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爺淨瞎擔心,每回聽風就是雨的。不過是被煙嗆著了,一會兒自己就能醒了。”

承譯又說,“我說的不是王妃,是咱爺。”

“爺怎麼了?”和風揉了揉自己手腕,“我看他可好得很,剛才差點把我的手都廢了。”

承譯四下一看,將和風拉至一側,這才小聲說,“爺被人打傷了。今早在書房裏吐了些血。”

和風聽了睜大了眼睛,“真的假的,還能有人打傷他?”

承譯點點頭,“我今早是想去叫你來著,可爺不讓。”隨即又白了和風一眼說,“你可倒好,讓你趁機去看看吧,屁都沒看出來。”

承譯說完就走,和風緊走兩步跟上他,“哎,承譯,這能怪我嗎,誰叫你丫的不早說!還有,他一直抱著那個丫頭不鬆手,碰不得看不得,根本就不讓我在裏頭多待。就是我想給他看也得有機會啊。”

一說到葉棠,和風又捂著嘴笑了,小聲同承譯說,“那丫頭這回玩大了,被爺抱出來似乎衣服都沒穿---”

承譯一揮手,似乎嫌他嘮嘮叨叨煩了。

“沒用就是沒用,說這麼多幹嘛。”

“嘿,小管家你說誰沒用-----”

蕭池看著懷裏人,一張小臉上蒙了些煙塵,有些狼狽。自從將她從地上撿起來抱出來,他就沒鬆手。這會兒,他已經按和風說的,按了她幾處穴位,可不知為什麼她還是沒醒。不禁又想起和風走之前說的話來,若是渡些氣給她------

就算臉上染了些汙,可那櫻唇依舊誘人。他暗暗吸了一口氣,低頭正要給她。誰知還沒碰到她,她就咳了兩聲,秀眉一蹙。緩緩睜開眼睛,醒了。

他歎了口氣,明明,就差那麼一點了,她早不醒晚不醒。

她一醒來,便看見眼前一張被放大了的臉。

“你,你又要幹什麼!”

唔,和風說得沒錯,她的確是沒什麼大礙。

他直起身來,低眉看了看她,沒說話。

葉棠看了看自己,這才發現她正在人家懷裏呢,且身上裹著的還是他的衣裳。

蕭池見了,這才說,“這衣裳說不穿,最終不還是穿上了?”他又笑了笑,“而且還是本王親手給你穿上的。”

她掙了幾下似乎要下去。他不同意。

“怎麼,還想下去放火?”

她聞言倒是不在掙紮了,轉而躺在他懷裏看他,“九王爺可是以為我為了一件衣裳故意放火燒你的房子?或者,是我活膩了,想燒死自己?”

他低頭瞧著她,“難道不是麼。”

她輕嗤一聲,“且,我可還沒活夠呢。不過是房裏暖爐太多,我本來想踩著椅子去夠你書架頂上的畫絹,誰知道不小心碰倒了一個。”

她這態度,倒是讓他放心許多。總之,不是她自己想尋死就成。

他忽而笑了笑,抹了一把她小臉上的灰。她整個人都在他懷裏了,卻依舊將頭一扭,別別扭扭不讓他碰。

他笑著問她,“你拿我的畫絹想做什麼?”

“你收走了房裏所有的衣服布料,我當然是-----”她正說著忽而不說了,隻因不知什麼時候,他那手悄悄鑽進了她裹著的衣裳裏。

又見他一臉似笑非笑,她一下就明白了,他其實早就想到她要拿畫絹幹嘛了,卻還故意問。

“哼。”

她哼了一聲便不在同他說話,轉而悄悄去掰那隻遊移在她身上的手。忽而又覺得有些不對,她又轉頭看了看他。

這一看,她也不管他那隻到處亂竄的手了。她伸手在他唇角一抹,而後放在鼻尖一嗅。

蕭池見了卻臉色一變,“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