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該與克萊爾閑扯的,也就不會聽到他的建議——男人,要聽從自己的心願
,不要勉強自己。
所以,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當他疲累的回到季宅,在房門口撞上那個剛洗完澡回房間的女孩——
她身上就像有某種巨大的磁力,一直吸著他不放,他的神經隻鬆弛了那麼兩秒鍾,手就不自覺地抓住她,然後狠狠一口下去。
解渴……
第一次嘛,還不會控製自己的衝動,她也沒做什麼反抗,一切就那麼自然又別扭的發生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十八歲零八天的那一晚,唐季禮聽從了自己的心願,完成了身為男人的第一件人生大事——他終於把童貞送出去了,順帶也撈回別人的童貞做回禮。
意識清醒後,他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他坦白對她說:“我沒打算結婚。”
她點頭,很聽話,也很好拐。
他再對她說:“這是我們兩個的私事。”
她仍舊點頭。
他又對她說:“應該有那種事後的藥吧?”
她思考一下,打算去找找看。
他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於是解釋:“我不喜歡小孩。”他才十八歲,還勝任不了爸爸這個角色。
她低眉,記下了,他不喜歡小孩。
他遲疑,想應該怎麼補償她,可想半天也沒想到怎麼補償法,還是等以後吧。
於是,結束了那衝動的一夜。
這種事就像吸毒,尤其對控製不住衝動的年輕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在唐季禮完成hellfire的工作,跟季揚回賽倫的前前一晚,他開車載她去超市,還送了一條鏈子給她當離別禮物——當然,也是對她的補償,沒辦法,他窮嘛,買不起更貴的了。
回程的路上,見她對露天電影很有興趣,就停車讓她看。
是個悲情片,她哭得雙眼通紅,隻好找個安靜的地方給她消腫——女人真是麻煩的代名詞。
寂靜的林蔭深處,昏暗的車內,響著輕柔的小夜曲,他安靜地看著她昏昏欲睡,想著與這個女孩的孽緣……
第一次見麵時,她被兩個法警看著,在流眼淚,像賣火柴的小女孩般可憐兮兮。
第二次,他付清貸款,帶她離開,她對他感激涕零,仍舊拽著他的衣袖流眼淚。
第三次,他送她坐飛機,她對他深深一躬,雙眸又是泛紅,害怕她再流眼淚,隻好趕緊說再見。
第四次,他從賽倫趕到洛城,她被丟在玻璃魔方裏供人競價,頂著一個大濃妝,露著白皙的背。她被他帶走,跟hellfire的保鏢對陣的當口,傻傻的替他擋去一腳,幸虧他做了肉墊,否則可能就此香消玉殞了。接著她在hellfire的樓上足不出戶,把他當上帝一樣供著,那幾天是他三餐最正常的時候。
然後那晚,當他推門進去時,她正換衣服——一個女孩子怎麼會脫光換衣服?(不脫那叫加衣服吧?)光/裸的身體在燈下散著幽幽的白,像蓮藕。
接著就開始不對勁了……
湊近看她的臉,二姐說得對,她是像尊瓷娃娃——
又是幹渴的跡象,為什麼每次單獨相處,都會覺得口渴呢?
啄一下那粉盈盈的唇片,呼,很舒服……
雄性的掠奪因子被啟發後,就像幼狼嚐到生肉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姚水莎雖然覺得很怕那種事(因為兩隻都是菜鳥,所以第一次的經驗並沒那麼好,對女方來說),但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