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1 / 2)

床邊,正低著頭想些什麼。齊貝川在她身邊坐下,把毛巾遞給她,問:“不是要睡一會兒嗎?怎麼在這兒坐著?”

她並沒有接他的毛巾,隻定定的看著他。眼神裏,藏著東西。

齊貝川擦了擦頭發,卻見她仍然盯著他,他把毛巾扔到一邊,勾住她的脖子,看了看她,唇,往她的唇上壓了去。

對他的吻,舒言像木偶一般一動也沒有動。齊貝川並不介意,把她放倒在床上,撥了撥她的頭發,輾轉吮xī。

她仍然動也不動。

齊貝川吻夠了她的唇,沿著脖子慢慢往下,他對她的脖子很感興趣,足足折騰了好一會兒下挪動了她的胸`前。舒言能夠感覺他□的變化,他的一隻手摟向她的腰,一隻手則伸手去解她的扣子。胸`前漸漸有涼意,舒言卻覺得心裏愈發酸脹,像是發酵的酒,慢慢的,慢慢的到達了一個臨界的點。

“我找不到阿忠。”她平靜的開口。“管家說已經收拾好了他的東西。”

齊貝川停下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陰沉而肅殺。他撐起身體看著她,又伸手去撫她的眼睛,一撫,她的眼淚便掉了下來。

他慢慢開口。“舒言,本來我們是不至於如此的,可是剛才,是你自己選擇了這樣的結局。”

“你炒了他,把他趕走了?”

“是,我已經炒了他,就在幾分前。”

“為什麼?”

“這句話,應該問你自己。”

舒言猛的站起來。“隻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我天天呆在別墅裏,我哪兒也沒有去,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齊貝川冷哼。“誰知道你的腦袋裏,在想些什麼東西。喬舒言,這段時間,我天天討好你像對待你的一個公主。可是你呢,你的腦袋裏在算計些什麼,有沒有給我留下一絲空間。我這就人,最討厭不確定的東西,一旦事情不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就得把那些危險的因素連根拔除。”

“我整個人都在你身邊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齊貝川平靜的看著她。“你有事瞞著我,這就是問題所在了。”

“你無恥。”

齊貝川勾了勾嘴角,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舒言和他對視幾秒,收回視線就朝外走。齊貝川一把把她拉回來,他的力道有些重,舒言被甩在床上,齊貝川欺身壓著她,咬牙切齒的道:“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我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像對你一樣。”

舒言把頭別開,這句話從一個不願意給你自由和平等的男人身上說出來,真是諷刺。

她那樣的眼神仿佛一把刀一樣刺以他心上,她從來不屬於他,除了每天晚上肌膚相親的時候,可是結束之後呢,原本應該是情人親呢相偎的時刻,可她永遠是冷冰冰的模樣,這麼久的時間,她竟然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她腦袋裏永遠在打小算盤,和阿忠,鬼知道在算計些什麼。這樣的認知讓他憤怒,得到她的念頭就像是甩在油上的那一根火柴,齊貝川開始扯她的衣服,一邊脫一邊說:“也許有一天我真的厭了你,可以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

她仍然是木然的模樣,冷冷的看著他。齊貝川最反感她這樣的模樣,不由得下了狠勁折騰她。舒言終是覺得疼了,眉頭皺了皺。齊貝川一看她那模樣,動作不免又輕了些。舒言眉頭舒展了些,齊貝川在心底歎了一口氣,伸手摟住她,卻不料眼前銀光一閃,他反映迅速的抓著她的手,卻見她手裏抓著的,是廚房削水果的刀子。

齊貝川恨極了,真想一巴掌朝她臉上揮去。“我告訴你,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別想活著走出榕城。”

她冷冷的看著他,眼中滿滿的全是恨意,齊貝川放開她,卻不料她抓起那刀子,猛的朝自己身上戳去。

作者有話要說:恢複更新!

29

29、第二十九章 ...

齊貝川眼急手快,可刀子仍然劃破了她的手臂。紅色的血液像泉水一般湧出來,齊貝川心緒起伏,隻覺得腦袋發暈後背發涼。可舒言的神情仍是平靜,那平靜之中甚至還有幾分快慰。“你瘋了。”刀子被他奪過去,一揚手扔得遠遠的。

舒言聳拉著頭,也不吭聲。

齊貝川煩她這模樣,幾次張嘴卻什麼也沒能說出來。他下樓拿醫藥箱,可走了幾步又停住,不可否認,他怕,還他媽的怕極了,她個性那個樣子,萬一又做出什麼事來,可怎麼辦才好。隻得折返回來,看著她,讓管家打電話叫醫生來。

醫生倒是很快就來了,齊貝川有些緊張,著急的問:“有沒有事,需不需要去醫院。”

醫生檢單做了檢查。“沒事的,齊先生,隻是皮外傷,止血上藥就行了。”

齊貝川這才放了點心,去看她,她仍然聳拉著腦袋,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就連消毒藥水塗在傷口上時也沒有哼一聲。齊貝川心中忐忑,輕輕握住她的手,卻隻覺得她的指尖冰涼,又細,仿佛稍稍鬆開,就會從他手裏滑走似的。

齊貝川嘴裏泛苦,輕輕的叫她。“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