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張軒點了點頭,兩人都有些感歎,不一會兒竟看到李曉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張軒連忙跟過去,以為他是來看張宇的,不想他卻往急救室跑去了。張軒有些好奇的跟著他。

急救室門口一大堆人,還有幾個警察,一個女生見到李曉,急急的拉住他。兩人不知說著些什麼,又一個男生也過來和他說了一會兒,也不知他們在搞些什麼?

張軒湊近了一點,李曉和警察開始談話,警察問他是什麼人,他說:“我叫李曉,是他們的同學。今天的事,是個誤會,大家都是同學。”說著還把身份證和學生證掏出來,那警察接過去,認真的看了看。又問了幾個問題,還說:“你們這算什麼,學生打架鬥毆,象學生樣嗎?還大學生呢,簡直比黑社會還流氓。”

李曉一個勁的說著好話,其中一個警察明顯的認識他,他一個勁的向那人使眼色,那人笑了笑對同伴們說:“他們既然都是一夥的,今天的事隻要受傷的人不搞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算了。”又對李曉說:“你們得把傷員安排好了,醫藥費呀什麼的都搞清楚了。”另兩個警察看了看李曉,還是記下了他的身份證和學生證號碼,說:“雖然你們都是同學,但是今天的事,如果有人來報案的話,到時我們是要去找你的。”李曉點點頭,飛快的給他們簽了名。幾個警察這才要走,張軒忙退到一邊。

警察們走後,圍觀的人也散了,急救室門口的人分成兩堆,很顯然一夥和李曉是朋友就是那女生一起的。另一夥是剛才和李曉說話的男生為首的。

男生衝李曉說:“這次的事情鬧大了,隻要裏麵的兩個人不出事,我們大家都算了。不過醫藥費你們得出。”

李曉說:“他們兩個沒大問題吧?你們都是精神病,什麼事動不動都砍人的。都他媽的混蛋。”

那男生哼了一聲:“你也別說,你自己也不想想,阿峰是好東西嗎?學校有多少女生和他有一腿,他偏偏去惹鍵。”

李曉也冷笑:“阿峰是不是好東西,鍵的那女朋友也不是好東西,我說鍵和阿峰都瞎了眼。”

那男生又說:“你別說風驚話,阿峰已經畢業了,鍵可是和你一個班的,今年才畢業,鬧大了,搞不好會被學校開除的,豈不是這幾年都白混了。”

李曉沉吟片刻,打了一個電話,才說:“好啦,我知道了。不會讓學校知道的。我自己還想畢業呢。阿峰醒了之後,我會和他說的。鍵我也會和他談談的。”

說著又掏出錢包,抽出一大疊錢給了一半女生,一半男生,“你們給他們先交醫藥費,我先回去了,得去找找人。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現在這麼忙,盡給我找麻煩。”

李曉走後,張軒半天不得理解,忽想起張宇,急急的往小湖邊去。張宇正等的著急,沒好氣的說:“哥,去看熱鬧半天也不知道回來,什麼事呀。”張軒扶了他,往病房走,說:“沒事,就是一夥人打架。”

送了張宇進了病房,張軒說要回家,其實卻偷偷的去看剛才的那幫子人。正好看到護士把兩人推了出來,送到病房去。兩個傷員,都是頭破血流的,但是都沒有生命危險。張軒偷偷記下他們的病房號,才回去。

接下來幾天,張軒想方設法的打聽到,這群人還真是在讀的大學生,並且還知道了李曉同樣也是大四的學生,他百思不得其解,顧惜怎麼會和一個學生在一起的。還說是夫妻,李曉根本還不夠結婚年紀。他也偷偷去李曉他們住的地方打聽過了,知道李曉和顧惜一直住在這裏,快四年了。他仔細回想著顧惜和李曉在一起的情況,可是怎麼也找不出破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