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動用整個雲家的力量,那她該怎麼辦?

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了解她嗎?她是重生在歐陽家的大小姐身上的,一個豪門千金,手裏又能有什麼勢力?這個時候若是對上整個雲家,她還能應付自如?

“滄瀾寶庫裏麵有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不是麼?和雲崖暖合作,我可沒說要把滄瀾寶庫的東西分給他,當初,我可是隻說了幫他扳倒雲家的長老院,讓他徹底掌權。至於滄瀾寶庫,自始至終可都是本小姐一個人的。”某女得瑟地挑眉,當初和雲崖暖合作,合作的內容是滄瀾寶庫不假,卻是沒和他明說要分贓。是她找到的東西,她能便宜了別人?

雲崖暖想要反咬一口,難道她不會背後陰人?

“你真是個鬼東西!”烈火如歌不知道怎樣形容了,狡猾的像隻小狐狸似的,人家哪裏需要他自作多情去擔心?

正在此時,歐陽傾的手機鈴聲急促響起,她皺著眉接起電話。

“城城,怎麼啦?”

“姐,醫院裏奶奶出事了。”歐陽城那邊有點亂,又覺得電話裏和歐陽傾說不清楚,“你快來醫院吧,奶奶說要見你。”

不等歐陽傾回話,那邊兒儼然已經掛斷了電話。這可是第一次,歐陽城這般急著掛她的電話。歐陽傾撫了撫額,忍不住仰天長嘯,這算不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怎麼了?”見歐陽傾表情鬱結,烈火如歌好奇地問。

“我家老太太出事兒了,我得馬上趕去醫院。清風那邊你去和他說一聲,讓他通知雲崖暖,就說我已經有了滄瀾寶庫的線索,他能來就來,不能來就派幾個人來打下手。當然,前提條件是一定要靠得住的,靠不住的到時候別怪我不顧及情麵,心狠手辣了。”

“遵命!我的歐陽小姐。”

耍寶似的朝著歐陽傾敬了個禮,這還是他在電視裏麵兒學的呢。

歐陽傾卻是沒工夫理她,手下一動,棋盤上的黑白棋子又飛回了棋罐裏麵,隻餘下原本布雙殺鎖魂陣的那些。

等歐陽傾到達軍總醫院的時候,醫院已經被一水兒的豪車給堵上了。竟然連記者都有,還有軍隊在維持紀律。來不及細想,歐陽傾打開了車門,徑直朝軍總大門走去。

“對不起小姐,您現在不能進去。”現在整個軍總被封鎖了,帶頭的還是皇城根兒下赫赫有名的太子爺,這裏守著的都是部隊的人,又不認識歐陽傾,哪裏肯放她進去。

一個個的兵都是扛著槍的,即便見了歐陽傾忍不住目露驚豔之色,卻也隻是微微側目便恢複了麵無表情,正所謂鐵麵無私。

即便諾諾小姑娘曾經很明確地告訴他“我和小哥哥是從小就訂下的,和鳴,我隻當你是好朋友”,他也依然沒有放棄過。他不但沒有放棄,還告訴諾諾小姑娘,現在她還小,以後的事兒誰也說不準,隻要男未婚女未嫁,他都有機會。

這樣的程和鳴,並沒有讓諾諾小姑娘覺得討厭,她沒有刻意地疏遠他,也沒有特別的親近。

今天是諾諾小姑娘的生日,離葉流雲上次在電話裏所說的回家時間還有整整九十九天。今天來為她慶生的人很多,卻獨獨沒有她心裏想的那一個,這讓小姑娘很是惆悵。

“寶貝兒,今兒個你可是主角,你看你外公和爺爺兩個冷麵佛都不繃著個臉了,你還不笑一個?”蘇淺捏了捏小姑娘的手,俯身在她耳邊提醒道。

今晚在北京飯店的夜宴,除了蘇陌和他老婆不在,其他的人幾乎都來齊了。蘇家,蘇建國和淩阡陌,蘇立業和何秀琴,蘇越,蘇離;許家,許世博,歐陽靜等等。當然,更不可缺少的還有一大群叔叔伯伯弟弟妹妹的。

蘇淺和許願沒打算給小姑娘辦生日宴會,但諾諾小姑娘可不止是他們許蘇兩家的寶貝,這葉家,秦家…哪一家不喜歡她,不把她當成寶貝?你們夫妻倆要是不給辦,咱們就帶著小姑娘出國玩兒去,敢委屈了小姑娘,一大堆人跟你急咧!

於是,他們夫婦就商定了請大家一起到北京飯店吃個飯。這不,飯還沒開始吃,小姑娘禮物都收了一大堆了,可她的臉色還是悶悶的,連禮貌的微笑都懶得擺了。

“喲,諾諾,這小嘴兒撅得老高,是誰惹咱們家寶貝不高興了?”來得最晚的秦三少一進門兒就看見了諾諾小姑娘撅嘴巴翹氣兒的模樣,立馬笑著問道。

瞧秦三少那笑,絕對是帶著三分關心,七分揶揄。往這一屋子裏一掃,缺了誰大家都知道。小姑娘已經連續五年過生日都沒見到葉流雲了,很明顯,她不高興是為了什麼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可就是壞毛病啊,喜歡逗著小姑娘玩兒。

“三叔,聽說緣緣最近又勾搭上程和鳴他姐姐了,要知道錦瑟姐姐可比緣緣大了五六歲。我問緣緣為毛這麼愛玩兒,他說跟他老子學的。你說,他爸以前是不是特混蛋?”說著,她還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坐在秦緣旁邊的葉桑。

你以為小姑娘是好欺負?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俗話說,打蛇打七寸,秦湛的七寸在哪兒,他們這些人哪個不知?當年若不是故意拖著自己的雙腿不治,還不一定能挽回桑桑姨的心呐。那為什麼桑桑姨當年會離開他,還不是因為他在外麵兒太能招蜂引蝶?這要說他兒子是學了他,再看葉桑的表情,那可就不見得有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