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狸貓對他說:“要我饒了你也可以,但你以後生下的孩子,生下來就要投下河來陪我,我包你這一輩子大富大貴,你要是不答應,我現在就要你的命。”
他聽完,為了活命,連忙應好,那河裏的狸貓見他答應了,也就放他出了水麵。
果不其然,沒多久深圳就開發了,這個鍾前也富貴了,特別是媳婦兒肚子也大了起來,眼見最近就是預產期了,鍾前越想越後怕,難道真要把自己的孩子扔到河裏去嗎?那可是自己的親骨肉啊!想了好久,鍾前也沒想出什麼別的辦法,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他決定來硬的,先下手為強,用炸藥幹掉這隻狸貓。
說完實情,他道:“這下好了,我們什麼也不用擔心了,那水鬼應該已經被我炸的稀爛,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她媳婦兒聽的目瞪口呆,道:“那狸貓,是不是有人頭那麼大,渾身發黑,有黃銅印,眼睛像兩顆紅寶石一樣?”
富商大驚,道:“媳婦兒,你是神仙啊,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他媳婦兒指了指富商背後的桌子,臉色青白,嘴唇哆嗦,道:“因為,它在那兒……”富商一回頭,赫然發現,曾經在河底發現的水鬼狸貓,此刻正濕淋淋的蹲在酒桌上,房間裏霎時間布滿了腥臭的河水味兒。
這個故事為什麼會傳開?
因為打那兒之後,那個富豪就瘋了,第二天,人們在他家裏發現了他媳婦兒的屍體,肚子被剖開了,裏麵的孩子沒了,問富商,富商就反反複複講述自己的故事,完全已經嚇傻了。
警察也隻能當成瘋言瘋語,不足以采證,認為富商很可能是精神病發作,殺死了自己的媳婦兒,但離奇的是,孩子的屍體卻一直都沒有找到。
這故事傳開後,這條河就開始“凶名赫赫”了。再加上每年這條河裏都會莫名其妙的死人,更讓所有人都覺得這條河是條“凶”河。深圳這個地方的本地人都迷信的很,認為這河裏有水鬼,別說下水了,沾上這條河的水都覺得不吉利。
我壓根兒不信這些,看看周圍的人,大部分都是住在這邊十幾年的老鄰居,神色透露出掙紮和遲疑,等他們糾結完,估計孩子都得淹死了。
那孩子不知是不是被水草纏住了腳,不停的撲騰,就是遊不上來,我也不跟著看熱鬧,脫了衣褲,穿條褲衩子就跳了下去,圍觀的人驚的哎呀直叫。
我遊泳的技術,那不是吹,在我們家鄉也是數一數二的,十米深的河,我能鑽下去帶出一捧沙子。這些臭話就不多說了,我從後麵摟住那孩子,將他往岸上帶,但奇怪的是,他似乎被水草一類的東西纏住了,硬是拽不動。我試著用腳往下踩,想把水草踩住,結果這一踩,卻踩到了一個濕滑而僵硬的東西。
那東西正拽著小孩兒的腳,酷似一隻人手。
我腦海裏一個機靈,心裏冒出兩個字兒:水鬼。
該死的,那傳說不會是真的吧?
那東西被我一踩,竟然猛的抓住了我的腳脖子,這次我雖然沒看到,但卻感覺的清清楚楚,是隻人手!它力道特別大,將我往下一拽,我立刻就嗆水了,發臭的河水直往鼻子裏灌。
正所謂酒壯人膽,我這時候被惹火了,管它是人是鬼,一個猛紮子下去,伸手就去打拽著我腳腕的手,那東西似乎有些畏懼,猛的將手縮了回去。
我趕緊拖著孩子上岸,旁邊的人跟著急救,我卻覺得自己腳底板,之前踩到人手的位置,散發著一種特別寒冷的氣息,就像冬日裏,渾身都裹的暖烘烘的,唯獨忘了穿鞋襪一樣。
老一輩人說,人如果不小心淹死在水裏,就容易變成水鬼,被困在原地。
水鬼過的可苦了,下雨好似千刀萬剮,浪湧好似鐵錘擊身,烈日如炮烙加身,因此不管生前是多善良的人,變成了水鬼,就想著早日超生找替死鬼。
我向著河麵望去,水麵一片平靜,或許那東西已經潛入了深處?又或許,剛才是我的錯覺?
這時,我忽然發現,自己右手帶了十多年的那串桃木辟邪珠,不知為何,其中一顆,竟然裂開了。難道剛才是它幫我擋了一截?
莫非這條回湧河的傳說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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