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我在.....”
這時大夫匆匆趕來,端上了藥遞給了曹操,在曹操使了個眼神之後,大夫和郭嘉悄悄退出去了。
“來,把這藥喝了。”
“不想喝,一定比我自己開的藥苦多了。”蕪環嘟噥著,伸手就藥推掉藥碗,想當年她在山上時就一直想要發明一種不苦的藥,一直沒有成真,可使隻要在藥中加入一些東西,就不會那麼苦了。
想必這個大夫一定不會加。
“乖,不喝藥你的燒就退步了。”吹了一口,遞到了蕪環的嘴邊,但是她倔強地別過了臉。
“沒有辦法了。”曹操歎了一口起,徑自喝下了整碗藥,在蕪環似乎猜到了他會做些什麼的時候,他涼薄的唇,就那麼地吻上了自己的。
滿滿的都是藥味。
“嗚嗚嗚.....”
阿瞞是壞人,就知道用這樣的手段!
等到最後一滴藥都吞入了蕪環的口中,曹操還沒有滿意般地吻著她:“若不是看在你病重,說不定,我此刻就會吞你了....”
低沉的喘氣聲撲麵而來,吹到蕪環的臉上,熱熱的,燥燥的,心跳不可思議地加快了,似乎
21、暴風雨的前奏 ...
她的燒更加嚴重了,不僅額頭很燙,連臉頰都跟著燙了起來。
一絲清涼爬上了她的臉頰,微微有些刺痛。
曹操正在用手幫著自己抹上藥:“阿瞞...這是.....”
“能幫助你恢複容貌的,這些傷痕,相信我,不會留下的。”他的指腹輕輕劃過她的臉,蕪環愣愣地看著他,在那一刻,她居然慶幸起那些傷痕。
因為它們,看到了阿瞞異樣的溫柔。
“沒事,我不在乎。”
“我在乎,在乎你的一切,在乎你的每一條傷痕,我會更加傾盡全力保護你,這些,是為我留下的。”輕輕環住蕪環,她安靜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他心疼。
在蕪環沒有看到的地方,曹操泛起了殺意。
在曹操沒有看到的地方,蕪環浮現了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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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曹操帶領他的人馬來到了徐州城下,陶謙一聽說曹操帶兵前來嚇得六神無主了,他從來都是奉行中立的,這次不過是想巴結曹操而已,誰知道那些呂布的舊部會捅出這麼大的婁子?
“怎麼辦?曹操來了,那徐州還能保的住嗎?我徐州才區區幾千人馬,如何抵擋哪!”
陶謙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口中喃喃有詞。
陶商徐徐走來,跪在他父親的麵前:“父親,眼下曹操不會馬上攻打,不如我們向袁紹、袁術他們求救,他們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徐州被曹操奪走的。”
“哎.....可若是袁紹大敗了曹操,這....徐州也是不保啊!”陶謙重重地歎氣,這樣一來豈不是引狼驅虎?
“父親,還有一人定可以助我們度過難關的。”陶商一拍手,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人呢,“此人是皇室之後,又在天下諸侯麵前嶄露頭角過,雖沒有什麼兵馬,但是足可以信任!”
“這.....你說的可是劉備?劉備此人仁義,但他未曾有一兵一卒,我們要此人何用?”陶謙搖搖頭,對於兒子想到的這個主意甚是不讚同。
“父親,他現在投靠公孫瓚,說不定能說動公孫瓚助我們一臂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