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寫風冽的死亡,隻在歡樂大團圓之後,最後一個鏡頭是,端木琮扶著懷孕的江懷妍,站在山頂上,從山崖灑下漫天的紙錢,隨風飄走……
餘韻悠長。觀眾在為完美結局開心的同時,又回想起殺手的結局,笑著笑著又想哭。
首映式毫無意外地大獲成功,媒體有好幾個問題都是關於沈翼天的,被柳成詩和嚴鶴代為回答了。
有女觀眾站起來激動道:“柳先生,聽說你跟沈翼天關係很好,請問你們有沒有搞……”最後一個字被身邊的女伴捂回了嘴巴裏。
全場略愣,柳成詩哈哈大笑,幽默地對女觀眾道:“我們經常一起搞工作。”
女觀眾激動得嗷嗷大叫,當然,聲音全被她身邊滿臉丟人相的女伴捂回了嘴裏。
作者有話要說: 沈柳互攻賽高!【噗哪有我這麼拆官配的啊!!
L:large巨大的
本文裏可以稱之為巨大的東西有:
鍾輝的印度地毯。
公司大樓和停車場。
鍾輝辦公室的沙發。
鍾輝公司的勢力。
鍾輝父親的威嚴。
沈翼天的某個部位。
本市大堵車時車的數量。
作者的腦洞之類奇怪的東西。
☆、關於分離
鍾輝晚上回家,打開電視,就是嚴鶴的電影宣傳片,風冽紮著馬尾,一身設計感極強的黑色暗紅花紋衣服,曇花一現地驚豔。
鍾輝敲打著電腦,不自覺地伸出手,等了兩秒鍾,然後反應過來,自嘲地笑笑,拿過水杯。
畢竟住在一起三個月,說沒點習慣那是不可能的。
沈翼天整整消失了一周,病後的容貌更加冷峻,臉頰瘦長如刀削。
崔明亮看看這人憔悴失神的頹廢樣,開始摸著下巴考慮把人往頹廢派搖滾明星包裝的可能性。
沈翼天不是沒想要遠走高飛。他本來以為自己能安於默默守護的生活,看著鍾輝結婚生子幸福圓滿,但直到站在了訂婚宴大廳前麵他才反應過來,他完全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是男人,對自己的伴侶有著極其強烈的占有欲,堅決不容許他人覬覦。他開始理解當年師兄為了一個女人血洗某財主家的事情了。
而之後發生的事情讓他想明白了,不是別人搶了他的陛下,而是他的陛下選擇了別人。他於是走開,不是沒想過離開這個城市,一直走到馬丁說的歐洲去跟奇怪的人種相處也可以,但是刻骨的思念和心痛讓他還是留了下來。
他不能失去陛下,那就是他的毒蠱,必須時時刻刻感覺到對方的存在才能緩解心的焦渴。
就算陛下恨他,不再見他,他隻要知道自己還在陛下周圍,就足夠了。
愛讓人一步步後退。沈翼天偶爾會唾棄自己像條搖尾乞憐的狗,卻欲罷不能。
生活似乎回到了原本的軌跡,酒店的案件沒有什麼傷亡,查不到什麼也就慢慢淡了,媒體方麵也漸漸消停。鍾鵬程不來公司了,帶著年輕漂亮的妻子去了南方消暑。
鍾輝依舊每日穿梭在公司和家之間兢兢業業地工作,晚上偶爾會跟一群公子哥兒們去高檔會所玩。
不過他有潔癖,從來不點那種伴兒,隻是玩玩牌,喝喝酒,耍點飛鏢跆拳道之類的。
不管夜裏喝了多少酒,醉成什麼樣子,第二天他必定衣冠整齊地準時出現在公司,麵帶冷淡疏離的微笑見客戶開會。
他走在路上的時候,偶爾會忽然回頭張望,然後繼續走,嘴角掛著淡淡的意味不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