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話要說:呃……入V了,有點突然,今天會三更。
仍舊是評論滿二十五字送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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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他壓在她身上,胸膛劇烈的起伏,一雙眼睛恨不得能把她吞下去。舒言掙紮著推他,推不動,不禁覺得慌亂,盛怒的男人會做出什麼事來,她一點準備都沒有,更可怕的是,她完全不知道這一切是為了什麼。“齊貝川,你起來,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要這個樣子。”
噓!他伸出一根手指壓在她的唇上,喃聲道:“我不會再相信你了,看看,我就是在你身上存了希望,才會由著你一次又一次的耍我,其實我就不該這麼將就你,你看,你在我身邊,又翻不到天上去,我何必還要這樣由著你,白白讓我的感情被你踐踏。”
舒言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是又沒有辦法分辯。齊貝川已經在解她短袖的扣子,一顆一顆,最後不耐了,抓住兩邊,一扯。
布料碎裂的聲音如此清脆。
天還沒有黑,他的眼神有憤怒更有欲-望,那高高在上的模樣剝離了感情隻剩下原始的冷漠,他看著她,仿佛在巡視一件貨品。
舒言隻覺得難堪,難堪極了,那層衣服仿佛是她的尊嚴,可是沒了,他那樣的眼神,是在赤-裸裸的羞辱她,舒言哀哀的求他。“齊貝川,你放開我,我們談談。”
齊貝川搖頭,拒絕得幹脆。他壓下來,咬她的脖子,他毫不留情,像是要毀了她似的。
這樣的疼意隻讓舒言愈加覺得屈辱,又像是毫無反應能力的小羊羔,等待她的命運除了屠宰,便再也沒有其它出路。舒言覺得自己的眼睛酸脹,喃喃的道:“齊貝川,你放開我,你尊重我一下,我不是妓-女。”
“哦。”他嘲諷的語氣。“你難道不是馬六送給我的嗎?”
他知道什麼地方是她的痛點,並往上戳得毫不留情。舒言咬著唇看他,她咬得重,似乎要把嘴唇咬破咬出血來。齊貝川鬆開她,整個人坐直,笑道:“這樣看著我幹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舒言猛的坐起來,一巴掌朝他的臉揮去。“我不是妓-女。”
淡淡的指痕在齊貝川臉上留下,他沒有還手,甚至情緒都沒有一絲的起伏,隻看著她。舒言的短袖和內衣都已經被脫掉了,此刻上半身是完□著的,她的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愈發襯著那兩團凝乳嬌豔含香。齊貝川伸出一隻手握住一側乳-房,看著她的眼睛,重複:“你不是馬六送給我的嗎?”
舒言胸膛起伏得更劇烈,又一巴掌朝他臉揮去。“我說了,我不是妓-女。”
他再一次重複。“你不是馬六送給我的嗎?”
舒言眼裏的淚水幾乎在那一瞬間像洪水一樣暴發了出來,可這次她的手才揮起就被齊貝川的握在了空中,他把她的手壓在枕頭上,嘴角壓緊,另一手以同樣的力度朝她的扇去。“現在我開始討厭‘三’這個數了。”他陰沉的聲音。“還有,你是馬六送給我的,你記住你現在的身份。”
她支撐自己內心世界的支點,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舒言像幾乎每一個人一樣問過自己一個問題,她是什麼樣的人。她不止一次問起,在每一個不同的場景下都有不同的答案。舒言惟一認可的,是這樣一個答案,她是一個堅強的人。
從小的生存環境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這兩個字,每次她在遇到困難的時候也這樣告訴自己,堅強一點,堅強一點。然後每一次她也感謝這兩個字,因為她都熬過來了,再苦再累再大的困難,她都熬過來了。
可是現在她卻覺得這兩個字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管用,當強大的力量挾著毀滅和疼通撲麵而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堅強。
至少現在,她想對身上的男人求饒了。
以前的那幾次,雖然她是覺得難受,可他總是溫柔的,到最後也有那麼一點舒服的感覺。
可是一個男人有意讓你疼的時候,他可以把這個字發揮到極致,哪怕是這種本能的愉悅,也能生生變成折磨。
他的動作很重,一下一下,延綿著沒有盡頭似的。舒言覺得自己渾身都是疼的,被他捏疼的,掐疼的,吻疼的,甚至私-處的地方,也是一陣一陣的疼意。身體為了緩解這樣的疼意本能的去迎合他,可是他的愉悅之下卻是愈加的予取予求。
他是要逼死她。
到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住了,哀哀的求他。“不要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他並沒有停下來,甚至刻意帶著那麼一點殘-虐的意味加快了速度,舒言迷蒙中隻看見他的神情帶著那麼一種憤怒和嘲諷。“你知道嗎?比起馬六控製的其它女人來說,你的下場絕對算是好的了,你應該知道我可以把你捧成一個公主,可是你卻隻想著離開,離開,你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你可以再三的利用我。舒言,你為什麼要和張寧坤勾結在一起,人最怕的,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如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我很樂意教教你。”
“你在說什麼,我沒有,我發誓。”舒言覺得累,累極了,就像是以前連續熬了幾個通宵,真希望,可以就這樣睡著,隻要睡著了,就不會覺得疼了。“我真的沒有,你放過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