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詭辯之詞,讓聽者不由皺眉鄙夷。
這得多不要臉,才能賊喊捉賊啊。
“怎麼的,隻許你們做壞事,還不許我們調查清楚真相了,沒錯,今天這些人是我找來的,但是我可隻是讓她們說了實話而已。”
她的直接,讓胡美蘭簡直沒話了:“所以,你就這麼設計我和月兒,我和月兒真的是好苦啊。”
胡米蘭抱著衛月,母女兩開始抱頭痛哭,一邊聽哭,一邊恨恨的想,魏霞這個天殺的怎麼還不回來。
衛月張了張嘴,也在想方法辯駁。
隻是,還未開口,衛民的聲音便阻斷了她要說的話。
“你們鬧夠了沒?想唱戲,門外打劫隨時能唱,你真當握著衛公館是戲園子不成?”
他真的是受夠了這虛偽的母女,也不巧妙自己做的那些惡心惡毒事。
他的聲音出奇的響亮,澄澈的眼睛裏盡是威嚴。
隨著他的話,落入眾人耳中的還有茶壺被摔到地上碎裂開來的聲音。
四下有片刻的安靜,衛月與胡美蘭亦是僵硬站立著,她們也會害怕怒發衝冠的衛民。
“今天的事已經夠清楚的了,我想,璿兒說的是對的,胡美蘭不適宜再掌管衛公館,既然你們心心念念著管家大權,那就分家吧,分了家,你們依舊可以掌家。”
衛璿冷然看向胡美蘭,在她眼中看到了濃濃的震驚。
衛璿冷笑,如果大房強硬的要分家,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落在別人的耳中,就難免有人說閑話了。
如今這般,隻會讓人以為,是胡美蘭放不下掌家的權利才分家的,這份壓力自然就落在了二房的身上。
她雖然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但是也不想替壞人背黑鍋啊。
胡美蘭與衛月怔愣片刻,礙於衛民的威嚴,一時竟然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這個時候,衛才及時的出現了:“大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為何要這麼為難我的妻女?”
早說二房的人各個精明,衛才分明站在外麵聽了一會兒,否則,哪裏會看到自己妻女如此狼狽的一幕。
“二叔,我們隻是就事論事,何來欺負一說?”衛玨癟了癟嘴,對於這個吃裏扒外的二叔,很是看不慣。
他以往會敬重他,但是,後來他發現,就連璿兒都不太喜歡二叔一家,漸漸的,也就與二叔一家疏遠了。
“就事論事,你們分明是汙蔑?”
衛璿不想與衛才廢話,出言道:“是不是汙蔑,二叔要不要上警察處論個公道?”
衛月所做的事,懵管衛才知不知情,但是,他肯定是有默許的。
現在,這些人不是她的親人,是敵人。
“一些家事而已,何以要去警察處?”為此案眸光閃爍了下,臉色有些不自然。
衛璿涼涼道:“既然是家事,我父親才是一家之主,他做了主的事,二叔還是不要多管了。”
原來她是這樣來堵他的話的,衛才心下一緊,不悅瞪著衛璿:“你就是這麼跟長輩說話的?”
“我父親也是二叔的兄長,二叔跟他說話,也不見得客氣。”
言下之意,她隻是效仿了衛才的做法而已。
衛才臉色一暗,還想再說什麼,就聽衛民已經淡漠的開口:“好了,不要再說了,此時我已經下決定了,你們,要不就分家,要不就給我去警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