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為什麼?”
冥思苦想了許久,馬迪突然幡然覺醒般抬起頭,立即朝他們兩人問道:“拉裏,紅蠍,還記得和你們交手的那些人的長相嗎?馬上找人拚圖,然後進行臉孔識別,我要知道這SJ裏麵的人,究竟有多神秘的底細!”
“是!頭兒!”
“是!頭兒!”
兩聲齊刷刷的回應隨之擲地有聲地響起。
……
…………
紅色的大門緩緩敞開。
燦金色的陽光傾瀉而入,伴隨著陣陣花的幽香,風的爽朗,一並迎麵湧向剛走出門口的男人。
一頭金色柔順的發絲在風中散漫地揚起,他穿著一身過於寬鬆的休閑褲和T恤,愜意暢快地展開雙臂,深吸了一口氣,大大地讚美了一句:“嗯……還是夏威夷的空氣好。”
身後的人冷著一張臉走到他的身側,挖苦了一句:“這裏是首都,距離夏威夷十萬八千裏遠。”
查爾斯消笑眯眯地回答:“所以我才說,還是夏威夷的空氣好啊!”
“那你就別裝出這副很享受的表情出來。”丹尼爾睥睨地白了他一眼。
查爾斯置若罔聞,徑自走下了門前的幾級石階。
放眼展望,這一條整潔寬闊的路上,左右兩邊都是挨家挨戶,鱗次櫛比的大屋,每一間屋子的裝修風格迥然不同,色彩斑斕。
每家每戶前,都幾乎有一個小草坪,草坪上栽種著各色各樣的花朵,繽紛豔麗,蝴蝶翩飛。
道路兩旁是一棵棵蒼勁翠綠的樹木,綠色盎然。
門前,偶有幾個早晨慢跑的男女經過。
鄰居們一出門就隨口向碰見的人客氣地打招呼,有人澆花,有人曬日光浴,有人運動,有孩童嘻嘻鬧鬧地踩著單車呼嘯而過,好不熱鬧。
“你受傷之後,我們輾轉了很多地方,從夏威夷到拉斯維加斯,一路上像逃亡一樣居無定所,短短兩個月而已,就已經弄得大家筋疲力盡,連任務也無法去接。”
看著眼前這一派悠閑自得的景致,丹尼爾有些悵然地繼續為查爾斯解釋道,“直到一個月前,我們為了方便找封正天的行蹤,所以決定回首都,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裏定下來居住下來。SJ裏的裝修基本已經完工了,多虧了八戒這個電子神童,很多儀器都是靠他去買零件買設備組裝起來的,短短一個月,SJ已經重新恢複了運作。”
“顛簸了那麼久,我都死不掉,我還真是命大啊!”查爾斯雙手叉腰,欣賞著新住所外的風景,一邊和人點頭示意,表示問好,一邊漫不經心地和丹尼爾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的確不錯,你命確實很硬。我們在逃跑時,一邊要高度戒備,生怕被CNM的人追查到,無論到了哪裏停留,那個地方的蛛絲馬跡都必須毀滅。一邊還要照顧你這個重傷的病患,當初我提議要幫你取出子彈,但是他們阻止了我。我們到了拉斯維加斯,收買了一個黑市的醫生,他幫你動手術取出子彈之後,我們便帶著你離開。一路上,你都是在擔架裏過活的,靠的是營養液和藥物過的日子。”
一想起前幾個月逃亡的那段時間,丹尼爾可謂是身心俱疲。一方麵擔心被追捕,另一方麵又擔心查爾斯會在途中傷勢惡化。他沒日沒夜地守在查爾斯身邊,就是生怕他有什麼不測。查爾斯受了皮肉之痛苦,他卻受了身心之磨折,丹尼爾不比查爾斯好得了多少。
兜兜轉轉,他們還是回到了當初彼此相遇的這個地方,這個充滿了回憶和仇恨的地方——華盛頓。
查爾斯聽完之後,望著身旁的丹尼爾,苦苦地笑了笑,低聲道:“我知道,我活下來不容易,所以……我最感激的人是你。是你給了我重生的機會,我這輩子,都會記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