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樣,那我就讓你親身體會一下吧!”

淺悠沒好氣的使勁朝天翻了個白眼,都說了廢話多的人容易死,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

但她吐槽的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左手突然不停使喚的卡住了自己脖子這種事。。。尼瑪真的太驚悚了。

這種時候,說這些好像不太對吧?

好吧,以上重來。

山本淺悠痛苦的跪在遞上,扇子被她不管不顧的仍在一邊,右手死死的拽住自己不聽話的左手,企圖讓它知道這種行為是錯的,從而解放自己的脖子。

幸虧自己不是左撇子。

——現在不是感歎這些的時候啊喂!

“反抗是沒有用的,你已經失去對左臂的‘支配權’了。”

山本淺悠抬起眼皮,死死地盯著一旁的罪魁禍首,嘶啞的聲音從嘴裏斷斷續續的流露出來:“這。。就是。。你。。所謂。。咳咳。。。”

佐馬利放鬆了她的左手對自己的禁錮:“你還想說什麼遺言嗎?”

山本淺悠衝他冷笑了一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拿起手邊的扇子狠狠敲響向自己的左臂。

“沒想到你竟有如此魄力。”佐馬利沒想到山本淺悠會對自己下手。

“你以為是什麼?隻不過是局部麻醉而已,我才沒有自殘的愛好。”山本淺悠晃了晃不再有反應的左手,冷冷抬起了扇子:“你的小把戲,到此為止了。”

“是麼?”佐馬利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將視線轉向一邊:“那麼,那邊的那個呢?”

山本淺悠在他扭頭的一瞬間立刻毫不猶豫的瞬步過去,直接擋在露琪亞身前。

她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漠:“這個時候還在打露琪亞的主意,你果然是。。。活膩了。”

☆、風的軌跡

撲哧——

錐心的疼痛瞬間席卷全身。

山本淺悠震驚的低下頭,發現一把鋒利的斬魂刀狠狠地貫穿了自己的腹部。刀刃殘留的上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四濺的血花在冰麵上形成一股詭異且殘破的美感。

刀身從身體裏抽離的撕裂感讓山本淺悠再次體驗了痛徹心扉的感受。她沒有事件停頓,立刻瞬步躲開第二次攻擊,但沒有了支撐的山本淺悠再也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身體,頹然的跪倒在地。

露琪亞明明已經昏迷了,怎麼還會被控製?

山本淺悠一邊咬著牙迅速點了傷口周邊的幾個穴道止血,一邊狼狽的躲避著已被控製住的露琪亞的猛烈攻擊。

“忘了告訴你,眼睛的確隻能支配一個部分,但如果支配了頭部,那支配權就可以貫徹全身。”看著躲閃不成身上又添了幾處新傷的山本淺悠,佐馬利伸出一根手指:“而且,我的支配是無關當事人的身體損傷程度的。”

真是讓人討厭的能力。山本淺悠暗自咒罵道。

劇烈的運動使得傷口撕裂的越來越厲害,手也已經抖到幾乎快拿不住扇子。

“下不去手嗎?”佐馬利看著隻顧防守,不肯進攻的山本淺悠:“不如,讓我來幫幫。。。”

“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一向冰冷的聲音此刻在山本淺悠聽來,猶如聖母降臨般美好,立刻將她從水深火熱中拯救了出來。

看著被固定在原地再也無法動彈的朽木露琪亞,山本淺悠不可思議的回頭:“白。。。白哉?!”

“弄得這麼狼狽,你的承諾呢?”朽木白哉毫無溫度的質問讓山本淺悠慚愧地低下頭:“對不起,我沒照顧好露琪亞。。。”

“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還想照顧誰?”冰山隊長擋在山本淺悠身前,冷冷地與佐馬利對視:“就是這樣一個小角色把你弄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