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沒什麼問題會時不時吐血?”唐父顯然不信,“你過來。”
唐茗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唐父讓她伸出手,她便將手給伸了過去。
唐父給她把了脈,可是從她的脈象來看,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問題,這一點黑犬向他提起過,他當時還不信,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信了。
脈象正常,卻還時不時的會吐血?
他眉頭越皺越緊,半晌,他鬆開了她的手,“這段時間你就待在家裏,為父不久之前為了你姐姐的情況,請了神醫為她醫治,到時就讓他也幫你看看吧。”▲思▲兔▲網▲
“……”
唐父這麼一說,唐茗才意識到她來到這個世界竟已經過了近一年了。
唐茗從書房出來,一早就在書房門口等著的小綠立馬迎了上來,她擔憂的問道:“二小姐,您還好嗎?”
“父親說為姐姐請了神醫,要讓神醫順便幫我看一下`身體狀況。”唐茗歎了一口氣,“這段時間我大概都不能出門了。”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唐茗不能出門和小綠根本就毫無關係,但是小綠也跟著心情低落了起來。
小綠自告奮勇的要去給唐茗準備一些好吃的,所以把唐茗送到了房門口的時候,她就屁顛屁顛的跑去了廚房。
唐茗推開房門準備回房,察覺到身後有動靜,她便停了動作轉過身去。
“你幹什麼?”
一襲黑衣的暗衛一聲不吭的跪在她的房門前,如果不是她近期內功大漲,感官都變得敏銳了起來,恐怕完全發現不了他就直接回房了。
就算她問了,他也沒有說話。
“起來。”
他不動。
唐茗倒是沒覺得他告密有什麼奇怪的,他本就是唐父培養出來的暗衛,唐父才是他真正意義上的主人,她每周都會吐幾次血,他能拖到這麼久才忍不住將這件事告訴唐父,已經十分值得稱讚了。
畢竟她不是女主,也不是黑犬的愛慕對象,隻是一個按主人的吩咐所以需要保護的對象罷了,這樣的關係恰到好處,唐茗很滿意。
唐茗也不管他了,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留下一句話便關上了門,“等小綠回來,你幫她把東西送進來。”
黑犬的主仆觀念十分的強烈,每當他做錯了什麼之後便會希望得到相應的處罰,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抵消他的罪惡感,彌補他犯下的錯誤。
他既然想要跪,那就讓他跪一會吧。
就在唐父表示請了神醫之後的沒幾天,唐茗就有幸見到了這個原文中戲份比男主還足,黑化程度比魔教教主還要犀利的第一反派。
唐茗是在唐家的大廳裏見到他的,當時他正在和唐父交談著,他穿著一身素淨的白衣,神情看不出喜怒,分明長著一雙桃花眼,可偏偏那涼薄幾乎就像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一樣,哪怕那張麵容如何俊美,都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就是那種神醫的感覺,教科書版的。
唐悅瑤的情況白灝已經多少了解過了,想要完全去除她臉上的傷疤並不困難,隻是需要一些時間罷了,至於那位二小姐。
唐茗進門的時候並沒有怎麼掩蓋自己的動靜,本來就是唐父把她給喊來的,自己家裏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父親。”
唐父見自家二女兒來了,便向白灝說道:“這便是我向你提到過的小女兒。”
近距離的看,這神醫似乎就長得更好看了,唐茗仰著頭看了他一會,然後衝他一笑,“您好。”
和她的這番熱情相比,白灝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