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主辱臣死,褚杵沒把江安放在眼裏,也是在侮辱齊虎和鐵葫蘆,自然要殺之而後快。
劈裏啪啦。
刹那間,形勢突變。
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褚杵和幾名手下幹將,被迫和江安一方的人交上了手。
雖然幾名幹將武力值不錯,卻終究寡不敵眾,很快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少不了一陣棍棒相向。
褚杵也被逼在角落處,全身衣衫被打得破破爛爛,四肢血肉模糊,瞪著一雙大大的熊貓眼,在慘叫不已。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身姿越放越低,最後直接跌坐在木屋角落處,麻木的承受著一群人的毆打,仿佛行屍走肉。
他眼神變得迷離,生機在快速消退。
如果不及時製止,他和幾位手下幹將會被活活打死。
這時,木屋外傳來了一聲大喝。
“住手!”
唰!
眾人停入,包括齊虎和鐵葫蘆在內,不約而同的循聲望去。
沉重的腳步聲紛至遝來。
隻見江安帶著一群人穩步進入擁擠的木屋,看著紛亂的局勢,嘴角勾了勾,得意的笑。
尤其見到褚杵那淒慘的模樣,江安不屑一顧的貶低道:“褚杵,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停止擊打,褚杵的眼神恢複些許生機。
見到家的那一刻,他目光一黯,酸澀感襲上心頭,久久不願開口接茬。
鐵葫蘆走到江安身邊,耳語了幾句。
江安撇了撇嘴,嗤笑道:“怪不得呢,原來褚佳龍是你褚老板的兒子啊?如此飛揚跋扈、囂張至極,也就合情合理了。真是冤家路窄啊,那咱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
“你想怎麼樣?”
褚杵耷拉著腦袋,斜眼瞧著江安,色厲內荏的問道。
江安搖頭,一邊踱著步子,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疫苗是你伊美公司的人在到處兜售,並拋出一個可抑製病情的噱頭,收斂海量的錢財。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可以告訴我疫苗的下落了吧?”
褚杵有些好笑的看著江安,如同看一個傻子,一句話也沒有說。
不是不能說,而是不敢說。
這件事情牽扯甚大,褚杵哪怕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因殘廢而臥病在床的兒子褚佳龍的小命考慮。
他可以死,但兒子不可以,褚佳龍是無辜的,與此事無關。
可父子倆作為一條繩上的螞蚱,在江安看來罪過等同,不分伯仲。
褚杵卻不這麼想,隻要他不說話,一個人把所有的罪過扛了,他兒子才能安然無恙。
江安沒有因此憤怒,反而展開了心理戰術,微微笑道:“你不說也沒用,我多少也了解一些狀況。伊美公司並不是疫苗製造方,幕後還有更大的黑手,隻要你交代出來,褚佳龍便可逃得性命。否則,你們父子倆準備結伴共赴九泉吧。”
“你小子也夠狠的!”
褚杵開口,負氣道:“江安,你不要白費心思了,老子是不會說的。一旦泄露秘密,下場比現在更糟糕,他們的底細會讓你嚇出尿來。”
正所謂主辱臣死,褚杵沒把江安放在眼裏,也是在侮辱齊虎和鐵葫蘆,自然要殺之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