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都活著。”這才是最值得慶幸的。
摟住他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肩上，“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這個簡單，拿他們現在的歲數減去五就是結果，“二十七年。”
“二十七年……我愛了一個人這麼久。”
“所以老天才讓我換一張臉，讓你開始愛第二個人。”
失笑，“如果我愛上現在這張臉，你會不會吃醋？”
“不會。”他又不是文藝青年，喜歡悲春傷秋，沒事他跟自己吃什麼醋。
亞兒歎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習慣這張臉。
他知道她不習慣，不過不能因為不習慣，某些應該做的事就不做，“你可以把我當偷情的對象。”不是有七年之癢一說。
“那你怎麼辦？跟同一張臉偷情豈不沒有刺激感？”
“對一隻快餓死的獅子來說，還有什麼肉吃不下去？”
“你才是肉。”
“我是獅子。”摟起老婆。
“去哪兒？”
“去隔壁。”
“去隔壁幹嗎？”
“偷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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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娜塔莎是三天後的事，在聽她哭了整整一個小時後，兩人終於能正常交談。
這隻大美人隨著年齡增長，更增添了幾分韻味，“你新老公長得不錯。”一邊抽泣，一邊還不忘評論不遠處的莫震鵬，“看上去成熟有魅力，做什麼的？”
“我也不大清楚。”莫家的事又多又雜，她也不曉得他做什麼。
“你還是那麼迷糊。”嗔怪，“不過，跟你說句真心話，好好把他看住，男人這個年紀正是迷人的時候，那些小蹄子都硬搶的，當年的我就是你的前車之鑒。”當年她對李堯、季揚的攻勢不是一般的狠，尤其季揚，硬是被她弄成了雙性戀。
“季叔叔怎麼樣？”
“他啊，還是老樣子。”她不積極推進兩人關係，他就永遠在原地踏步。
“你們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季叔叔都四十了吧？”
“三十九。”更正，“我們本來就沒打算結婚，都不是被束縛的性子，結婚幹嗎？這樣挺好。”她很享受這種生活狀態，“告訴你個秘密。”拉近丫丫的臉，“我懷孕了。”笑得那叫一個得意。
亞兒驚訝地看著她的肚子，“你會生孩子？”她記得她說過這輩子都不要孩子，一來不喜歡，二來怕影響身材。
“什麼叫我也會，我本來就會！”這丫頭六年如一日的不會說話。
“季叔叔知道嗎？”他除了喜歡男人外，其他方麵都挺傳統，有孩子應該會結婚吧？
“幹嗎告訴他？我偷偷要的，讓他知道可能會殺了我的。”嘖，偷種成功，“四個月了，看不出來吧？”她的身材依舊標準地讓人扼腕，連季揚都沒看出來！
亞兒點頭，“你是可能會死的很慘。”
“烏鴉嘴。”看到莫震鵬身邊的莫競炎時，娜塔莎突然來了精神，“丫丫，那是你兒子吧？”
點頭。
“給我女兒當老公吧。”那小子長得很像李堯，當年她沒搶到李堯，就讓女兒幫她實現嫁入李家的妄想吧。
“你確定是女兒？”
“我照過了，是個漂亮的女娃娃，用季揚和我的基因造出來的，一定不會醜，而且她爸是紳士，女兒肯定是淑女，我還附贈大筆的陪嫁，怎麼樣？動不動心？”
“你先把季叔叔那關過了再說吧。”
“他不是問題，我根本沒打算告訴他，反正他不知什麼時候才來找我一次，等他再來，我可能已經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