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一把他的耳朵，“誰說的！那次在曼頓遇到你，我根本就沒打算跟你結婚！”
“是嗎？那你幹嗎跟我上/床？”
“你身材好，不能借用一下啊？”
李堯的嘴都快咧到耳朵上了，“真那麼好？”
亞兒也跟著笑了出來，“是是是，好到我把持不住行了吧？”
親一下老婆的臉頰，“十二歲那年呢？你來找我什麼事？”
亞兒抿嘴笑，“你不覺得我變漂亮了嗎？”想讓他看醜小鴨變天鵝嘛。
“漂亮什麼。”李堯失笑，“穿得跟演歌劇一樣。”
“記得這麼清楚！還不承認那會兒喜歡我？”撓他的頭發。
任她撓，她對他做什麼他都不在乎，因為沒有她，他不會是今天這樣，更不會珍惜自己的性命，也不會有值得他珍惜的東西。
他現在活得像個正常人，有家，有老婆，還有兩個孩子，這一切都是十年前想都沒想過的，“我以為我這輩子都會活在曼頓，完全沒想過會有今天。”
“我們有緣分，好多人也有緣，但不像我們這麼有分。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親一口老公的眉心。
說到緣分，亞兒突然記起了藍罌子，“藍小姐那邊有人照顧嗎？”
“我不在後，小石接替了我的位置，他們母子也是一直由他照顧。沒有我，她可能會放下不少心結，而且我聽維隆卡說，小石做得不錯，而且對藍姐也相當細心，他們會幸福吧。”隻要他不再出現，一切都會歸於平靜。
“你舍得他們嗎？”除了娜塔莎，他當年那些人都不知道他還活著。
“說不舍得那是假的，畢竟那麼多年一起出生入死，不過——”摩挲著老婆的耳垂，“現在我更舍不得你們三個，而且莫震鵬這個身份開闊了我的視野，真讓我再回到曼頓，可能還真不習慣，在曼頓我雖然一樣可以做得風生水起，但那隻是被人蒙在鼓裏做事，如今站在高端，伸手便可以改變大局，作為男人來說，後者才是上佳之選。”他不騙她，他喜歡現在這種局麵，男人嘛，兒女情長是私事，登高望遠、掌握權勢才被認為是正事。
亞兒笑笑，記起大姐說過的話——他跟維隆卡是一種人，不會想做池中物。
“氣不氣你老公貪權改姓？”
搖頭，“這是你的人生，你有權選擇什麼樣的將來，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上帝，控製不了什麼。你隻要每次出去都能平安回來就成了。”
李堯摟著妻子靠到椅背上，“三十度的高溫我還穿防彈衣，你知道那有多熱嗎？”
“那有什麼辦法？你的命精貴嘛。”捏捏老公的肩膀，最近他駐家，常用網絡處理事情，頸椎都僵了。
把老婆的手握在手心，還在月子裏，哪舍得讓她勞累，“炎炎最近怎麼老不著家？”
“他是聽說娜塔莎這幾天要帶莎裏來，嚇得不敢回家。”
“怎麼回事？”
“娜塔莎老愛叫他女婿，他嫌丟臉。”
哼笑，“娜塔莎也夠無聊，不過對付那小子不能硬來，反其道才行，不然隻會把事情搞砸。”
“這是在說你自己嗎？”
他沒否認，那小子是有點像他，拚命追追不上，停下腳，搞不好他才回頭找你。
“你不會真想跟娜塔莎結親家吧？那我們到底算怎麼個輩分？”跟季揚叫叔叔，跟娜塔莎識姐妹，如果再變成親家，這也太亂了。
“我懶得管他以後找什麼女人。”隻是對兒子的性格就事論事。
話沒聊完，就聽樓上響起了清亮的嬰兒哭聲，兩口子歎口氣，有孩子的不好就是沒有私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