬又是著急,隻盼著馬車能快些到達城裏,好去找大夫給陛下醫治。

秦冉忍著疼痛,轉頭撩起車簾,向窗外看著,神色不明。

終於到了城裏,下車時車夫向彭天明伸手要錢,彭天明有些為難,剛想開口,彭雨晴走過來,手裏拿著一錠銀錢遞給車夫。車夫顛了顛,用牙咬咬,確定是真的,才樂顛顛的趕著馬車離開。

彭天明問彭雨晴的錢哪裏來的,彭雨晴笑了笑沒回答,彭天明就沒再追問。幾人在正街找了處看著不錯的客棧,要房間時,老板告訴他們隻剩兩間了。彭天明不可能離開秦冉,可彭雨晴是菇娘,就在彭天明犯難時,晏殊對老板說道:“沒事,我和他住一間就好!”他嘴裏的那個他就是彭雨晴。彭雨晴先是一愣神,接著就俏臉微紅,低著頭假裝整理自己的袖口,不在出聲。

彭天明眉頭微皺,等把秦冉在客房安頓好後,他叫來店小二,要他去請這裏最好的大夫來,跑道錢回來再給。

他敲了晏殊的房門,叫出妹妹,拉到走廊盡頭小聲問她:“妹妹,你可要想好了,畢竟昨晚那人不是你,萬一……”。

彭雨晴苦笑一下說道:“大哥放心,我不是那種不自愛的人。在我和他沒正式拜堂成親之前,我不會做出有辱家門之事!”

彭天明點點頭,說道:“大哥信你,你要記住,咱們是仆,要永遠忠心於主上,就算將來你做了正室,他也是你的主人!”

彭雨晴清麗的臉上一片肅然,是啊,她隻是個性別女的貼身侍衛罷了,什麼真心交互,一生一世一雙人,不能奢望,怎能奢望?

彭天明又問她:“你的銀子哪裏來的?”

彭雨晴微微一笑,說道:“你以為你妹妹我和你一樣粗心大意麽?這是走之前爹親自送來的,說這是忠卿王的心意。現銀不多,這個多!”說完從懷裏掏出一遝銀票,晃瞎彭天明的眼,他隻能讚歎道:“還是我妹妹高明,有妹如此,為兄深感欣慰!”

彭雨晴塞給他幾塊碎銀和幾張銀票,笑著推了推他:“快走吧,大夫要來了!”

兄妹倆各自回房,沒注意從另一間客房裏探出的瘦小身影,那人的臉上揚起陰毒的冷笑,心想這可是筆大買賣啊!

大夫是個四十左右的清俊男子,溫潤可親。進客房之前,彭天明一臉嚴肅的警告他:“我家主子這傷你可要好好瞧,不許聲張!”

大夫笑著點頭。

進了客房,看到趴在床上的黑衣男子時,大夫有些許的愣神,隨即問道:“公子,在下是這個鎮上的大夫,姓穆名少遲,公子是傷到哪裏了?”

秦冉一張俊臉漲得通紅,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彭越過來說道:“醫者父母心,大夫瞧病就是了,不必自報家門的!我家主子的傷處就在……”他伸手指了指秦冉翹挺的股間。

大夫了然的說道:“那就麻煩公子退了褲子,我好檢視傷處!”

秦冉沒動,彭天明也沒動,大夫沒法,放在藥箱,就去扒秦冉的褲子。秦冉的帝王之氣瞬間爆發,他死命拉著不讓脫,大夫勸他:“公子莫要害羞,不看傷口怎樣醫治?”秦冉咬牙說道:“不用看,開些止痛的方子就好!”

兩人正拉扯間,有人敲門。彭越拉開門,看到白衣美少年二皇子晏殊,沒等他說話,晏殊就走了進去。他對大夫說道:“大夫莫要為難家兄,我來吧,麻煩你們出去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