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房門口多了個人——季揚。
“季叔叔!”亞兒高興地打招呼。
娜塔莎則迅速變成一臉的冷漠。
“傷怎麼樣?”說話間站到娜塔莎身後。
“好多了,能吃能喝,好得很快。”嗬,同時看這兩人的極端表情還真夠吃不消的。
“丫丫,我還有個約會,改天來看你。”塞一瓣橘子給亞兒後,娜塔莎拾起小包包,走人。
亞兒的嘴被橘子塞住,不好說話,隻能點頭,幸好如此,不然她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兩人這一來一去的畫麵。
看著娜塔莎從自己身前錯過,季揚沒做任何挽留,他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氣,已經躲他好些日子了,不接電話,也不見麵。
起因是她見到他跟一位女性朋友的一些,呃,親密行為,她掉頭就走,從此杳無音信,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其實他隻是在為調查維托黨的交易做掩護。
“娜塔莎很看得開的。”亞兒知道娜塔莎的為人,雖然當朋友的時間不長,但她絕對是個義氣、豁達,又看得開的人,一般的小事不會惹她這麼生氣,甚至氣到把人當空氣,她一向是先抓破對方臉,罵到別人無地自容再說的人。可見這次季叔叔把她惹到不輕。
“我會跟她解釋的。”不想再談這件事,“李堯呢?”
“小傑今天出院,他去幫他們辦手續。”
“等他回來,你讓他到酒店找我一下。”酒店的名片放到桌上,“有事跟他談。”
亞兒看一眼名片——娜塔莎住的酒店。
看來娜塔莎對季叔叔並不是個拖油瓶,兩人之間好像還真有點什麼。
*******
晚八點,娜塔莎一襲紫色緊身小洋裝,金發高挽,高跟鞋的鞋跟高的嚇死人——她的身高是她永遠的痛,就因為這不足170的尺寸讓她在T台敗北,所以她喜歡穿高跟鞋,才不管腳受不受得了,穿死算了,反正也是個沒人要、沒人疼的狐狸精——她背上一直貼著這種告示。
今晚是去赴以前那些T台姐妹的約,在那些女人眼前,她絕對不能輸陣勢!想笑話她?回家再修煉去吧。
長長的水晶甲在電梯按鈕上摁一下,歪身倚到電梯口,這該死的鞋——小一號的,隻有這麼一雙,她隻好硬買下,走幾步還好,穿久了還真夠疼的。
當啷——
電梯門打開。
趕緊收拾好自己的站姿,準備進去。
迎麵卻撞上季揚,他怎麼在這兒?來找她嗎?不對,他隻給她打了三次電話,不通後就再也沒打過,不可能來找她的,他住這家酒店吧?真該死,明天早晨就換一家。
不打招呼,錯身就要進電梯,反正他們完了不是?他都懶得理她了!他終於可以鬆口氣脫離她這個苦海了吧!
正在憤憤地生悶氣,胳膊突然被抓住時,一時沒反應過來。
直到電梯門關上,她才發現自己是被他抓住的,一臉迷惑……
“我們談談。”季揚如是說。
談談?談什麼?她不想談,“我約會要遲到了。”再摁一下電梯,電梯門再次打開。
然後又合上,她還是沒能走進去!
“關於那晚的那位小姐——”
“打住!”她不想聽,因為她在乎的不是他跳牆出紅杏,她在意的是他的態度,她知道自己是硬貼上的,所以不在乎他出牆,但是——他對她就沒有那種衝動——
她是女人嘛,原以為他更喜歡同性,對女人不會有那種衝動,可他不是,他明明對別的女人有衝動,這讓她覺得自己很失敗,作為女人的失敗。⊥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