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用的心軟了…

這樣的情況,絕對是第一次啊!心軟?試問一下邪醫什麼時候心軟過了?歐陽傾殺過的人絕對比她救得多,有多少人跪在她腳邊哭訴請求,她都沒有心軟?而今天麵對這個男人,即便隻是他眸子微微一黯,顯露出那眼底的一抹不安,也足夠讓她心軟的一塌糊塗。

有時候,我們遇上一個人,完全拿他沒有辦法,所以稱之為劫數。那麼,如今,歐陽傾就不得不承認,蘇陌就是她這一生的劫數了!

他明明那麼安靜,她卻做不到無視。這不是劫是什麼?

“嗯。”他沉重地點了點頭,好像感覺自己再說不疼,眼前人兒就會馬上抽身離開一般。其實,對於他來說,這點傷真的算不得什麼,但是說不疼那也是假的。

隻是,他的身份,注定了會接受很多殘酷的訓練,這其中有一項便是痛感訓練。用各種工具在他的身體上造成痛感,直到麻木,直到自身對疼痛的抵禦能力達到極限。

“知道疼就好!”歐陽傾拿手指輕點他的胸口,眸底閃爍著旁人無法看懂的幽光。

知道疼痛,說明還是一個正常的人,若是連感知都做不到了,那才是最大的痛苦。她曾經就因為家族裏沒日沒夜的訓練變得麻木了。像是她殺第一個人的時候,會害怕,驚恐,不知所措,再到後來的駕輕就熟,麻木不仁。

“我先用內力給你療傷,然後你再塗抹那個凝雪膏。”說著,歐陽傾掌心運起一股氣,輕輕對上了蘇陌的胸膛。

源源不斷的內力輸出,讓她的鼻尖冒出了點點薄汗,在為他療傷的時候,她順便用自己的功法為他強化了身體,留了一部分真氣在他體內。就算以後他有生命危險,那股真氣也會自動為他護住心脈,為救治爭取時間。

撤回真氣,她隨即也收回了手。本來她是想坐下來休息一會兒的,可男人的眸子一直沒有離開過她,就那樣不輕不淺,不濃不淡地看著,讓歐陽傾實在沒法兒心安理得地忽視他的存在。

“你看著我做什麼?還不塗藥嗎?”目光落在蘇陌的胸口,那淤青的掌印幾乎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一點點痕跡。看來,她的功法對治療內傷很是在行啊。若再配之以凝雪膏,應該不出三個時辰,就該痊愈了吧?

“你來。”把手上的小瓷瓶又遞回到歐陽傾手裏,他端端坐好,濃眉舒展,如深潭般的眸子凝著她。

瞧見男人好整以暇的姿勢,歐陽傾笑了。沒想到,他還會來這一套。她敢說,今天她要是不給他塗藥,他就會這樣一直看著自己。

接過瓷瓶,從裏麵挖出藥膏來為他塗上,她微微側起身子,低下頭,恰好露出禮服下飽滿的胸脯…入目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雪白,還有那線條優美的溝壑,不知道什麼時候,蘇陌眼中那一汪深潭變化濺起,就像有什麼東西突然掉進深潭裏,水波蕩漾開來,裏麵的浪花逐漸擴散,擴散…男人的目光漸漸地由清冷變得炙熱,整個身體的溫度也逐漸升高,像是身體裏有一股子邪活在灼燒一般。頓時,蘇陌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這個時候的歐陽傾還不知道自己因為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泄露了胸`前的美好。她認真地為他塗抹完藥膏,再抬起頭,一瞬間對上了男人如同餓狼般的眸光。

“你…。唔…”她本來想問你怎麼啦,卻不料話還沒出口,就被一個灼熱的吻淹沒在了唇齒之間。

他以口封唇,眸底深處有**的光芒在湧動。歐陽傾本能地一推,卻讓男人的動作更加強橫,他一把抱起她,讓她跨坐在自己的雙腿上,霸道地一手圈在她的腰間,一手撫上了她的圓潤柔軟。

男人的吻由最開始的淺嚐輒止到後來的越演越烈,就如同甘醇的美酒,後勁兒十足。歐陽傾反應過來之後也不退反進,一邊兒放柔了身體任由男人輕薄探索,另一邊兒又回應著他的吻,還不忘用手在他的後背畫圈,挑逗著男人敏[gǎn]的神經。

一吻過後,歐陽傾的禮服已經被退到了腰間,胸`前的一片全然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他像個好奇寶寶似地欣賞著她的身體,一邊欣賞還不忘一邊親自品嚐。

他的唇舌炙熱如火,即便未嚐情事,也能無師自通。從她的唇輾轉至白皙的脖頸,再到鎖骨,一路往下。他的手自然也沒停止過動作,對於女人身體的好奇,還有喜愛之人的那種愛屋及烏,讓男人更加有了探索求知的**。

人家說,沒有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幾乎所有的男人在年少的時候都會看過那麼幾部毛片兒。裏麵的內容就是他們的啟蒙教育,別以為蘇陌就能和別人不同。他是不會特意去看那些東西,但是不代表青春年少時,不會對那些東西產生好奇。有好奇心就足夠了,身邊多的是人為他準備那些東西。更何況,還有幾個年齡相差不大的兄弟,天天在自己耳邊探討著有關女人的話題。

他知道女人的身體和男人的構造不一樣,也知道女人的胸部和男人的胸肌不一樣,隻是,他不知道,傾傾的會那麼美好。滑膩的觸♪感,柔軟再柔軟,幾乎軟到他心尖尖上去了。他無法形容,隻覺得握在手中比拿槍的感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心裏的蕩漾,更是難以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