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是了解她呢!“來通知你,下個月一號在‘為非作歹’舉辦同學會——大學同學會。”她特別強調後麵這幾個字。朝露的腦筋打了個結,頭一個想問的問題是——“誰是發起人?”
“你!”
“我?”朝露指著自己的鼻子悶哼,“我什麼時候發起同學會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說是你發起的就是你發起的。”函為非擺明了一副我是老板我說了算的霸道氣勢。
欺負她好脾氣?朝露拿出跟函為非學到的蠻不講理技術叫囂起來:“沒你這麼欺負人的,搶了我男朋友,又壓榨我的勞動力,現在還逼迫我對不平等之事就範,你也太沒人性了。”
②②
函為非奸詐一笑,誠懇地告訴她:“小朋友,你忘了嗎?我的存在就是為了為非作歹。”
好吧!遇見函為非,但凡還有點人性的隻能認栽。
鄴朝露無所謂地大歎:“辦就辦吧!好久沒見了,同學會會也不錯,我負責準備吃食酒水就是了。”她就是勞碌命,勞碌命啊!
鄴朝露的好運在十八歲之前用盡了,在遇到函為非之後,她就隻能自認倒黴了。
說完了該說的,函為非決不再多浪費一秒鍾,含著賣相跟香煙似的糖,她背起包包就要走人。
一隻腳跨出了店門,她故作不經意地丟出話來:“我打電話給他了,要他務必趕回來參加同學會,還特別跟他說了這次同學會是你發起的。”
手中的筆畫出一道意外的弧線,朝露一怔,立刻明白了她話裏的“他”指的是誰。
他要回來了?來到“為非作歹”,來參加據說是她發起的同學會?
終於無可避免地要見麵了嗎?
她悶著頭不說話,即使不抬頭也知道函為非一定正在用探詢的眼光盯著自己。不想泄露任何情緒,隻因她早已沒有任何情緒——對他。
“那就這麼說定了。”函為非很滿意她的反應,如同瀟灑地到來一般,瀟灑地去了。
留下的鄴朝露拿起筆在那片蔚藍的牆壁上留下這樣的字跡——
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晞。
朝露五月十九日天氣晴,心情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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