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咧?抬頭一看,他的動作被一隻手擋住了,那隻大手撐開了他的腦袋……

“嚶嚶嚶大姐頭求抱抱求安慰……”哈利悲憤了,他被大姐頭抱抱了好多年啊,難道從現在開始這愛的抱抱就成為過去式不再重現了嗎?“大姐頭要不你拋棄他吧,另找個不會妨礙我們抱抱的男人……”他異想天開的建議。

“哈利……”蓋勒特笑了,笑容裏是說不出的冰冷,雖然他知道這隻不過是說笑,可他依舊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說辭,“滾!”

大手一推,哈利不穩的被推倒在了旁邊已經自顧自找了個位置坐下的正冷笑看著他胡亂撒嬌的魔藥大師的懷裏……

“斯沃洛奇先生,我想知道今天發生的事究竟是什麼回事。”

從認識這麼久,西弗勒斯就發覺了,和這群看似不著調的人在一起的時候,很多七彎八拐的話是該省就省,不然他們會假裝沒聽懂的把話題拐到十萬八千裏遠的地方直到你急得跳腳才好心的拐回來——就他所見,鄧布利多那個愛試探愛打聽人**的老蜜蜂,就常常得到這樣的“待遇”——所以,他也就直話直說了。

“呃……這個,”伊爾薩猶豫的看了哈利一眼,哈利方才還嬉笑著的臉沉默了一下,點頭,自己就坦白了出來。

“其實,這事與我有關。”

哈利頓了頓,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在我剛認識大姐頭的那一年,因為身體不好,我常常魔力暴動,當時我還無法控製魔力,而且常常受人欺負,我就經常一個人在後街角小樹林裏玩,我控製不了魔力,小樹林裏經常被我弄得一團糟,那些花,草,樹,還有石頭,不自覺的消失或者變化,當時甚至有一段時間裏傳出了鬧鬼的傳聞……”

苦笑著,哈利停了下來,接著他的嗓音變得低啞起來,“就是在那時,因為這些傳聞,我被一個組織注意到了,然後,我被抓住了……”逐漸變得沙啞的聲音裏麵帶著後怕,哈利咬著下唇,強迫自己不要哭出來。

“哈利……哭吧,我們已經做到了,今天過後,不會有一個人能逃脫,我們報仇了……”伊爾薩輕輕將哈利的腦袋扳過來貼進懷裏,安慰他哭出來,他知道,那是他的心結,當年他一直顫唞著迫使自己冷靜,從來沒有哭過,可這並不代表他不害怕,那麼多年過去,現在心結是該解開的時候了,讓他好好哭上一場也是好的。

“那是一家地下非自然現象研究所,他們專門研究一切不正常的現象,尤其是有非自然能力的——人。”伊爾薩解釋,看著逐漸露出恍悟神色的兩個男人,“我在原本和哈利約好見麵的時間裏沒有等到哈利,我等了足足一天都沒有等到人,一開始我以為他是被禁足了或者是又被打了受傷了無法出來……總之我想象了種種可能,卻沒有想到那個最壞的答案。我去德@

那研究所的人簡直是膽大包天了……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一時不察被抓住的,但是同時抓了巫師血族魔法生物以及教廷,他們是想掀起打亂嗎?

“算了,不說這個了,反正事情也結束了,今晚我會給他一個‘美夢’讓他從頭到尾好好體驗一下被研究的人的感受的……現在,大家也都餓了吧,先去用餐吧!”

伊爾薩陰測測的笑著,隨即建議道。

哈利點頭,心結解開了,他覺得他胃口大好呢,而另外兩個雖然在聽到這事件始末後沒什麼胃口,卻也還是附議了。

於是,在那個被抓的男人轉移囚禁地點的過程中,他們在這裏好好的吃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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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忽略掉那個倒黴的“漏網之魚”在被伊爾薩確保“不死”的前提下被享受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實驗白老鼠的噩夢之旅的每一天吧!畢竟憑著伊爾薩的能力,足以將他對那些身陷研究所慘遭迫害的生物們做的原封不動一天天一遍遍不帶重樣的“還”給他還綽綽有餘甚至青出於藍了,而那些用他人生命邪惡巫法換來的防禦器具,早被伊爾薩暴力毀掉了——這些陰暗的東西,本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來說說別的。

這個暑假剩下的時間裏,伊爾薩和哈利的生活被兩個不請自來的男人所占據——說是不請自來其實也不盡然,因為他們畢竟一個是打著關愛伴侶的旗號而另一個則別別扭扭的用了大量的毒液來表達了關心看護的想法——總之,很多平日裏伊爾薩和哈利常進行的活動都因為甩不掉他們而被迫終止或更改了,除非是做什麼都要帶上他們……

為此伊爾薩和哈利還很奇怪,他們一個是聖徒的王,一個是魔藥大師,不都該是很忙的嗎?什麼文件啊指示啊什麼研究魔藥啊的,怎麼會那麼有時間天天的盯著他們?結果是,聖徒們輪班跟隨隨時聽令各種工作安排,魔藥大師也隨身攜帶了被放置在魔法空間包裏的書籍和迷你坩堝什麼的……伊爾薩和哈利為此都無語了……

本來隻習慣於與熟人朋友等在一起親近的他們一開始還感覺有點別扭,但是在被時時跟隨了不久後,他們也就很快都釋然了,接受了,畢竟是明擺著擔心和為了他們好才這樣做的,蓋勒特是什麼想法他們是不敢猜測,但是西弗勒斯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