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弟。”

“噢,原來是還沒有泡到手的馬子!”

看他了悟的樣子,羅般若心裏怒吼,你才是他馬子,你全家都是!窩是男人!男人能叫馬子嗎!!!

好吧,這孩子糾結的方向好像有點不太對……

妖歌又是一拳過去,男人捏住了他的手:“安啦,我不說就是了。你們去黃昏山脈幹嘛?那邊最近不太平。”

妖歌自顧自坐下,也伸手解開了衣袍上麵的幾粒扣子,是說這裏麵的暖氣開得太足了吧。

“不太平?怎麼說?我要去找‘鳳還花’。”妖歌沒有絲毫隱瞞,直接說道。

“前幾天士兵去河邊洗衣服,發現河水都變成了紅色,全都是新鮮血液,那邊連接大葉山和小葉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去了好幾個人,但是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男人給三人倒了水,自己拿著一杯喝了一大口,“伯尼將軍就是為這事兒回帝都請求援助去了。”

妖歌沒說話,半響後才說道:“我必須進去,嗯,順便幫你們查探下。”

“夠意思。”男人笑笑,又變成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鳳還花’隻對解除靈器的封印有效果,是為了他?”

他指了指羅般若,很曖昧的眨眨眼。

妖歌也沒否認,於是男人更來勁了,擠到妖歌身邊坐下:“真是感人喲,為了馬子上刀山下火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嗯,說說,怎麼認識的?本來被吵醒就很不爽,你告訴我就當補償咯。”

於是羅般若默默為剛剛那幾個士兵默哀,難怪剛剛踢得那麼狠,原來是起床氣啊,哎,真是無妄之災,可憐呐。

“你還是這麼八卦!”妖歌推開他,沒好氣的說道。

“你知道啊,我真的不想當這勞什子少將,我是一個畫家!要不是俺家阿諾還是學生,我用得著這麼辛苦嗎?話說,你有沒照顧下我家那壞小子?”

羅般若瞪大眼睛,他和阿諾是什麼關係?難怪看著眼熟,仔細一看,還真有點像。

妖歌說:“他不需要我照顧,好得很!”

說完後麵向羅班若說道:“還沒介紹,這是阿諾的表哥,他們家族就這兩個少爺,你可以叫他阿瑟。”

“什麼嘛,要叫阿瑟哥哥,是說,你認識我家阿諾?來,和哥哥說說。”

阿瑟馬上將妖歌拋開,坐到羅般若這邊,笑得當真是和藹可親。

妖歌瞪他一眼,一把將羅般若拉到自己身邊,略有些不滿地說道:“我們明天一早就要進黃昏山脈,要睡覺了。”

阿瑟鬱悶,嘀咕道:“真小氣!”

然後將兩人帶到一個房間:“住這兒吧,明天喊你們吃早飯。”

說完後打著哈欠直接去了旁邊的另一個房間。

羅般若有些不知所措,這個房間隻有一張床啊喂。

“你睡床,我去外麵睡沙發。”妖歌說道,轉身出了房門。

羅般若臉紅了,難道自己表現很明顯?真是不應該,兩個都是男人嘛,幹嘛扭捏!

想要喊住妖歌,卻看到一個人影壓下來,妖歌去而複返,在羅般若來不及反應時吻了吻他的額頭,邪佞輕笑:“晚安吻哦。若若早點休息。”

羅般若傻了,直到妖歌消失不見……

木然的去衛生間洗完澡,躺在床上都有沒有太回過神,用力將被子蒙住腦袋,羅般若咬牙切齒:“混蛋!男人也不能瞎親啊!還親額頭,混蛋!”

妖歌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純白色毛巾擦拭那一頭漂亮的紫發,聽著臥室少年的聲音,輕輕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臉色一僵,最後若有所思的躺了下去。

……

第二天一大早上,羅般若迷迷糊糊睜開眼,昨晚睡得不太好,最後還做了噩夢,夢到一隻巨大的螃蟹用它的爪子逗弄自己,一下把自己翻到左邊,一下右邊,還拿著刷子在自己身上刷,太討厭了,眨巴兩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還有漂亮的壁畫……

咦,不對,不是壁畫,是一個人,紫色長發黑色眼眸,漂亮的不像樣。

隻是,為毛妖歌學長一大早坐在自己床頭……

“醒了?”眉眼彎彎,妖歌俯□,想要親吻他的額頭。

羅般若伸手擋住不給他親。

“這是早安吻。”妖歌委屈的說道。

是說,他一大早坐在這裏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早安吻?神經病啊!不過有感覺妖歌有點怪怪的。

“嗬嗬,學長,窩不太係慣。”羅般若一大早說話還不太利索,不過明顯是拒絕。

妖歌聳聳肩,直起身來,很有些遺憾的樣子。

“好吧,那趕緊起來,我們該出發了。”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阿瑟的聲音傳了過來:“妖歌,你們起了沒?”

“就來。”妖歌答應一聲,走到靠窗的椅子上坐下,支起下巴注視著羅般若,黑色眼眸深不見底。

羅般若僵硬了片刻,決定無視這個人,甩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走到衛生間洗漱,五分鍾搞定,穿好外套,和妖歌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