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阿甜,我沒騙你,前麵真的有點光啊……”

他似乎還想跟我擺事實講道理,我直接躺地上耍死賴活:“走不動啦!我真的走不動啦爾康!”

“……”

解七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把背上的鋼棍卸了下來,我還以為他要拿鋼棍來抽我呢,急忙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師父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何況我還是個女孩子家!你不能打我!而且你先前還說過要好好照顧我的!別說話不算話啊!”

他向我走近了一步,我的神經都繃緊了,立刻向後退到離我最近的大樹後,準備再觀察一下他,要是解七真有用鋼棍逼迫我就範繼續往前走的意向,我就爬到樹上去躲起來!情急之下我也沒考慮他是不是也會爬樹。但目測以爾康的體重他是爬不上的。

“……阿甜,”黑暗中他的那雙翡翠綠的眸子泛著光,帶著一絲很深的怨念注視著躲在樹後的我:“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老實說解七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但相處久了還是覺得他人挺溫和友善的,可是現在是特殊時刻!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再說現在缺水缺糧食的情緒暴躁也不是沒可能!

我探出腦袋:“那你鋼棍拿下來幹什麼?”

“我不把鋼棍拿下來,怎麼背你?”解七蹲下|身,手背到身後去拍了拍背部:“來吧阿甜,我背你走。”

聽了他的話我才知道剛才是我想的多了。

挪步向解七走過去,跳上他的背,我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輕輕在解七的耳邊說了一聲:“好了。”

解七的背很寬,趴在他的身上有一種很安穩很踏實的感覺。他好像故意放緩了步伐,為了不讓我顛著。

背著我雙手要托著我的大腿,他的鋼棍就由我背著了。一人再加一根鋼棍,他看上去吃力的緊,沒多久脖頸上逮著的黃領巾就被汗打濕了。

……啊……他的鋼棍實在是太重了。

我沒有手帕,這個時代也沒餐巾紙,於是就想著給解七吹涼風,可剛剛哈出一口氣,他就渾身僵住了。

“阿甜……你別往我脖子裏頭吹氣,”解七腳步停了停再繼續往前走,聲音聽起來怪怪的:“我不舒服。”

我有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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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七好像後腦勺長了雙眼睛似的看到我不高興了:“我知道,你是看我出汗想讓我涼快些,可是我……可是我……”

正在他支支吾吾的時候,前麵出現了一間破舊的茅草屋,有微光從破碎的窗紙洞裏漏出來,灑了一地的零零碎碎。

“阿甜你看!我真的沒有騙你!這就是我剛才說的啊!”解七有些興奮,背著我朝那間茅草屋跑了過去。

走到木門前他將我放下來,接著正了正衣服敲門:“請問有人在嗎?”

一個衣著襤褸看著約四十的婦人將門打開,狐疑地瞅著我和解七:“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從東土大唐而來,是去西天拜佛求經的。”

“你們要去西天?去找死?”婦人看了看解七又看了看我,抬手往右一指:“喏,往右走十五米有口井跳下去就是了,敲我家的門幹什麼?”

“……誰說我們要去西天拜佛求經的?!”我白了解三藏一眼,正經道:“俺老孫……呸!我們是過路的旅人,準備去雲南的曲青村,現下糧食吃光了水囊也喝完了,又饑又渴又累,想在姐姐家投宿一晚,不知可不可行?”

婦人被我一聲‘姐姐’叫得挺樂嗬,歡天喜地地將我們迎了進去:“大妹子,我現在就起鍋給你跟你爹做飯,你們坐著等我。”

“謝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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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隻燒賣

第十七隻燒賣

——>>假如他有事呢?不怕萬一,隻怕一萬,在這種關鍵時刻,我隻想留在他身邊,跟他在一起。

這戶人家雖是有些落魄,桌上隻有一個菜,但好在味道不錯,比起在路上的幾天一直吃的大餅好的多了。

我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的適應能力了,還會有穿越女比我更好投喂的嗎?絕對沒有啦!

一飯一菜統統都是盛放在葉子中的,是那種大片的芭蕉葉。用樹葉來當吃飯的用具我還是頭一次,不過沒關係,人生就在於多嚐試!而且這也挺方便的,吃完就可以直接扔掉,洗都不用洗!明天再去樹上摘兩片就好啦!

屋子很小,廚房臥室客廳三合一,茅房在後麵,晚上睡覺倒是成了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婦人給了解七一條毯子,說隻能委屈我爹睡在凳子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床板太硬的關係,我一直睡不著,婦人好像也不怎麼有睡意的樣子:“大妹子,你有心事?”

我怕是自己翻了兩次身影響到她了:“是不是我動靜太大了?”

“不是……隻是這屋子裏已經好久沒接待過客人了,”她悶悶道:“我是高興的,今兒個來了你能陪我說說話。”

“姐姐,你家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