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民帶著一群人來到了小柴房前麵。
柴房內,傳出的響動,令衛民心頭一驚。
這聲音,他聽著怎麼那麼不對勁呢。
“你說小姐真的在裏麵?”
衛民看著那丫鬟,語氣冷冷。
“是……”丫鬟咬著牙,眼神飄忽不定:“我看到小姐是經過了這裏,不過並不確定小姐在不在裏麵。”
她當然清楚,衛璿根本不在裏麵,隻是,這話,她卻不能明著說出來。
衛民瞥一眼那丫鬟:“帶我去看看。”
丫鬟如釋重負的就走在了前頭,輕輕推開門。
跟在衛民身後的一眾人,很識趣的沒有跟著上前。
但,他們的目光卻是緊緊鎖定在柴房內。
那樣一間昏暗狹小的房間,的確容易讓人引申出無限的遐想。
人們帶著看熱鬧的心思站在這裏,直覺今日這衛公館,怕是不會太平靜。
屋內,床榻上的二人,正爭鬥不休。
胡美蘭雖然是被杜崇明壓製著,但還算有點兒理智,她知道這就是一個局,她必須得立馬離開這裏。
奈何此時藥性上身的杜崇明,卻是死死禁錮著她。
胡美蘭的巴掌一下接一下的扇著,也沒能讓杜崇明清醒過來。
就在這時,柴房的門被人一把推開,床榻上的胡美蘭一驚,豎著脖子呆愣的看著從外頭走進來的衛民。
她的反應慢了一拍,直到,衛民的咆哮聲響起。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衛民一個健步上前,捉住了杜崇明的手腕,將人從床榻上翻了下來,怒目瞪著尚還處於呆愣之中的胡美蘭。
深深的吸氣,衛民看著衣衫不整的二人,嘴唇哆嗦著,好半晌,竟是沒能再說上一句話。
他真是氣極了。
被這兩個不要臉的人給氣的,無話可說。
“大哥,事情不是這樣的。”
胡美蘭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當即從床榻上下來,一把扯住了衛民的袖子。
衛民厭惡她,從她手中抽回自己的衣袖,厭惡的看一眼二人,冷然拂袖而去。
“胡美蘭,杜崇明,這件事情,我會一五一十的告知我二弟,你縱然要解釋,也該是向我二弟解釋。”
他說完,深深歎口氣,為自家二弟那綠油油的頭頂感到憂心。
可,說起來,也是衛才活該,他跟他說過多少次,胡美蘭此人不是良配,他偏就不聽。
非得等得撞了南牆,綠帽子在頭上戴牢了才能分得清好歹。
罷了,這檔子齷齪事,他不想管,也管不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今日胡美蘭母女一口咬定是衛璿推了衛月,打的是什麼主意。
雖然事關衛家的臉麵,但胡美蘭一行人險惡用心,他是沒法當做不知情的,此時,衛民不踩上一腳,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哪裏還能為他兩遮蓋呢。
胡美蘭一聽衛民放出狠話,一顆心當即就涼了半截,她哪能容得了這種醜事被宣告於人前,她還是要臉的。
“大哥,不要啊,我是被杜崇明脅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