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的麻煩,那怕知道自己可能會被當槍使了,他這心裏也沒關係。

他本意是想要好好的教訓一下沈無憂,向家族裏證明自己的能力,同時也掙回麵子,好在圈子裏好好的露上一回臉,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隻是一個照麵,他甚至都來不及動手就輸在了沈無憂的手上。

毫無防備之下,他被沈無憂的威壓直接碾壓的從椅子上摔了下來,臉色蒼白豆大的汗水瞬間就冒了出來,而他什麼也做不了,在沈無憂的威壓之下,他甚至連動上一下手指頭都不行。

這誰他麼的說沈無憂是脫凡境初期的?說這話的人肯定與他有仇,真是謠言害人不淺啊!

沈無憂如果真是脫凡境的話,她怎麼可能打壓的他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這簡直不科學,所以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沈無憂的境界決對比他高出了不止一個等極,要不然他也不至於如此不濟。

曹令德的囂張是建立在沈無憂不敢對他出手,甚至打不過他,而江獨秀中了毒無法替沈無憂出頭的情況下,他雖然有的時候腦子想的有些少,但是並不代表真的就笨的無可救藥,這個時候指望他的同伴來救他那顯然有些不切實際,必竟這些人之所以會來,是為了試探,並不一定真的要跟沈無憂結仇,必竟江獨秀隻是中毒不是真的死了,他們還不敢真的做些什麼,不過是給分局這邊添點亂,鬧點事而已,他們是臨時建立的盟約,自然也不牢靠,所以這個時候還是得靠他自己,男子漢能屈能伸,他這麼安慰著自己,在他連一點反抗能力的時候,他很識時務的停止了掙紮,果然,沈無憂似乎察覺了他的做態後,很快便對他失去了興趣盡而收起了自己的威壓,曹令德眼睛一亮,就是這個時候……

曹令德才不會就這樣屈服在沈無憂的威壓之下那,剛剛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如果他的腦子真的全是草包,他也搶不來今天這個任務,的以趁著沈無憂放他一馬,對他不感興趣的時候,他果斷的出手了,修為不夠靈器來湊,他們曹家還是有些家產的,祖上傳下來的好東西不少,比如說他手上這隻攝魂鈴,足可以讓他越階對敵,輕鬆的將對方控製在手中,想到那些曾經敗於他鈴下的敵人們被控製的模樣,曹令德忍不住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張嘴喊道,“沈無憂!”

沈無憂一臉興奮的看著那個飛到自己頭頂上,衝著她神識攻擊過來的小巧鈴鐺,緩緩的伸出了手,然後,就見那鈴檔突然晃動了起來,一會飛向曹令德的方向,一會飛向沈無憂的方向,而此時曹令德再次喊起了沈無憂的名字,就像是在叫魂一樣……不對,也許真的是在叫魂,這就像是某個儀式一般,沈無憂也感覺到了來自頭頂上這隻小鈴鐺的吸力,吸的她神魂都忍不住顫了顫,但也就這樣了,就這麼一個小東西就想控製她還早的很,沈無憂眼睛微眯,手上再次發力,這次半空中的鈴檔再沒有選擇,猛的一顫後,飛向了沈無憂,然後在曹令德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落到了沈無憂的手中上。

到了自己的手上,那不是自己的了,沈無憂一向土匪,當即便將這鈴鐺上曹令德的神魂烙印直接揮手抹掉了,喜滋滋的將這鈴檔裏打入一個法決手,衝著曹令德的方向投了過去,並同時喚到,“曹令德!”

曹令德怎麼也想不到,他自己的靈器會那麼容易便被沈無憂給收回去,更想不到,她還能操控自如,被抹掉神識烙印的曹令德元氣大傷,再想拿出其他的法寶禦敵的時候,便有些猶豫,他已經失了一個攝魂鈴了,如果再拿出其他的是不是也會被沈無憂收走?

不是他想的多,而是今天太不可思議的事情太多了,讓他變的極度不自信,狼狽的躲著本應該是自己的法寶,曹令德恨極了沈無憂,可是卻偏偏一時半會的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能搶的了自己的攝魂鈴而且還操縱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