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那麼多時間,創業的人嘛,總是忙忙碌碌的,哪有那麼多功夫泡在女人身邊——雖然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寂寞。
現在,有了一個相當好的時機,他在賽倫要長待,她也是,因為唐冠兒在這兒坐月子,所以見麵對他們來說簡單又容易。
因此,連著幾天,他忙完了事,就會去醫院,帶她吃吃宵夜,喝喝咖啡,呃,順便做些諸如吃對方的口水之類小事。
這樣三四天後,熟透的身體就吃不消了,一二三壘跑了幾圈,合該是大結局了。
“快十一點了,跟媽說好的,我得上去了。”亞兒推推某匹渾身發燙、蓄勢待發的大野狼。
“還有一刻鍾。”要遵守時間。
“才怪了。”不信他十五分鍾之內能冷靜下來。
托住她的後腦勺,猛得吻上去——
熱戀期的年輕男女就像兩極的磁鐵,隔都隔不開。
“癢——”停車場某個昏暗角落的車裏,傳出女子壓抑的輕笑。
看吧,幾個月不見,都不適應他的碰觸了。
“衣服快扯壞了!”亞兒輕聲抱怨,頭抵在靠背上,不禁再次喃喃自語,“能不能找個房間再這樣?”有人來了怎麼辦?
對不起,人家正忙,沒空搭理她。
情/欲這玩意哪裏是能等的東西?!
幸虧李堯的車底盤很穩,不然搖來晃去,不招人眼才怪。
兩人就這樣忙碌著——確切點說應該是男人比較忙活。
直到十一點過一刻,車才冷靜下來——
李堯趴在亞兒那細白柔滑的胸口,努力平息著喘熄,亞兒仰頭倚著靠背,身上那條可憐的洋裝早已變成一個圈,圈在腰間。
“我明白姐姐為什麼會跟維隆卡糾纏不清了。”亞兒撫摸著李堯的後頸,喃喃自語。
“嗯?”李堯慣性的詢問。
“看看咱們倆就知道了。”他們就像兩條吸鐵石,不管怎麼樣變換立場,總會不自覺地吸引到一起。
“啊。”點頭,他不懂什麼愛情,就是不自覺的想獨占她,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反正都晚了,不要上去了。”
“媽和季叔叔有事要談,我不上去,就剩姐姐一個人了。”小弟下午出去還沒回來。
“維隆卡不是在嘛。”上去也是打擾人家。
“……姐姐不願看到他。”說是他已經結婚了,要保持距離,這是一種尊重,“李堯,你是男人,你能理解維隆卡嗎?”明明在意姐姐的要命,卻還跟別人結婚。
“我是男人,不過不是他。”他又沒有家族、血統的壓力。
“那如果你的處境跟他一樣呢?”他會怎麼辦?
“沒有如果。”
嗟,真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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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洋裝的領口被某人扯壞,亞兒隻好穿了他用來替換的一件黑色襯衫,免得春光外泄——他特別喜歡黑襯衫和深灰色的床上用品,他家存了好多這些東西。
衣衫整理好後,十一點半,亞兒才勾著李堯的手,坐電梯爬上十七樓。
近午夜,樓道裏安靜的很。
尚未饜足的男人,走得相當慢,時不時還會把女人拉到身前啃一口。
熱戀中的男女,經常會這麼沒有公德心的即興表演。熙攘的大街上都能忘我,更別提夜深人靜的
樓道裏了。
藍罌子站在套房門口,望著那一對親昵擁吻的男女。
她還從未見過李堯這種被情/欲纏身的樣子,他一直可都是冷漠寡言的人啊,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