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小狗腦袋換了一個方向,依舊側歪著打量他倆。◆思◆兔◆網◆

“這隻狗好像有點智障誒。”程諾假裝研究小狗。小臉像煮熟了的大閘蟹,一直紅到脖子。

靳聖湊近了她耳邊:“我知道你的所有秘密。你真了不起。”呼吸掃在她耳廓上,灼熱而曖昧。

程諾倏地轉過臉。

距離太近,連彼此濃密纖長的睫毛都看得根根分明。

“程程,你真好看……有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睛。”靳聖瞬間沉醉。

意圖不軌的少年挨了一巴掌,很響亮的一巴掌。

“中暑了吧,清醒點沒有?!”程諾凶神惡煞地問——差點被他吻到誒!

“你喜歡我,我清醒地知道!”靳聖揉了揉臉,心想這丫頭忒狠心,這麼英俊的臉也下得去手。

咚!又是一拳,擂在他不設防的心口。

“我告訴我哥你欺負我!看他不把你修理得外柔內順!”程諾捏著小粉拳朝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靳聖示威。她習慣了拿她哥說事,而她哥的違紀多數是為了替她修理各種礙眼的男生。

靳聖別過臉假裝吐血。“你、不、會、的。”連聲音都裝得像受了重傷。

“走著瞧!等幹媽回來,讓她開除你!”程諾抱起小狗就走。

“Mirror mirror on the wall,who’s the strongest of them all?”靳聖撣去身上的灰塵,優哉遊哉地念洋文。

程諾驚愣住。以為這家夥在訛自己,卻是真的知道她的秘密。

為了獲得優秀小記者稱號,她鼓勵民工子女參與到她組織的社會實踐中來。為提高他們參與的積極性,她還利用三寸不爛之舌攛掇一些商家提供了愛心獎品。可是暑期各個學校都有參加社會實踐的孩子,批次也有先後,僅憑社會實踐表工作人員無法區分哪些是民工子女,也就不好隨便發放愛心獎品了。程諾便以這句暗語作為附加條件,民工子女記下來即可。

“我回家養傷了。你忙你的,古德拜!”這回輪到靳聖傲嬌地昂起下巴了。笑嘻嘻地越過她往前走。

“等等!”程諾真想撲上去掐死他。可憑她這身高,去掐靳聖脖子隻會讓自己像一隻吊山猴。

“願意做我女朋友了?”靳聖停下,兩隻腳卻左蕩一下,右蕩一下,好像隨時準備來個雀躍,慶賀自己得償所願。

“你敢威脅我?!”程諾抓狂地低吼,感覺自己就像一條被捏住七寸的蛇,失去了原有的攻擊力。

“不敢。我隻是好奇一個人做好事為什麼怕被人知道。”靳聖倒退一步。聽她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都覺得十分悅耳。

“說吧,我保證不告密,不泄密。”他又倒退一步,頭傾向一側,擺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我……有好處拿,評上優秀小記者會得到不少時尚新品,我打算以八折價轉手賣掉。”小丫頭的聲音裏透著煩躁和抵抗情緒。

“又不是敲詐,再說了,沒人規定做好事不能圖回報啊,你怕什麼?”他退到與她並肩的地方,發現她皺著小臉盯著地麵,不情願說卻不得不說的糾結模樣可愛得要命。

“我沒有惡意,程程。我很欽佩你,還有……你神神秘秘的,我很好奇。”他低了頭看她,一臉真誠。若不是硬忍住,一隻手已經摸在她細茸茸的發頂上蹭啊蹭的了。

“我爸媽怕我遇到壞人不準我單獨參加社會實踐活動。我想可能因為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