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炎炎怎麼辦?”天啊,她都想哭了。
李堯終於明白為什麼六年來她一點進展都沒有了,這丫頭的頭腦精於非人類的計算公式,卻不懂勾心鬥角為何物,即使表麵上修煉得像那麼回事,裏麵卻不是那麼回事,“來,我們先找個暖和的地方,今晚零下三度,你嘴唇都紫了。”拉她往最近的度假別墅。
“不行,他會發現的。”想拍開他的手。
“發現又怎麼樣?”他敢肯定那家夥現在就在某處看著他們,發現是早就發現了。
“怎麼樣?當然會害到炎炎。”
一邊開門,一邊把她往屋裏拉。
“我要回——”被他用唇堵住,“你個色狼,非要這時候發倩嗎?”好不容易抽出點空檔詛咒他。
“……”他都懶得搭理她的可愛詛咒,六年都沒聽到她的聲音了,當催/情錄音也好,“放心,有我在,就不會讓人傷到炎炎。”邊吸吮她的耳朵,邊在她耳側低語。
他有辦法?
“能告訴我嗎?”在他把她放進沙發時,她忙不迭地問。
“到時你自然就知道了。”欺近她,做著丈夫該做的事。
告訴她又不會花多少時間,這家夥完全被荷爾蒙控製了,“衣服都壞了,你就不能輕點。”老天,為什麼每次見麵都是以這種方式!他真有那麼饑/渴嘛!
環視一眼大廳,“這裏沒人嗎?”萬一有人闖進來不是很丟臉?就像懷炎炎那次,被人家趕下車,臉都丟進大西洋了。
“你能不能認真點?”這麼多問題。
他的話招來她惡狠狠的一記粉拳,“你至少把燈關了吧?”
關什麼燈,關了燈讓別人看什麼,他就是要那家夥看著他們親密,他相信,再好的修養也繃不住這種場麵。
以下的時間,李堯的語氣助詞比較多,還有一點很讓亞兒奇怪,他辦事時一向很少廢話,今晚卻淨說些不要臉的“你真美”“你真香”之類的惡心詞。
等一切都消停後,亞兒推開他的臉,不想看到這張臉色迷迷地盯著自己,雞皮疙瘩爬滿身。
李堯慢騰騰回過頭,摟著她腰的手在伊人胸口摩挲著占盡便宜,另一手撫摸著她右耳的耳釘——不知道那家夥聽沒聽到他們午夜十八禁的聲音,現在是在抓狂還是幹脆氣昏了?
是的,他今晚故意做給那家夥看得,亞兒耳上這隻竊聽設備,他第一眼就發現了,所以那晚他才把它扔進浴室的水槽裏,讓它竊聽了一晚的水聲,今晚之所以讓它正常運轉,是為了請某人聽現場報道,還真是便宜他了。
現在,那家夥應該已經做出應對了吧?
就像聽到了他的心聲,電話響了,李堯摸起沙發深處的手機,道:“怎麼樣,找到沒?”
從他揚起的眉梢可以看出他要找的東西找到了。
“辛苦你們了!”合上手機,俯臉在亞兒額頭上親一下,然後湊近她的右耳低語:“程先生,我代丫丫感謝你對李炎的教導。”
亞兒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很快猜到他在對誰說話,指指自己的耳釘,以眼神詢問——
李堯聳眉。
丫丫伸手摘下耳釘,仔細看看,沒什麼特別之處……
李堯捏過耳釘,扔進一隻金屬盒,下麵的夫妻談話拒絕外人偷聽。
“你故意的?”
點頭,“不然怎麼救兒子?”捏捏她的下巴,“一點也不知道配合。”他那麼賣力就是為了她發出更動聽的聲音,而她卻喋喋不休的問個不停。
“你幹嘛不給我暗示?”
“那多沒意思。”他要的是自然表現,不是奧斯卡的演技,再說她有沒有那個本事還難說,搞不好告訴她,她連聲音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