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靜靜的品酌自己可憐至極的心事。
古覃彥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淪落入這樣的困境裏,沒有人引導,沒有人誤導,也沒有人逼迫,那是他自己給自己挖的坑,他掉進去後,他抬頭看見有很多陌生人經過,可他們都看不見他無助想要得到一點點幫助的渴望,他們應該以為,不會有這樣的傻瓜,明明知道這個坑,是個萬劫不複的深淵,但還是有人義無反顧的掉了下去。
他古覃彥掉了,他已經掉下去,並且,沒有任何的岸邊可靠。
趙敬在一個星期後,才去決定去找古覃彥,他陪尤倪了整整一個周,或者說,尤倪要求他陪著她整整一個周,一周後,尤倪又上班,她不能再要求也需要上班的趙敬整日陪著自己,她說,“等我工作穩定下來,我再補償回來。”
趙敬沒說什麼,他等了整整一個周,這個周末,他決定去古覃彥的家裏。
古家的人,出來開門的是古覃彥的媽媽,她正準備出門,當見到趙敬,古媽媽頓了一下,她問,“趙處長,你怎麼,會在這裏?”
趙敬有些遲鈍,他差點說不出話,他沒想好,自己來這裏的借口,假如古覃彥不在,自己該怎麼跟出來迎接的人說?
“我來找覃彥,他在嗎?”
“啊,哦,你是說,你找覃彥有事啊,他,他啊,前幾天,生了病,今早,才被我們叫去醫院,他在住院。”
“啊?他病了?”
趙敬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前幾天,他打電話,打不通,原本是以為,古覃彥不想接,卻沒想到,那是他生病了。
古媽媽帶了趙敬過去,古覃彥住在醫院裏,他精神不是很好,人看起來,萎靡了很多,也不知,怎麼就生了病,還弄成了今天這副樣子。
這不是第一次見到的古覃彥,他現在的樣子,讓趙敬看著心疼。
趙敬放下了手中的花,他坐下來後,古媽媽把湯水倒出來,她說了幾句就走,因為古覃彥說,他自己喝。
古媽媽見一旁還有人,她不好多說自己的兒子什麼,怎麼說,孩子都是二十幾的人了,就算他有不是,也不能在外人的麵前說他的不對。
古覃彥等自己的媽媽離開了病房,他看向趙敬,“你怎麼來了?”
趙敬起身,他去端起那一碗還有點發燙的湯水,他問,“先不說我的了,倒是你,怎麼就生了病,怎麼了,是不是,還在......”還在為那天的事情困擾?
趙敬端起湯水,他坐在病床前,古覃彥想自己來,趙敬拿穩了碗,“湯水很熱,我來吧,你躺著,別亂動。”
趙敬舀起了一羹,他親自喂他。
古覃彥看著床邊的人好久,趙敬堅持的動作,讓床上的病人,沒辦法緊閉自己的嘴拒絕,他任由了對方,讓他親自喂了這一碗湯水。
古覃彥喝完了湯,他也不多什麼,隻說一句,“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沒事,可能需要休息幾天,就好。”
古覃彥,似乎變了,他變得疏離了趙敬,坐在病床前的人,明顯感覺得到,生病的人,他的客氣之情。
趙敬不知其中因由,他以為,古覃彥是為那天的事情心情不好,他說,“覃彥,你何苦,把一點點事情,惦記成這樣,你看,為此生病成這樣,值得嗎?”
古覃彥轉頭看著窗外,他沉默了好久,最後說道,“我不是為那件事,趙敬,你回去吧,真的,我謝謝你來看我,我真的沒事,你可以離開了。”
古覃彥這回更直接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趙敬硬是沒想到,對方會這樣說話,這讓他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