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感冒了還想著到處亂跑,再說感冒藥裏肯定有放乏的藥物,喝了之後不困才怪。

容可一覺醒來,已經大中午了。傭人特意將午餐做的晚了,好了之後才去叫她,那時候已經兩點多了。和楚雲天吃過午飯,兩人在陳叔指引下下了酒窖,去選容可需要帶回去的紅酒。

容可識馬不錯,以為自己品過太多的紅酒,識酒也是不錯,可是下了酒窖,看到成千上萬的酒桶,頓覺得頭大。再她感冒剛剛好,隻覺得下麵空氣悶得慌,沒待兩分鍾將這個重要任務交給陳叔就要上來了,“這麼大的事情還是交給陳叔處理了,我們還是上去看看,這附近有什麼好玩的,省的來一次白來了。”

楚雲天見她麵色激動,也沒有拒絕,隻是道,“那我先去換身衣服,一會出來。”

容可點點頭,抬頭看了眼天上的太陽,這裏真是溫差大,中午外麵還真是熱,再看楚雲天身上那一身黑色,穿黑色不熱才怪呢。

看到楚雲天拄著拐杖進了裏屋,容可想了想她先去酒莊門口看看,順便在那裏等著黑心鬼,想到這裏,便邁著步子往左側大門走去。

酒莊的大門口是一顆很大的葡萄樹,有人專門搭了很大的葡萄架,上麵已經沒有什麼葡萄,隻是枝繁葉茂鬱鬱蔥蔥的遮擋住陽光,站在葡萄樹下頓感涼爽,容可往旁邊瞄了眼,看到門口放了個石凳子,想也沒想就走過去坐下等著黑心鬼出來。

隻是等她剛剛坐下,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喊她,“可可,可可?真的是你啊?”

容可聽到聲音,站起來往遠處看,看到正是周淑媛一人跨了個小包包從遠處走過來,看到是她又邁著步子小跑著過來。

容可忍不住皺眉,早上剛聽黑心鬼說周家這些人在附近鎮上,下午就碰到了,見隻有周淑媛一人沒看到周蘇杭,容可不由撇撇嘴,又彎腰坐下。

“可可,真的是你啊?我遠遠看到身影像你,就先叫下試試,沒想到你應了。我也沒想到你和楚少竟然也在這個鎮上。”周淑媛走進,看到容可板著小臉坐在石凳上,她麵色溫柔不改,依然柔聲柔氣。

容可抬頭看她,見她笑臉盈盈,仿佛昨天兩人在機場說蹦的事情不曾發生過一樣,真是同為私生女,這個周淑媛怎麼能修煉到這樣地步呢,她垂著眼瞼鼻腔嗯了嗯,“嗯,你也在這裏啊。”

“可可,對不起啊。那天我隻是一時嘴快,本想著和你好好遊玩,沒想到說了不該說的話。後來我趕緊出了機場找你給你道歉,沒想到你和楚少都坐車走了,我又不知道你們在哪裏,所以這幾天一直想著路上能不能遇到你。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看到你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周淑媛彎腰和坐在石凳上的容可平時,語氣以最溫柔的方式說道,滿目都是期望。

容可心裏不耐煩,見周淑媛直盯著她看,她眸子閃了閃看向原處,不說話也不看她。

“可可,你別這樣好不好……”周淑媛見容可再沒有反應,越說越沮喪,語氣都哽噎著,“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難道你因為這件小事,就不能原諒我了嗎?”

一件小事?

容可忍不住想笑,虧之前還把周淑媛當做好人,沒想到人家心機重的要命,隻是她有些不明白了,現在也就罷了,按照原身容可的記憶,周淑媛一直對自己還算不錯,在那些千金裏麵算是唯一一個不欺負自己的人,而且等他們欺負過了還會安慰自己,那她圖什麼?真的是友誼?可是這兩天周淑媛重重表現讓人懷疑,想到這裏,容可疑惑的看了眼周淑媛。

“可可,我…你真的再也不和我說話了嗎?是真的嗎?”周淑媛緊咬著下唇低低說道,淚珠子已經在眼眶裏打轉。

容可一看她這模樣,一時忍不住站起來扶著她坐在自己坐的石凳上,“淑媛,看你說的哪裏的話?我怎麼能不和你說話呢?你大姐和你二姐說了我那麼多不好,我都不記得了,你那天說了什麼我也忘記了,隻是想不通你把我當朋友怎麼當眾說出這樣的話給我難堪嗎!才忍不住奚落下你。”

“對不起,可可。下次我會注意的,不…不,是沒有下次了,真的。”周淑媛一臉的堅定看著容可,保證道。

容可看她眸子裏閃過的表情,也勾唇笑了笑,“沒事沒事。這都是小事啊,我不會和你計較的。再說,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要真的計較起來,那計較的事情多了去了。”

周淑媛一愣,有些不明白容可再說什麼,可是抬頭看容可沒心沒肺的嗬嗬笑,想著大概沒什麼意思,又溫柔笑著站起來道,“就是就是,隻要你這樣想就好了。”

容可居高臨下瞧著周淑媛,聽著她這話笑的越發燦爛了。

“你這是?這酒莊是楚少家的嗎?這鎮上到處可以聞到酒香的,昨天我還問酒店服務員這酒莊是誰家的,能不能買上幾瓶好酒帶回首都呢。”周淑媛也跟著站起來,扭頭看了看酒莊裏麵,回頭對著容可問道。

容可擺擺手,一臉無趣道,“嗯,是楚家的。不過怕是你買不成了,楚家那主人太多特殊癖好,那酒莊都是自給自足,釀給自己喝的呢,我這可是好說歹說才蹭了一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