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我真的知道錯了,別丟下我不管啊,我不要當試用人……副局救命啊~”
顛和尚這次的喊叫真實多了,雖然還是挺不著調的,但是他蒼白的臉色還是很能取信於人的。
雖然不知道試用人什麼待遇,但是聽著話就知道不是個好差事,沈無憂送給顛和尚一枚同情的眼神,江獨秀沉默了片刻道,“三個月!”
“好,就按副局說的來。”
秦濤一臉笑眯眯的答應了下來,暗地裏卻驚奇不已,有多久沒有見過副局了,將近半年之久了吧。
上次見副局,副局身上的那股鋪天蓋地的煞氣驚人嚇的他都不敢靠近,這次卻奇跡的沒有了……他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那,結果離近了仔細一瞧,還真是不見了,連他清楚可見的麵相也模糊了起來,氣質平和,讓人疑惑,當他想要仔細辯看時,副局的臉卻似有一層薄霧遮擋,真是怪哉!
所謂好奇心害死貓,秦濤別的沒有,偏偏就是好奇心多……可惜,副局餘威猶在,就算是沒了煞氣阻路,他也不敢上前問個分明,隻能把這問題憋在肚子裏,弄的自己鬱悶不已。
不過除了這件事讓他疑惑以外,副局有了搭檔這件事情更讓他意外。
想到此,秦濤下意識的看向沈無憂,然後——他再一次的受到了驚嚇。
此女除了長相比較養眼以外,第一眼便是個短命相,再仔細看,命局卻變了,程迷霧狀,甚至比副局的還要深不可測!
副局的命局他看不清也就算了,怎麼連他搭檔的也看不清了?怎麼回事?是他學藝不精還是……
秦濤的心裏少有的凝重了起來,終於拿正眼看向沈無憂。
秦濤是個死宅,就喜歡研究各種法器,除此之外對於相術有很深的涉獵,其他的全沒興趣,所以他並沒有去看前一天的擂台死鬥,他身在研究所,關於沈無憂的言論也傳不到他這裏,就算是模糊的從別人的嘴裏聽到一兩句的,他也沒當回事,不以為意,這使的他從一開始便把沈無憂當做了副局的附庸,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沈無憂徹底引起了他的興趣,正當他要深入查探的時候,卻突然覺的神識一陣世巨疼,忍不住捂住了眼睛,連連後退。
“秦所!”
他旁邊的助手趕緊的上前扶住了他,一臉關切的尋問著,而造成他現在模樣的沈無憂則是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剛剛那種被窺視的感覺……來的快,去的又快,是這位弄的吧?可惜了,她的識海裏有兩大神器坐陣,雖然現在殘了,但是威嚴依然不容侵犯,如果不是這秦濤並無惡意,隻怕就不是難受一陣子能好的啦……
“秦所,你沒事吧?”
麵子功夫還是要做的,怎麼也得慰問兩聲,可惜某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見她過來,趕緊的往後躲,結果正踩到助手的腳,助手腳上一疼,下意識的一鬆手,身體失衡的秦濤與助手齊齊來了個四腳朝天,摔的不要不要的……
“噗……”
沈無憂實在是沒忍住笑了,要怪就怪秦濤與他的助理形像太搞笑了。
“頑皮!”
江獨秀嘴上雖然如此說著,眼底深處卻透著笑意,而後很快上前將兩人扶了起來道,一副責怪的語氣道,“這麼大的人了,怎麼站都站不穩!”
竟是完全將先前的事情揭了過去,秦濤自覺失了麵子,又氣又惱,可是卻在江獨秀深不可測的眼神下,什麼都不敢說出口。
最後隻能強咽下這口氣道,“副局既然已經把偷飛天鞋的賊送來了,那我便不會再到處聲張,想來副局一定公務繁忙,正好我有事需要處理,那便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