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眸子異常的鋒利看著周之炎,說道,“三伯交給你的事情你辦完了?有這個時間打聽無關緊要的東西,不如做做正事!”
說完,人就拉著行李往外走去,“淑媛,走。”
周淑媛頓了下,看了眼旁邊的周之炎,什麼也沒有說,跟著周蘇杭往外走去。周之炎瞥下嘴,無所謂的聳聳肩,拉了拉旁邊的行李箱,也跟著走上前。
……
容可一路推著楚雲天,在裏道還好平平靜靜也不說話,楚雲天閉著眼睛似乎在淺眠,對於她如此安靜也什麼也沒說。可是等容可拐了彎,確定剛才那三人都看不見了,周圍也沒有什麼旅客時候,腦子裏回想起剛才周蘇杭綠色的臉,再也忍不住,趴在輪椅上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那個綠臉啊。”
“如果你想發瘋,可否提前通知我下,我好做準備?”楚雲天將輪椅自動往前麵滑了一段距離,回身看著容可抱著肚子倚在牆上大笑。
容可抱著肚子哈哈大笑,指著他控製不住道,“我…你還說我…我看你時不時都在發瘋呢,而且瘋起來比我還厲害。”
“你覺得我瘋起來比你厲害?”楚雲天也不惱,隻是看向她問道。
“那當然了。你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容可終於收了笑容,叉著腰看麵前這個人,心黑也就算了,嘴巴也是異常的毒,行為鬼怪也就算了,還盡做一些氣死人不償命的動作。
“不過你也有可能的。”楚雲天又看她。
“什麼可能?”容可愣住,問道。
“我既然排在你名上,難保你心裏沒有羨慕嫉妒恨的情緒,說不定已經開始想著法子趕超我了,那我肯定要如了你的願望。不說遠的,現在這個地方就留給你讓你好好練習練習。這裏過一會就人來人往,你說不定沒幾分鍾就可以排行第一了。你覺得這個方法如何,想不想試試?”楚雲天緩緩說道,說完就轉動輪椅背對著她,隻留給容可一個梳理很是整潔的腦袋,輪椅又自動往前麵滑去。
容可笑容僵在臉上,氣的扯了扯嘴唇,對著那個背影,嘀咕罵道,“可惡可惡可惡!”
“我這可是為你打算。”結果已經走了五六米的楚雲天,突然停住輪椅,但是仍然沒有回頭,隻是輕飄飄飛過來幾個字。
容可恨恨的咬著牙,趕緊跟上去。這新疆她也人生地不熟的,一會找不到人了可就慘了。
兩人一左一右的往外走,旁邊的保鏢拉著行李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麵,她回頭看了看,板著小臉道,“你那保鏢剛才在飛機上怎麼沒看見?”
“哦,那你就要問自己,眼睛長哪裏去了。”楚雲天淡淡的回道,頭也不抬。
容可垂著腦袋,真想一巴掌甩在這人腦袋上,深呼吸兩下,才道,“就你眼睛長對地方了。我們這些人,都要動手術將眼珠子挪個位置才能和你一樣。你那是二郎神,陰陽眼,非常典型的幻想症案例。”
“嗯,這樣看來你的醫學知識學得相當不錯。”楚雲天微微抬頭瞥她一樣,又低下繼續行走。
“那當然,我是天才女醫。這幻想症隻是最基本的知識,我當然知道的,如果你以後想治了,找我就成,友情價相當的便宜。”容可想起之前在美國時候,上班下班,沒事和家人探討下病例,可那日子雖然有些單調,可是相當的充實,對她來說堪稱完美。
“既然這樣,我下次介紹你去醫院好了。”楚雲天停住輪椅,看到旁邊容可一臉幸福的模樣,建議道。
容可一聽,雙眼頓時喜滋滋的,可是轉念又一想,在她了解下才得知這個原身容可除了攝影可是什麼都不會,還有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早早輟學在家,所以輪到她來了,每天不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這樣自己去醫院,哪家醫院敢收自己,沒學曆沒技術,就一個人際關係,管什麼用,估計進去了人家醫院也不敢讓自己看病人,那進去和沒進去有什麼區別,想到這裏不由的扁了扁小臉,找了個權衡的辦法,“大醫院就算了,要不就去養老院的醫療中心看看。”
楚雲天仿佛沒有看到一般,隻是道,“醫療中心哪裏能裝的下你這尊大佛,按照我說的,以你這水平,不進一流醫院都算是屈才了,正好我認識第一精神病院的院長,可以介紹你過去。”
精神病?
搞了半天!
容可頓時睜大眼珠子,“精神病院?”
“是的,我會告訴院長,雖然你其他地方無一可取,可是對精神病這方麵研究頗深,小小年紀已經很有一番作為,如果給你這個機會,假以時日肯定能成為一位名揚海外的精神病專家。”楚雲天緩緩說道,兩人剛好走到露天處,外麵的陽光打在楚雲天的臉上,襯托著他修長翹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還精神病專家?
雖然他們容家也有親人涉獵這方麵的,可是那完全和自己的愛好不沾邊,再說,她現在是聽明白了,這個黑心鬼完全是在忽悠調侃她,頓時氣得跺腳,一手叉腰一手拽住自動行駛的輪椅,惱道,“你才是精神病專家,你全家都是精神病專家。你不是眼睛長得和別人不一樣嗎?你怎麼不去,你不是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嗎!讓我去!我看你才應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