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小鳳的臉，因該有一個月沒有見了吧，一個月三十天明明兩個人以前要是忙起來的時候兩三個月不見麵也是常有的事情，卻第一次覺得時間這麼長。摸著陸小鳳滿臉的胡茬子。也不知道陸小鳳是害怕被人認出來，還是根本沒有心情去打理。也許很多人覺得隻是留了胡子就讓人不認識了是異想天開，確實，可要是那個人是陸小鳳的話，那就是很可能的，看不到四條眉毛的陸小鳳確實不像是人們認識的那個陸小鳳了。
司空摘星將一把小刀貼在了陸小鳳的臉上。
‘我說……你這個猴子輕一點。’
‘你閉嘴。不然我一會把你的鼻子削掉了……最後一塊了！……好了。’一隻手掐著陸小鳳的臉，另一隻手拿著一把小刀，在陸小鳳的臉上遊走。
‘你這個猴子到底會不會刮胡子啊！’陸小鳳用左手揉一揉自己酸痛的臉頰。要不是右手的兩根手指，被閔小山接完骨，又讓賴藥兒再接了一次，現在還綁著棍子沒辦法自有活動，左手拿剃刀跟自刎沒兩樣，也不會讓司空幫他剃胡子了。陸小鳳真的是十萬個想不通，明明司空的手傷的更嚴重為什麼，現在已經能拿東西了，自己的手被折了接，接了折。現在都沒有好。‘痛死了！’
‘沒把你鼻子削了就好了。’
‘說起來……我好想從來沒看你刮過胡子。’陸小鳳用手固定住司空的頭仔細觀察起來。毛孔很細，不要說胡子了，汗毛都看不到幾根。哪像陸小鳳三天不刮就胡渣了滿臉了。‘說句實話，你其實是……’
‘是你個頭啊！小時候一起洗澡的時候你是沒帶眼睛還是沒帶腦子啊，有什麼是你有我沒，你沒我有的！’
‘我沒三隻手，你沒四條眉毛！’
‘……’
‘再說失蹤三年，誰知道你有沒有丟了什麼東西啊！’
‘小爺我今天不把你那東西給你偷了。’說著就往陸小鳳的下檔踹去。
‘喂，不要開不起玩笑啦！’兩個人開始像孩子一樣的廝打起來。不過司空的身高體重依舊輸給了陸小鳳被壓的死死。看著在自己麵前的雞爪，司空張開嘴。
‘啊……不帶咬人的，你這個猴子姓賴的總賴皮！’陸小鳳看著手上的牙印。
‘廢話！’
‘確實！’陸小鳳難得自己承認自己說的是廢話。‘那快端午節了要不要去臥雲樓，反正你的手最近幾個月也做不了生意。’
‘……’陸小鳳這回還說的廢話，司空的手雖然能動了也能拿一些東西了，可是要恢複以前那摘星的妙手還要到明年。
司空跟陸小鳳依舊去臥雲樓吃他們的肉粽，修養。他們看到一個要進京趕考的秀才。想到了還有幾個月就是秋試了，打了一個賭，一個後來讓陸小鳳想起來不知是因該說是倒黴還是幸運的賭局。司空要去考狀元了。
陸小鳳是被清晨的陽光饒醒的他做了一個夢，夢到兩年前，他們剛剛結束了一次險些送命的冒險，結果是兩個靠手吃飯的人都弄傷了自己的手。然後自己不得已拜托身邊的人為他刮胡子。想到這了陸小鳳突然覺得臉上清爽了很多。摸一摸，昨天還在的滿臉絡腮胡子而今。卻隻留下了嘴唇上的那兩撇。這裏明明是深山也嶺的。馬車行李什麼都沒有丟，唯獨丟了一臉的胡子。能這麼做的人也隻有一個。
“偷兒！”看著身邊的人，搖晃他，可是並沒有一點的動靜。奇跡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從天而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