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出租車都不肯載我。”
“噗……”華生不厚道地噴笑,然後注意到夏洛克憤恨的目光的時候趕緊裝作正經,“呃……”
夏洛克也沒指望華生能說什麼讓他感覺愉快的話——事實上,夏洛克的愉快從來都是建立在別人的憋屈上的……可是這一次,是他自己憋屈了,所以他也沒心思打擊別人了。
看著夏洛克僵硬地衝進浴室,華生眨了一下眼睛,覺得有必要和某個毒舌的弟控聯係一下。
***我是卷福牌“喪屍”的分割線***
對於夏洛克來說,沒有香煙會要掉他的半條命,而沒有案子,則會讓他整個人都灰飛煙滅。
而且,當著兩樣結合在一起之後,可不僅僅是1 1>3的後果。
至少,當夏洛克拿著漁叉在房間裏來來回回轉了不下二十遍來表現他狂躁的心情的時候,他自己忍受不住了:“哈德森太太!”喊完,他也不消停,在各個書籍和文件以及箱子之間翻來翻去,就像是鬼子進村似的。
當哈德森太太上樓的時候,正看見夏洛克蹲在地上往外丟東西:“啊!”
“我的私藏呢?把我的私房煙弄哪兒去了?”夏洛克明顯狂躁起來了。
“香煙?到底放在哪兒去了?!”
“你根本不讓我收拾你的東西——幸好你不讓。”哈德森太太看著著一團狼藉的房間——天啊,這要收拾起來的話一定會讓自己的腰痛一個星期的。
“記得你不是我們的管家。”哈德森太太語氣裏的調侃讓夏洛克越發暴躁起來。
“的確不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夏洛克的暴脾氣,哈德森太太淡定極了。
“嗷!”夏洛克低吼了一聲——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麥考夫!說什麼自己前段時間解決了皇室的案件所以給自己放假……放毛線的假啊放假!
夏洛克被麥克羅夫特寵(?)得任性極了——這從他可以和不管身份地位年齡的任何人嗆聲中可以看出——所以在無法找到香煙之後,他猛地將自己的怒火發到了哈德森太太身上。
誰叫他現在處於狂躁的無差別攻擊狀態呢。
“你又去找查特吉先生了嗎?”
被夏洛克突然用漁叉指著,哈德森太太冷不丁地嚇了一跳,正準備抱怨夏洛克的無理,結果卻聽到他的這個問號,讓她有些緊張:“什麼?”
“三明治店的那個。你穿著新裙子,袖子上沾了麵粉——你不會穿成這樣做點心……”
“夏洛克。”華生有些看不下去了。
但是夏洛克依然我行我素——或者說隻要他一開口了不把自己的想法巴拉巴拉巴拉說完他就難受:“指甲裏有金屬屑,你又玩刮刮樂,我們都清楚你玩那東西沒好結果,”猛地吸了吸鼻子,“皇城之夜,周一早上就擦這個有點太過了吧?你覺得呢?”不待哈德森太太開口,夏洛克又開口,“我寫了一篇關於香水鑒定的博客,就在我的網站上,你該去看看。”
“夠了吧……”
“別指望那個查特吉會帶你一起坐船出海了,他在唐卡斯特有老婆——隻是別人不知道。”
“夏洛克!”
“當然除了我。”
哈德森太太完全被夏洛克的話給刺激到了——她知道夏洛克從來不胡言亂語,但是她卻完全不想相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真不知道。”說完,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她猛地關上門下樓去了。
“夏洛克,去道歉。”看著夏洛克還跟個沒事人一樣,華生皺眉——為什麼他總是能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去傷害別人?
在華生看來,真相固然重要,但是也不需要這麼赤·裸裸地揭示出來——人還是有感情的動物不是嗎?
但是夏洛克完全接收不到華生的想法,他看了對方一會兒,然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歉?約翰,我真嫉妒你。”
牙根子有些癢癢……
華生努力抑製住自己的衝動,告訴自己對方不是在諷刺自己:“你嫉妒我個什麼?”
“你的頭腦簡單平和,基本不轉。而我的就像個引擎,不受控製地轉個沒完。就像枚火箭,被卡在了發射台上,快被自己炸成碎片了——我需要新案子!!”
看著夏洛克歇斯底裏的樣子,華生心裏隻有一個想法——臥槽誰都別攔著我!為了*與正義為了大地的和平勞資要代表月亮代表人類代表政·府滅了這朵奇葩(╬ ̄皿 ̄)!!!
☆、為了提高整個倫敦的智商
麥克羅夫特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去見過莫裏亞蒂了——雖然其實隻是短短的一兩周。
“也許你需要更多的紅色油漆?”他看著某個帶著狂熱表情劃下最後一筆的家夥,淡定開口。
“……更多?”莫裏亞蒂粗粗地喘了一口氣,帶著一種滿足的語氣,“不用了,這樣就好。”
看著一整麵牆上像是用血潑出來的“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字,麥克羅夫特抿了抿嘴。
“很不錯吧?我可是天天都想著那個人呢~”莫裏亞蒂用一種忽高忽低的聲音說道,“等我出去之後,我一定會讓夏洛克知道什麼才叫做‘遊戲’。”即使是麵對著麥克羅夫特,莫裏亞蒂也沒有絲毫的懼怕或者退讓,他朝著麥克羅夫特wink了一下,挑起嘴角笑道。