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浪都沒有問題,我在這塊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碰到個好人,怎麼能就讓他這樣一走了之不黏得牢牢的求照顧求包|養?

而且周圍的人都是腦袋前半是禿的,後腦勺留了個長長的辮子,可他卻頭發顏色和造型都很獨特。

我有預感,爾康他一定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所以大俠,請你收了我吧!

“唉,男兒有淚不輕彈,你一個男孩子哭成這樣像是個什麼樣子啊,”解七蹲下|身來平視我,額前四根黃毛呆呆地抖來抖去,看著就讓我好想動手去扯掉:“我居無定所,帶著你隻會……”

“嗚嗚嗚啊啊啊啊……”我聽他的話越聽越不對,幹脆嚎啕大哭起來,把他後麵的那些話全部淹沒在我的哭聲裏:“爹爹你這麼多年一直在外漂泊……娘親說你學大禹治水去了……可是如今娘親過世了……我千辛萬苦才找到你……你怎麼能……你怎麼還能……嗚嗚嗚……爹爹你別拋下我……”

穿越過來的這幾天我也沒照過鏡子,不知道這具身體看起來多少歲,但是以解七的樣貌看起來這麼大叔和他蹲下|身才能平視我的舉動,我想這身體肯定跟小蘿卜頭似的沒什麼區別。

我這般一哭,周圍的行人紛紛側目看向我們,不少人對我們開始指指點點,和自己身邊的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說我這孩子真可憐,這做爹的真不像話扒拉扒拉的。

此時的我真想跳起來對周邊的圍觀群眾大吼一聲‘丫看個毛啊沒見到地球人啊’,可是我要是這麼做了就體現不出來我是個受害者了,我要利用輿論來達到我的目的才行!

“……別哭了,我們快走吧。”爾康終於受不住周圍人鄙視不屑還帶有‘你這個拋妻棄子的人渣’的眼神,拉著我快步向前走。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反握住爾康拉住我的大手,屁顛屁顛地跟在他的身後:“好的爹爹!”

解七聽到我叫他爹整個人都顫動了一下,接著什麼都沒說,繼續向前走。

從今以後我們倆就開始自相殘殺吧!不對,是相依為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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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隻燒賣

——>>嗯,不錯,幹淨多了,比先前醜小鴨的樣子好多了。

解七帶著我進了一家客棧,隨後讓小二打了一盆水送進他的廂房裏來讓我洗漱。

這個年代已經有了銅鏡,雖然沒有二十一世紀的鏡子照得臉龐那麼清晰明了,但索性也不怎麼模糊的歪七扭八,也能望得清楚,我仔細看了看,鏡麵中的那個人和我原先的麵目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先不說骨架子小得像是個蘿卜頭,光是這滿臉的泥巴和髒兮兮的衣服還有這一頭亂蓬蓬的發絲,倒還真不能冤枉了剛才爾康以為我是個男孩子了。

……我哪裏像是個雌性生物了啊……

我這幅模樣可見老天到底有多麼仇視我了,也不知道我穿越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讓老天爺這麼瞧不見眼裏才這麼對待我。

我問解七有沒有新衣服,他掏了掏放在床鋪上用土黃色的布巾包起來的包袱,從裏麵拿出來一件淺黃色的旗裝和一件土黃色的小坎肩扔給我,說:“阿甜你就將就著先穿我的吧,等明日了我再帶你出去買。”

不知道為什麼爾康好像對土黃這個顏色特別情有獨鍾的樣子,不過有的穿已經很好了,我就不計較顏色這個問題了,等明日解七帶我出去我再買身合適我的就是了。

我接過衣服瞅了瞅解七,見他沒有要出廂房的意思,便開口催促他:“我要換衣服了。”

爾康坐在凳子上不動如山:“那你換啊。”

“你不出去我怎麼換啊!”

“你我皆是男子,你換衣服我為何要回避?”他腦門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看了看我一臉的不解,不過縱使是這麼說解七還是起身走出了廂房把房門順手給我帶上了,他的聲音透過麻紙糊出來的窗欞穿透進來:“我就在外麵待著,你若換好了叫我一聲我便進來。”

我應:“知道了。”

他出去了之後我便把掛在架子上的毛巾扯下來丟進臉盆裏,等全部浸濕了之後,我低下頭把腦袋也埋進了水盆裏用毛巾大咧咧地往臉上抹了幾抹,等自己覺得應該洗幹淨了後才抬起腦袋來重新照了照鏡子。

嗯,不錯,幹淨多了,比先前醜小鴨的樣子好多了。

額頭上腫出來的包包有些紅,但不大,沒有爾康說的那麼誇張。我往下按了按,挺疼,不過沒事,我不去碰它就好了!這點小傷沒幾天就會自愈的!

身上髒兮兮的,好在沒味道,擦拭幹淨就好,隻可惜了我好像是魂穿不是帶著身體一起穿,因為衣服不是我本來的衣服,原本身上穿著的胸罩和內褲自然也都沒有了……

對著鏡子照了照用白布裹著的胸,視線觸及之處有些不太習慣,之前一直蹲坐在包子鋪旁邊呆坐,自己沒有意識過這個問題,現在一想,倒還真應該慶幸沒有穿進男人的身體裏

第59章 麗雅美兩瓶就包郵

解七自從教我做燒賣做到一半還沒成功那時之後,一連幾天像是裏的紫菱一樣裝失意。什麼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啦,吃飯還要小當家給他送進去自己不肯出來吃啦,半夜站在樓梯上吟詩作對啦之類的,反正怎麼讓別人覺得牙口酸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