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驚訝,隨便應到,還真是想誰誰來。
“你們說什麼了?”
“沒有說什麼,隻是在^o^
“沒有關係,隻是頭發亂了,有點損害朽木家的形象。”黑色的長發有幾撮搭在少年雪白的發絲上,白色與黑色交織出最美妙的畫卷。
“這個樣子,就挺好。”這個樣子讓他覺得朽木琉璃是真實存在的,而不隻是一個一板一眼的玩偶,也許真正開始喜歡她就是在那次酒後,也許在別人的眼裏看起來有失大家風範,但是他卻覺得那個時候的她才是最美的,美到遠勝於怒放的櫻花。
挺好嗎,日番穀冬獅郎的愛好為什麼這麼奇怪,心裏暖暖的,已經不是她抱著少年了,而是少年在抱著她,空出來的手順起一撮長發,放在眼前,慢慢的,慢慢的,將它置於少年的發頂上。
“不要玩了。”有些癢的抬起頭,看著少女的眼眸,那麼深,那麼沉,就像一個漩渦。
忽然,燈,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卡。。。。。
☆、35.悄然逝去
隨著紅色光亮的消失,卯之花烈從急救室裏麵走了出來,眉頭緊緊的皺著,有著無法掩飾的疲憊,對於她來說,這差不多是最危急的一次治療,在整個治療過程中,她都冒著十二分的危險,看著少女那衰弱的身體,她不禁想問,藍染到底做過什麼。
呼吸變得急促,迫切的想要知道結果,可是卯之花卻沒有說過一句話,失敗,亦或成功,都沒有說,冬獅郎站起身,雙手在不住的顫唞,“卯之花,雛森,怎麼樣了。”他不想聽到不想知道的消息,他怕自己承受不住。
歎了口氣,“還可以,精神是穩定下來了,還需要調養幾天,不過若是再出現這種情況,恐怕到時候就麻煩了,關鍵還是得靠她自己。”這種事情隻有自己才可以治好,不是有句話叫心病還需心藥醫嗎,就是這個道理。如果說僅僅因為藍染忽右介叛逃了屍魂界就一蹶不振,那她的未來令人擔憂。
聽到答案,整個人的力氣都像被抽走了一樣,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真的是太好了,她沒有事,隻要還活著,一切都會有希望,“琉璃,你聽見了嗎。”
“嗯,我聽見了,恭喜你,日番穀隊長。”琉璃閉上眼睛,倚在冰冷的牆壁上,雛森桃沒有事,日番穀冬獅郎還是日番穀冬獅郎。
“琉璃,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裏就可以了,朽木知道你不見了應該會擔心的。”看了眼窗外泛白的天空,她竟在這裏陪著他坐了半宿。
點了點頭,“嗯,有事情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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