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懷裏看著那些刻痕,當年那個還是優質美少年的酷拉,如今已經是優質美青年啦,而那個還懵懂不知情滋味的布羅羅,現在也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時間過得真快呢,酷拉。很多東西都變了。”

我的小丈夫寵膩地揉著我的頭發,“可是,有些東西,永遠都不會變。”

我抬頭看著他,溫柔的海水藍中,是一覽無疑的愛意。

我輕輕地抬起下巴,迎接他緩緩落下的唇。

一切盡在不言中。

旅行仍在繼續,隻是我們也越來越無語。在密林碰到奇牙和小傑算意外的話,為什麼隨便跑進座山也能看到金?而在我們陪他看完某幻獸的生產過程後,一進入最近的城市,居然碰到正執行任務的伊爾迷!玉樹臨風的伊爾迷至今單身,酷拉對此一直耿耿於懷——雖然我和伊爾迷彼此都知道我們從沒發展過友誼之外的感情,不過這不妨礙我們把這個當作生活的情趣。

於是在伊爾迷難得大方地邀請我們去吃飯的時候——當然,他請客,我們買單,酷拉很有技巧地婉拒了。不過半小時後他後悔了,而我終於忍不住輕捶桌子笑起來。

魔術師西裝筆挺地在台上玩著撲克牌,時不時地朝我們拋個媚眼。

“酷拉,流年不利呢,這可是你自己選的餐廳。”好不容易在他無奈的輕撫下止住笑,我索性賴在他懷裏不起來。

我的小丈夫有些寵膩地任由我撒嬌,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人生總是充滿了驚奇和意外。我隻是沒想到,西索居然會有這麼符合一個魔術師的形象的時候。”

“那是因為,偶爾這樣玩,也很開心啊。”

台上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走到我們桌前,西索打了個響指,手中的“紅心A”變成了一隻鮮紅欲滴的玫瑰,魔術師很紳士地彎下腰,狹長的鳳眼裏是寂寞的笑意。

“願意收下這份禮物麼?我的薔薇公主。”

我輕輕地接過花,放到酷拉手裏,他溫柔地挽起我的發,插在我的鬢邊,我微微側過頭,看著花的主人。

“西索,謝謝。也祝你玩得開心。”

“那是自然的。”魔術師忽然恢複“正常”地扭了扭腰,“我可是無所不能的魔術師哦~”

我和酷拉滿頭黑線,雖然這個位置很偏僻,但你就不能“不正常”久一點嗎?

新年的時候,我們結束了10個月的旅行,回到了布穀山穀——旋律快生了。

看到旋律的時候我們都嚇了一跳,因為她的肚子大得不像話,從旋律的專署醫生兼老公的雷歐力無語倫次的講述分析,旋律懷的是三胞胎。梅林啊!比我還能生。

雷歐力自從旋律4個月的時候就把診所關了,整天圍著他老婆轉,用賽斯和卡加的話說,“雷歐力叔叔就是傳說中的‘妻奴’”。而現在旋律都快生了,雷歐力的“準爸爸綜合症”居然還沒緩下來,真是讓人好氣又好笑。

看他這個狀態,是不用指望他為自己老婆接生了,於是一通電話,揍敵客家的醫療隊伍再次進駐布穀山穀,領隊的是已經由正太向美少年進化的柯特。已經18歲成年的他還是一直做和服打扮,一頭和伊爾迷一樣優質的長發,脈脈貓眼,盈盈細腰,芊芊慢步,我這做師傅的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失敗,糾正了這麼多年,這小朋友還是堅定不移地往偽娘方向發展了。

算了,各人有各福,開心就好。

旋律生產的前一天,小傑和奇牙終於趕了回來。一直躲著拖延繼承家主的奇牙在看到自家小弟泫然欲泣的大眼時難得地臉紅了一下,眼珠在小傑和柯特之間溜了幾圈,最後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拉起弟弟的手就進了自己的房間——等他倆出來的時候,都月上中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