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她都不化妝,這樣的坐在椅子上兩個小時簡直是要了她的命,更要命的是她餓了,餓得眼花,眼前全是小星星。
“喬小姐,可以了。”
舒言趕緊出去,一出去就碰上了齊貝川,齊貝川看看她,不斷點頭。“看來咱們舒言打扮打扮,還是可以往美人兩字上靠的。”
舒言對美人沒興趣,隻道:“我要吃東西,現在。”
齊貝川一怔,隨即笑了出來,狐疑的看著她,問:“餓得這麼厲害?砸東西時用勁過度。”
舒言悶著表情不理他。
“那隻有讓司機開快一點了。”
舒言繼續悶著不搭話,外麵就有蛋糕店,他是故意的。
司機倒真是開得挺快,不一會兒就到了,車子停下來,齊貝川下車打開她那一側的車門,朝她伸出手。
“這是什麼地方。”
“晚宴。”
舒言僵持了一會兒,然後把手交到他手上,因為他說。“不下車就沒有吃的。”下車後他給她理了理裙子,舒言張著腦袋四處看看,卻聽見身旁一道聲音——
“咦,齊總又換女人了。既然齊總對蘿芙沒有興趣了,那能不能把她還回來了呢,這晚上冷氣開低了,一個人睡有點冷啊。”
齊貝川回頭看了一眼,漫不經心的道:“這張總就說笑了,腿長在張小姐身上,她要回去,我還能攔著她不成。”
張蘿芙?舒言抬起頭來,看著迎麵而來的那個男人。
張寧坤。
20
20、第二十章 ...
舒言想起那次在汽車站是見過這個男人一麵的,不過當時隔得遠,隻看見了他的身形。他是一個既高又壯的男人,哦,力氣也很是大的,揮向蘿芙那一巴掌她都能夠感覺到那種疼意。
這麼一個連女人也下得去手的男人,舒言不禁多看了他兩眼。而這兩眼正好對上張寧坤的視線,他朝她微微笑了笑。
如果說齊貝川是一個貴公子喜怒不形於色,那張寧坤的麵相就要直接多了,他的臉很方正,眼睛有神且凶狠,唇薄,且抿得緊,看起來就像是一把刀,而他的眼睛專注的盯著一個人時,隻會讓人想一種動物,狼。
“怎麼,看上他了。”舒言身體突然被一股力量扯開,她回過神來,齊貝川正抓著她往前走,他的力氣很大,麵無表情,舒言隻覺得手腕的地方有些疼,掙了掙,沒掙開,卻對上他微微陰沉的視線。
“你又發什麼瘋?”
他的眼神冷了下來,可是出口的調子卻帶著那麼一點調笑的味道。“看得這麼專注?他也看著你呢,眉目傳情?動什麼動?想甩開我撲到他懷裏去?”他看著她,眼珠子像是一顆黑色的玻璃珠子。
舒言簡直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你神經病。”
他冷哼了一聲,回頭看了張寧坤一眼,張寧坤仍然站在車邊,看見他之後把視線從舒言身上移開,隨即朝他點了點頭,微笑。齊貝川叫回視線,煞有介事的看著舒言,說:“對,我是神經病,還是一個很小氣的神經病,所以你對著我時啊,最好小心一點。還有,別惹我不高興,你知道神經病發作起來,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舒言怔了怔,更仔細的盯著他看,可是他聳聳肩,平靜的模樣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真是一個神經病,舒言在心裏嘀咕。
“齊先生,歡迎您光臨今晚的晚宴。”
他們已經走到了門邊,齊貝川臉上立即換上了得體的微笑,他把請帖遞給一旁的侍應,侍應給他們推開門。“齊無生,請進。”
被他摟著腰進去,舒言轉頭朝四周看了看,整個大廳被四盞水晶燈點綴得亮麗華貴,左邊擺著長形的餐桌,菜品和糕點以自助餐的形式擺放,中間就是聊天應酬的地方,有侍應端著酒盤穿梭其中,右邊則是休息區,大沙發以及玻璃牆外麵的小花園。
齊貝川一進去就有許多人圍上來打招呼,他應付得遊刃有餘卻苦了舒言,每個人都會朝她看上那麼兩眼然後又了然的移開,也有更多事一點的,會誇她兩句,無非就是漂亮啊氣質好啊之類的好詞。
時間久了之後舒言實在是厭煩,掙了掙他的手道:“我餓了。”
他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
舒言又大聲了些。“我餓了。”
他仍然沒有理人。
舒言不禁有些火。“齊貝川,我餓了,你放開我。”
他這才偏過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你是在叫我啊,你知道我的名字呢,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怎麼就不會叫一叫呢,我還以為身邊是一隻麻雀嘰嘰喳喳的在自言自語呢 。”他嘲諷刻薄的語氣,也不知是在鬧什麼勁。
舒言狠狠的心裏罵,神經病,瘋子,變態。
他慢慢恢複了正常的模樣,拍了拍她的肩,柔聲說:“東西在那邊,自已過去拿。”舒言轉身就走,卻又聽見他在後麵說:“晚上涼,少吃一點冰的東西。還有……離張寧坤遠一點……他那人精刮得厲害,誰知道肚子裏在打什麼主意,你別去招惹他……我說的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