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幾件秀活?”“在府裏的時候,福晉和高姐姐針線都比臣妾好,臣妾給您做了,您也不戴的,臣妾費那勁幹嘛啊?”

“朕領你的情,可也別累著自己,瞧上次不過做個香包,你就跟自殘似的,兩隻小胖手紮的血肉模糊的,看著忒是嚇人。”景嫻瞪了一眼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的。

“今兒個怎麼想起見容貴人了?”“皇上在寶月樓宿了兩個月了,都不回宮來,皇額娘那,臣妾總要有所交代啊,本也沒打算難為她,隻是想讓她和姐妹們相處一下,也別整日把自己悶在寶月樓裏,可她處處頂撞臣妾,臣妾這個皇後總還是要些體麵的,在自家姐妹麵前也不能沒了麵子不是,就罰她去偏室抄寫她們的古蘭經去了。

景嫻瞥了乾隆一眼,見這位爺不像生氣的樣子,“可沒想到這位妹妹嬌氣的很,不願意抄寫,臣妾也沒辦法,就讓她勞動改造了。”乾隆挑了挑眉“哦?什麼勞動改造啊?”

景嫻握著乾隆的大手,“皇上隨我來。”景嫻拽著乾隆在一處偏室外麵停下,用手把窗子推開了條小縫,就見裏麵有兩個宮人在邊上伺候著容貴人,容貴人在那紮著絨花。

乾隆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景嫻,“你從不帶絨花的,怎麼想起讓她做這個?”“臣妾是從不帶啊,可這不孝賢姐姐的忌日又要到了嗎,這絨花是孝賢姐姐最喜歡的呢,我每年都要做上一些,挑好看的送長春宮去,可無奈臣妾手真算不上靈巧,就想這法子懲罰不聽話的宮人,有手巧的,做的好的,就不罰了,這不趕上容貴人頂撞臣妾,又不願意抄寫經書,臣妾也無奈,想不出什麼懲戒的法子,就把罰宮人那套用上了。”

“如今人也罰過了,皇上也別心疼,把人領走吧。”乾隆好笑的把景嫻圈進懷裏,“朕怎麼聞著這話有股酸氣?今兒朕哪也不去,你也別想著推朕,你算算,朕有多久沒碰你了?”

景嫻知道今兒是躲不過去了,伺候這位爺洗漱了,更了衣,這位明顯有點迫不及待,猴急的跟幾個月沒沾到腥了似的。景嫻被他揉捏的有些疼,“皇上~”“別說話,讓朕抱一會兒,這兩個月真是愁死朕了,前兒從太醫那拿的治鼻炎的藥才好用些,他們都說容貴人身上的味道近了聞,忒膩味人,可朕也就先時有點感覺,後來都聞不到了,就知道這鼻子八成出了問題。”

“您怎麼不早說?”“朕不是諱疾忌醫,本也沒多大事,不過是想著套套這容貴人的話,阿裏和卓那廝是真心歸順,還是另有主張,朕得知有些回民潛入了京城,就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會不會和容貴人聯絡。”“您終日在容貴人那,即便他們想聯絡怕是也難吧。”

“那你有沒有想朕?”景嫻臉上一紅,“嗯……不告訴你!”乾隆一翻身把景嫻壓在身下,大手不規矩的伸到裏衣內一頓揉搓,“身體比你這小嘴老實的多,還說不想朕,怎麼都……”

“有刺客,來人啊,有刺客……”外麵宮人侍衛亂作一團,景嫻也一陣慌張,不是要來行刺皇上的吧,自己兒子還在稚齡,萬一皇上真的出了事,豈不是便宜了五阿哥,電光火石間的思量,不及身體上作出的迅速反應,景嫻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把正壓著他聽著外麵動靜的乾隆一翻身壓在了身下,把人往床裏挪了挪,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乾隆。

乾隆被她一係列的動作弄的愣了神,反應過來這是小胖子要保護他,心裏一暖,又覺得好笑,看著眼前的小胖子,發絲淩亂,衣襟大開,白皙的小臉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手裏死死的抱著軟綿綿的枕頭,好像那是能防禦敵人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