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的臉上扇了兩巴掌,很快,就看到了楚濂臉上跟紫菱一樣的血痕。

兩人都懲罰過了,綠萍微笑著走到楚濂身邊,在他耳邊低聲道:“給你的大禮比紫菱要多,在打你的時候我手裏夾著的針上有艾滋病毒,這份新婚禮物應該很不錯吧。”

楚濂驀然驚醒,抓著綠萍的肩膀:“你告訴我那是假的,那是假的對不對?”在這個時代,艾滋病患者還無法治愈,一旦得了艾滋病,就代表離死亡不遠了。

這時,門口突然闖進來一群警察:“有人報警說這裏有人惡意傷人。”

“是她,”楚濂推過綠萍,“警察先生,她手裏有針,而且針裏還有艾滋病的病菌。”

“我沒有,”綠萍無辜地看著那幾個警察,“我隻承認惡意傷人,要是幾個月之後在楚濂身上查出感染艾滋病,我一定願意受罰,事實上報警電話也是我打的,雖然今天的新郎新娘一個是我的前夫,一個是我的妹妹,但是既然給了他們懲罰,我也願意受罰,走吧。”

警察沒想到這個電話竟然是綠萍自己打的,而看到楚濂和紫菱臉上血肉模糊的樣子也是一陣牙疼,更多的是對楚濂和紫菱的鄙夷和對綠萍的同情:“既然這位女士已經說了她的針裏沒有帶感染艾滋病毒,我們隻能就暫且相信她,要是先生你幾個月之後發生感染了艾滋病,盡管報警,這位女士惡意傷人我們就先帶走了。”

惡意傷人不是殺人,而且還是自首,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說對綠萍的懲罰不會那麼嚴重。

綠萍被帶走了,在場的賓客卻沒有覺得大快人心的,隻是覺得楚濂和紫菱活該。

一場婚禮,兩個毀容的人,即便治好了臉上總是會有疤痕。

會場的角落裏,一個穿著粉色古裝衣裙的女孩子偏過頭看著身旁的人:“明舒姐姐,綠萍姐姐換去的似乎不是艾滋病毒啊?”

“當然,”明舒抿了一口酒,“八號當鋪的病毒怎麼會是那麼簡單的病毒,至少很長一段時間裏楚濂的身體都會是正常的,但是到後來就不知道了,也罷,這個醜陋的靈魂八號當鋪不要就是了,但是紫菱的靈魂八號當鋪要了,靈兒,結一麵鏡子出來,讓我看看你這段時間修煉的效果。”

“好,”靈兒手一翻,手上很快就出現了一麵鏡子,遞給明舒,“明舒姐姐,這個時代的鏡子比以前的鏡子要清晰多了。”

“左右不過是一麵鏡子罷了,”明舒接過鏡子,放下手裏的酒杯,閃身就到了紫菱身邊,讓兀自擔憂不已的紫菱看到了鏡中的自己,在她還沒有尖叫的時候,明舒冷冷地道,“我可以讓你恢複原來的模樣,甚至讓你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你可以不再這麼平凡,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出色的人,被世界上所有人喜愛,如果你願意的話,就來八號當鋪吧。”

紫菱一直以為她是最平凡的醜小鴨,明舒的話讓她很是激動:“我去。”

八號當鋪,依舊維持著原來黑色的模樣,唯有靈兒身上粉色的衣服格外顯眼。

“是你們?”紫菱不是第一次看到兩人,但是現在她已經沒有心情想別的東西了,“你真的可以讓我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出色的人嗎?”

“當然,”明舒麵無表情地道,“而且我還可以讓你的美維持一輩子,隻是相應地,你需要付出的東西也會變多。”

“我要付出什麼?”紫菱完全沉浸於可能會變成世界上最出色的人的美夢之中。

“靈魂,隻要你付出靈魂,我就可以讓你變成世界上最出色的人,完成從醜小鴨到白天鵝的蛻變。”

從醜小鴨到白天鵝,這句話戳中了紫菱一直以來的夢想,想也不想就點頭了:“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