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數字,而是它顯示了車主獨一無二的身份安東尼李家族的掌權人。
所以,能夠乘坐這輛車的人,怎麼可能不備瞻觀?
賓利緩緩駛入,充當司機的李憑仿佛已經習慣了這輛車出入別墅區所造成的轟動。坐在副駕駛上的亨利甚至隱隱有些激動,這輛車在安東尼李家族就是一個身份的象征。今天他能坐這輛車出入愛麗絲夫人的住處,是多大的榮幸?
反正,人性最大的虛榮心在這一刻是被滿足了。
與他相比起來,他的斯諾少爺可就淡定多了。雖然他也從來沒有被允許過乘坐姑奶奶的專用座駕,卻並沒有像亨利表現得那麼失態。
隻不過,心底或多或少有些感慨罷了。
這輛車是身份的象征,曾經他少不更事時,也曾經想和姑奶奶一起乘坐這輛專車來著。可那時候姑奶奶嚴厲地拒絕了。他還記得當時姑奶奶麵無表情地告訴他,坐進這一輛車隻會給他帶來生命危險。他不明白,卻也發現了家族中的那些人都虎視眈眈地看著這輛車,並且,惡狠狠地瞪著他。
就好像,如果他敢靠近這輛車半步,那就是對它的褻瀆,更甚至,是搶了他們最寶貴的東西。
後來,他終於明白了,這輛車不僅是姑奶奶的專車,還是安東尼李家族權利的象征。能乘坐這輛車的,隻有安東尼李家族的掌權人,或者繼承人。
當歐陽傾邀請他一起回別墅的時候,他很自然地讓亨利去取自己的愛車。卻不想,歐陽傾竟然會直接對他招手,示意他與自己同坐。李斯諾第一個反應是她在試探自己,可再看到她不耐煩的神色時,才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她,竟然是真的邀請自己坐這輛車與之同行。
於是,李斯諾在歐陽傾不耐煩的目光和李憑略帶不讚同的眼神下坐進了這輛擁有著身份象征的賓利。
當車要進入老太太的別墅時,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小姐,讓斯諾少爺和亨利下車步行吧。”李憑突然回頭,為難地看向歐陽傾。
“為什麼?”歐陽傾抬眸,對上李憑,頗為不解地皺起了好看的眉。
她把人帶回來,可不是為了羞辱人家的。半路把人家撂在這兒,算什麼?
“小姐,這輛車,除了你,沒有人可以乘坐。”見歐陽傾麵色不愉,像是想到了什麼,李憑又解釋道,“這輛車,是老主人的專車,是安東尼李家族掌權人身份的象征,斯諾少爺和亨利管家沒有資格…”
“老太太還有這規矩?”歐陽傾嗤笑,不可置否,“雖然我之前不知道,但是讓他們上車了,就沒有半路把人家趕下去的理兒,趕緊開進去吧。”
“可是,克洛斯家族的雷德過來拜訪,讓他看見斯諾少爺和亨利管家也在,怕是會壞了規矩。”若是傳出去,還指不定外麵說安東尼李家族有兩個掌權人了呢。
“李憑,有沒有聽說過什麼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
“這…”李憑被歐陽傾這句話堵得有些無語。他想說,我的大小姐,雖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可這也太快了吧?您這麼快就被淋的臣子欺負到頭上來了!可在那樣平靜無波的注視下,他竟然無法開口反駁。
什麼時候,小姐的目光這麼具有壓迫性了,一種連老主人都沒法給他的壓力在心中形成。他仿佛聽見她說,她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助手,而不是一個話多的管家。
“嗯?”見李憑還想說話,歐陽傾輕哼了一聲,目光比之剛才更是多了一分淩厲。
“是。”
無形的壓力,迫使他不得不妥協,生不起一丁點反抗的心思。於是,車子再次啟動,直接駛入了別墅,在這防衛森嚴的別墅裏,如入無人之境。
在歐陽傾和李憑旁若無人的交談中,李斯諾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亨利心下有些不滿,卻也不敢開口。經過剛才的認識,他已經無法把歐陽傾當做一個不諳世事的黃毛丫頭了。
少爺說得對,既然老夫人選擇了她,她就必然有著過人之處。就連李憑這小子都被她三兩句話堵得啞口無言,他又有什麼資格開口?
正在這時,歐陽傾的電話響了。
“城城?”是歐陽城的來電,歐陽傾毫不猶豫地接了起來,在叫著弟弟的名字時,眸色都不由得柔和了三分,聲音更是帶著些許寵溺。
“姐,你沒事吧?”歐陽城那邊明顯有些焦急。
他是見蘇陌一個人回來,詢問之下卻對自家姐姐的事情一問三不知,才擔心姐姐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兒。更奇怪的是蘇陌的態度,提到姐姐,他竟然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他們倆好歹也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