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卻並沒有實質性的創傷,但是鄧武卻依然不開心,覺的江獨秀這是在羞辱他,沒找回場子反而更加丟臉的小青年,氣的滿臉通紅,頓時怨恨上了江獨秀,卻不知,如果不是江獨秀手下留情,剛剛那一下子,他本該不死也殘。
雇傭兵小隊的成員很關心的上前扶起他,並尋問有沒有事情,他卻依然嘴硬的道,“剛剛是意外,如果不是我受傷有些頭暈,影響了發揮,決對不可能被那個家夥占上風的!”
說著,竟是又擺出攻擊的姿勢準備與江獨秀鬥個高下。
雇傭兵成員:“……”
沈無憂等眾人:“……”
這小青年果真強大,死鴨子嘴硬,簡直怎麼說都不管用。
“好了,鄧武,你不要再鬧了!”
程越可比鄧武有眼力勁多了,知道自己這次可能評估錯誤,差點把狼崽當羊羔,麵前這四位與他們目標在一起的俊男美女看上去就像是明星一樣,似乎除了一副外表外,毫無縛雞之力,但是事實上卻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強。
他不得不承認,這次他看走眼了!
程越不是輸不起的人,在被對方手段震撼的同時,身為男人血性也被挑了起來,他也很想跟這幾個人較量一下,看看到底能差到那去,但是事實情況不準許他這麼做就對了。
身為隊長,他不能像鄧武那樣不顧全大局,隨心所欲,所以便隻能攔下鄧武,並向陳濤強烈的表達了他們一定會堅持跟到底的想法。
陳濤:“……”
沈無憂無奈一歎,“如果不是現在的情況不對,我真想給這隻小隊點個讚,挺有責任心的。”
楮永康在一旁出餿主意,“我們把他們全都打暈了丟這裏怎麼樣?就不信他們還能追的上來。”
魏瞳當即反駁道,“在這種未知環境裏,失去意識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代表著隨時會沒命,就算好運點,他們都沒事,如果依然堅持追著我們怎麼辦,你能保證他們不會像考古小隊成員一樣葬身潭底嗎?而如果他們因此而死了,打暈他們的我們,是不是會被困果糾纏?良心是否能安,你考慮過沒有?”
“那要怎麼辦,難道帶著他們嗎?感覺好麻煩……”這樣,他是不是就不能偷懶變成原形趕路了?
楮永康想想就心塞,雖然做為小夥伴裏能力最弱的修士,但是他皮糙肉厚,會逃命啊,自覺比那些雇傭兵要強多了,所以才會忍不住抱怨。
站在他一旁的陳濤就有些不自在了,因為這事完全是他引起來的,他想勸這些雇傭兵走都不行,因為他不是直接雇主,他隻不過是他們的保護目標而已,但是現在再找電話給元伯母讓他解雇這些雇傭兵,他又做不到,因為人家很盡職啊,沒道理解顧了人家不給人家掙錢的機會。
所以陳濤也很為難。
中二小青年鄧武,見他們這樣一副看嫌棄的樣子,瞬間被點炸了,隻是還沒有接著作,便被極時發現的程越一把捂住了嘴,推給了身後的隊員,而後程越對陳濤道,“我們雇傭合同上說的很明白,有傷亡也算是我們的,隻要不是雇主故意為之都不需要負責任,所以你的同伴完全沒有必要為我們的安全負責,我們的安全也不需要你的同伴負責,我們唯一的任務就是保護目標陳先生你的安全。”
陳濤,“……”人家都這樣說了,他真的很難拒絕啊!
“算了,跟就跟吧,到時候後悔了別找我們就行。”
沈無憂已經被這些人纏的沒脾氣了,不管是楮永康的說的話,還是魏瞳的擔心都挺對的,既然甩不掉,那不如就帶著吧,也許還能少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