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事情,她一臉平靜的拿出煙盒抽出細煙點燃,“幸好,詳細的地址他完全沒有得到確切的資料。可還是避免不了危險,說不定某一天這個研究所‘嘭’的一聲就被炸的粉碎了呢~”

她吐出一縷煙霧,雙手環到胸`前,“所以呢,Sherry可就拜托你了哦~她對於組織來說,還有很高的利用價值。”

“利用價值麼?”不管以往與Vermouth交往有多深,聽到這裏我還是免不了將自己包裹進自己的保護罩裏,“真的不管是什麼人,在你們的眼裏就隻剩下利用價值了嗎。”

“這是在這裏的生存規則喲,Hennessy。”她極輕的笑了一聲,但在我的耳裏卻像是對我依舊殘存的天真的嘲笑,“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可是會死的。”

“那麼,我遵守了規則,難道就不會死了嗎?”

我淡淡地問道。Vermouth的沉默再次讓我品嚐到了組織的冷酷無情,隻覺得以後的日子會越發的壓抑難過,整日都虛度在每個都在行屍走肉的人。

是不是還殘留著天真的我,也應該摒棄這個在組織裏根本無用的東西。

然後像他們一樣,跟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一樣活著。

活著,又像是死了一樣。

空氣凝固了良久,我閉上了眼歎息,又睜開往回走,“我先走了,叫那些家夥別總做些偷窺狂一樣的事情,被人監視的感覺可不好受。”

“偷窺狂嗎?的確是有這樣的作風。”Vermouth嘴角噙起一個笑,也往我的反方向離開。

就在與其擦身而過的時候,我以為已經沒什麼可以再說的了,她卻聲音不輕不重的摞下了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話,等我反應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在上去的過道裏消失了身影,被包裹在了黑暗裏。

——“記起來了嗎?我特意選在這個地方,你可別辜負我的用心。”

記起什麼?我忘記了什麼嗎?還有,特意選在這個地方是什麼意思?真的要提起記起了什麼,隻能說那些總是無故出現在我腦海裏的畫麵。明明沒有經曆過這些事,但自己卻身處在其中。十分莫名其妙的感覺,難道指的是這些麼?

啊......完全想不明白啊。我單手托著下巴,另一隻手玩弄著前幾秒被我折出來的青蛙君,重重的歎了口氣。

察覺到我的不對勁,誌保放下了手中的藥物彙報表,“怎麼了?臉色很不好看的樣子。”

“哎呀,你這是在關心我麼?”聽到從我進了這間房間以來,誌保終於開口說話,我興奮的調整好坐姿,眼神閃爍的看著她。

“才沒有。”她別過臉想掩飾浮現在頰邊的紅暈,可從我這邊看過去可是清清楚楚,“隨便你自身自滅吧,我才懶得理你。”

說完,誌保轉過身真的自顧自的重新擺弄起了藥劑,不過沒想到這白癡女人還有這一麵啊。

我勾唇笑了笑,真可愛。

“呐,別不理我呀,昨天的事我還沒跟你說呢。”

見她沒理我,我又說道。

“昨天我可慘了,托某個人的福差點沒露宿街頭。”

還不理我?!我從旁邊堆著的廢紙裏抽出一張,又折了一隻青蛙君。

用筆在上麵寫了“笨女人,快轉頭”的字樣,瞄準好目標,手指一按就發射到了誌保的背部。

“Wonderful!”沒想到一下子就中了,我激動的叫了出來。

請叫我神射手!對應的,誌保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低頭看了一下掉地的青蛙君。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彎腰撿了起來,眼神犀利的朝我這邊瞥了一眼,嚇的我一顫。

“我說,”她把手裏的青蛙君往我桌子上一扔,“能安靜點麼?藥劑萬一不小心被調成春[yào],我可是會把你當成小白鼠喂下去的哦。”

嘶......我憐惜的看了戰敗的青蛙君,“好可憐啊,沒想到高貴冷豔的戰鬥力居然這麼高。”

“你......”聽言,本想轉過身繼續工作的誌保,又回頭想說些什麼。

看見她終於又開始直視我,我調侃的上揚了嘴角,“嘖嘖,剛剛誰說懶得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